7在他的目光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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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禁許敏燕的地下室里沒有時鐘與日光,她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了多久。通過被喂飯喂水的次數(shù)來判斷的話,大概叁四天。但不能保證推斷的準確性,因為她的大部分的時間都處于刺激與失神中。 這幾天里她并沒有見到路寧那個可怕的男人,都是兄弟中的弟弟路捷在“照顧”她。 現(xiàn)在她的心理陰影又多了一個。 因為每當路捷過來時,他都會把她變換著姿勢地用繩子拘束在桌子上、床上、地上,甚至吊在空中,然后在她的身體上安置跳蛋或是用一根打了結的股繩緊緊勒住她的下體,任由這些道具刺激著她的身體。憋尿的折磨更是成了家常便飯。 但這種放置其實還算好的。許敏燕最害怕的還是他留在房間內(nèi)的時候。 將她捆好后,男人的指尖會在她的身體上游移,調(diào)戲她腋下、腰間與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比起強jian,他顯然覺得這樣更加有趣。 被拘束的許敏燕發(fā)癢得連連尖叫,嗓子每次都哭喊到沙啞,但苦于被人綁得動彈不得,也只能被動地忍受著這種令人抓狂的“愛撫”。 有一次在浴室里,路捷又故技重施地把憋了半天尿的她雙手舉過頭頂綁在了淋浴的管道上,然后一邊按壓她飽脹的小腹一邊撓她的腳心,害得她又失禁了一回。 每次路捷離開后,許敏燕的手腕上都會留下掙扎帶來的深深的痕跡,皮膚上火辣辣的感覺訴說著繩子緊縛住身體帶來的痛苦。 她過著囚犯一樣的生活,踏不出房間一步,每次去衛(wèi)生間也都是在男人的監(jiān)視下(至少平時不會是最令她羞恥的情況,她可以在衛(wèi)生間內(nèi)一個人獨處)。 除了一條浴巾和床上的毯子能讓她在睡眠時遮住身體外,她也一直沒有衣服穿。幸虧這個地下室的密閉性很好,并不陰冷,她才沒有感冒。 除了吃飯睡覺這種正常的生理活動以外,她的人生中仿佛只剩下一樣事可以做,就是感受來自那個自稱為她主人的男人帶給她的快感。 雖說不是沒有自慰過,但許敏燕還是一直相信性愛帶來的歡愉更多應該是建立在相愛的兩人接納對方時的喜悅之上。AV里那種并不相愛的演員間上演的激烈異常的性愛是虛假的,只能帶來rou體層面的感受,甚至在她眼中與自慰沒什么兩樣。而不顧他人的想法的強jian更是只一種令文明人所唾棄的暴力表現(xiàn)。 但路捷的調(diào)教卻讓她這個想法產(chǎn)生了動搖。 這幾天里男人也就再侵犯過她兩次。與普通的強jian幾乎相反,似乎一直都是他在想方設法地在帶給許敏燕歡愉。 她感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飄散在整個狹小的地下室內(nèi)。在這里所發(fā)生的事是有違常理的——她的身體在被人用于取樂,但又能感受到實在的快感。 仔細想起來她幾乎沒有正常地入睡過,每次都是在高潮的余韻里失去的意識,等再睜眼就發(fā)現(xiàn)又被鎖回了床上,或者四肢成大字地被捆在了床的四角上。 如今她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高潮過多少次了。 敏燕身體的敏感程度遠在她對自己的認知以上。 隨著被繩子緊緊捆住只能任人擺布的時間每一分一秒增加,許敏燕就能感覺到內(nèi)心深處那陰暗的受虐感在一點點壯大,然后支配著她的思維。當許敏燕每次從高潮中清醒過后,這個發(fā)現(xiàn)都令她本就疲憊的身心更加虛弱與絕望。 男人的唇或者手落在她肌膚上的每一次挑逗,噴灑在她的脖頸或者耳垂上的每一次吐息,傳入她耳中的每一句yin詞浪語,最終都能化作汩汩熱流傳入小腹下方,迫使她不禁想夾緊臀瓣,摩擦大腿內(nèi)側(cè)。 雖然心中在排斥著這種行為,但當已經(jīng)變得濕乎乎的xiaoxue被插入填滿時,拋去心中的抗拒與厭惡之外,她甚至不覺得還有哪里不適。 被一個不認識、不了解的男人肆意侵犯,自尊在被他踐踏著,而自己卻依然能產(chǎn)生快感。每當男人的手指或陽具進入自己的yindao,xiaoxue總是會擅自地吸附上去,分泌出黏滑的花露。 路捷每次都換著花樣地把許敏燕逼入絕境,無窮無盡的“拷問”耗盡了她全部的矜持,嘴中輕哼出帶著羞恥與快慰的呻吟。當被他送上頂峰的那一刻,感受著將她壓在身下鎖在懷中的力量,許敏燕甚至會覺得這更像一次普通男女的zuoai而并非強jian。 許敏燕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正常思考了,一邊是炙熱燙人的愉悅,一邊是冰冷幽暗的絕望感,仿佛能將她撕裂。 也許,她的未來就是一直持續(xù)著這分不清是天堂還是地獄的日子,然后終有一天被玩膩了的男人給殺掉吧。 許敏燕實在是不想面對如此絕望的未來。 該自殺嗎,可是她已經(jīng)連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都被奪走了,就連想死都很難辦到。她利用如廁時的片刻的自由時間思考過,也許自己可以用力撞墻自殺,或者在男人給自己松綁后重新捆起來之前反抗攻擊他,然后就能被憤怒的他殺掉了也說不定。 ——可是,她還不想死。 在獨自一人被放置的時間里,每一次高潮過后她都感到恐懼。明明尊嚴甚至生命都被攥在別人手中,自己卻無法反抗,甚至在一點點地適應這種處境。她好害怕自己的意識會最終被rou體支配,真的成為一個只知道交歡的性奴。 不想死。不想現(xiàn)在這個能正常思考、有獨立人格的自己消失。無論之前被男人怎樣地用語言與繩索羞辱,最后她還是能堅強地再次豎立起這個信念。 現(xiàn)在我還有清醒的思考,我還存在,那就不能放棄。 她對自己說道。 之后為了不讓自己在無數(shù)的高潮中失去理智,她開始嘗試去說服自己去逆向思考,就當路捷是個給自己快感的工具人。既然身體會不顧意識自顧自地產(chǎn)生快感,那么就徹底將思想與rou體分開。想到這里,許敏燕開始一個勁地在心里默念“你敢摸我就敢爽,你敢摸我就敢爽”來自我催眠。雖然身體在被人任意擺布,但只要思想上去不屈服他也奈何不了自己。 失禁,高潮,發(fā)出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呻吟又算得了什么?許敏燕下定決心,認為只要自己臉皮夠厚就沒人能把她怎么樣。 可惜她這種看似堅定的心理建設也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那個男人早已看透了自己的人質(zhì)的那點心思,也同樣想出了治她的辦法。 被監(jiān)禁了差不多叁天后,這一次敏燕被路捷用繩子呈日式小高手的綁法捆住了上半身。 她的手腕被并攏捆在一起后水平吊起,連接著將手臂禁錮在身體兩側(cè)的繩子。一根繩子將她被緊縛的上半身與天花板上的一根鐵鏈相連。纏繞在雙峰的上下方并穿過腋下的繩子將她本就是C杯的酥胸勒得更大了。 這幾天路捷對她的胸部一直有“重點關照”過。最開始還略微青澀的,有種未被開墾過的硬感的乳rou如今在多次的揉搓與玩弄后已經(jīng)多了幾分彈性。粉嫩的乳尖如同兩朵含苞待放的芍藥,甜美又可愛。 綁好了她的上半身,路捷走到了她身后,拽著她的頭發(fā),讓她抬起頭來。一個兩側(cè)系著皮帶的黑色圓球被拿到了她的面前。 她并不陌生,這個黑色的口球已經(jīng)被塞進了她的嘴里有幾次了。路捷有時會不耐煩她被放置高潮時那帶著哭腔不斷哼哼唧唧的哀求(或者這個抖S只是故意想用剝奪語言能力來羞辱自己的寵物罷了),就會把口球塞到她的小嘴里。 “張嘴?!?/br> 嘴巴被迫張開且失去語言能力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搖著頭想拒絕:“…不要……我唔——?。?!” 可剛等她開口,路捷就狠狠地掐住了她的的下巴,把手中的口塞球用力摁入了唇瓣間,然后把帶子繞到她腦后用力拉緊,扣上了帶子上的皮帶扣。 “嗚嗚……”口腔內(nèi)的空間被那個橡膠球占了一半。許敏燕已經(jīng)可以想象一段時間后自己的下巴的酸痛感了。 做完這一切后,路捷帶著審視的目光把她的身子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兩叁圈。過程中還用手捏了捏被繩子勒得脹起了的雙乳和豐盈的小屁股,仔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看了一圈下來,他還是不甚滿意的樣子,又將一只繩子纏在了她的右側(cè)膝蓋上方然后將繩子另一端綁在了她頭頂?shù)逆i鏈處。 繩子的一端在他手中一拉,許敏燕的右腿被迫抬高到空中,股間大開著,還在沉睡著的蚌rou也暴露在了空氣里。 但已經(jīng)習慣的許敏燕并不在意,眼睛盯著空無一物的地板,努力將思想放空,只當現(xiàn)在被他擺布的只是這幅無關緊要的rou體。 她的另一部分注意力正用在和嘴里的黑色口球打交道上。由于合不上嘴,唾液很難下咽,幾乎都要從嘴角處流出去了。 “怎么還沒濕呢?以后要乖乖主動變濕才行啊?!?/br> 耳垂處感受到了男人溫濕的吐息,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摸向她的腿心,沿著yinchun的細縫反復撫摸著。然后探到了里頭,指腹輕輕夾住了珊瑚色的珍珠。 “唔——” 雖然不愿承認,路捷這幾天的“開發(fā)”已經(jīng)有了初期的效果。許敏燕的身體仿佛是被他打開了開關,沒過多久rouxue深處就又一股溫暖的熱流緩緩淌出,xue壁不由自主地想要夾緊深入其中的手指。 下體的感受讓她一瞬間分了神,唾液不小心從嘴角溢了出來。她拼命地想要吸回去,但閉合不了的嘴又使不出力。她只好將頭抬起來看著天花板,才能勉強讓唾液戰(zhàn)勝重力。 伸直的脖子被男人從側(cè)面舔了一下。 她被刺激得一個激靈。差點直接破防。 路捷的手指時而輕輕刮著她腿心敏感的小豆豆,時而又捏捏兩瓣軟嫩嫩的粉rou?;▁ue逐漸瀝瀝地流出了更多的粘液,小腹的更深處的空虛與癢意開始被喚醒。 另一只手把玩著她的酥胸。食指和拇指掐住了一顆可憐的小紅豆,先是把它揉捏得發(fā)硬挺立,復又攥著整個rufang,食指按著中間的嫣紅,令它陷入白嫩嫩的乳rou里,然后再摳出,如此反復。 “唔~~……唔嗯……” 許敏燕到底是堅持不住,瞇起眼睛輕皺起了眉頭,晃著腦袋嘴里嗚咽著求饒。結果這番動作不小心使得口水流出了嘴角,她的臉更紅了。 “呵呵……little slut,舒服得都流口水了。”路捷在她耳邊嘲笑道,順便將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雖然內(nèi)向,但許敏燕并不缺少自信。更何況路寧的這種sao話分明就是故意令她感到難堪的,沒有任何參考性。若是在平時,她對這種羞辱理都不會理。 可現(xiàn)在處在一個被人完全控制的被動情況下,帶有侮辱性的語言卻起了效果,耳根處的癢意更是使得身體所受的刺激升級。 她臉紅得像打翻的葡萄酒,卻在心里暗罵著混蛋變態(tài)王八蛋,又一邊默念著被自己信佛的mama勒令記住的般若心經(jīng)…… 直到胸前的rou粒遭到的壓力增大,花xue外的指頭開始伸進里面,接著又升為兩根,她才被無法忽視的快感打散了思考。 “——唔嗯…” 被扣球堵住的嘴里,隱約有嬌媚的呻吟透出。 差不多該開始干自己了吧?這次是什么?用手,還是老花樣的跳蛋?許敏燕剛這樣想到,忽然覺得自己都變得“老司機”了。 可突然,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部打開了。 “嗯……!?” 等路寧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那個被他們帶回來的女人正一絲不掛地站在房間中央,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她的上身被麻繩嚴密地束縛著,尤其是雙乳被繩子勒得愈發(fā)突出,嘴里塞著個口球,香津從口球和嘴唇的縫隙間不斷地流到她白皙的肌膚上。 一只腿被連接在天花板上的繩子吊起,另一只腳需要踮起才可以著地??吹贸錾眢w已經(jīng)被路捷玩弄了有一會了,早已變得泥濘不堪的花心正對著他所處的方向。 當初回到讓弟弟親自布置的隱藏點后,路寧就把養(yǎng)傷與再次交易的工作放在了首位。由于那些為了殺他竟大張旗鼓不知道收斂的蠢貨,z國的警察也對他們的事有所察覺了。但到底他最關心的事還是那個叛徒,他要找到他后親手宰了他。 他就這樣忙碌了幾天,傷口已經(jīng)結痂,他才有空想起了那個被自己帶回來的女人。聽說她已經(jīng)被路捷調(diào)教得初有成效,才產(chǎn)生了去看看的想法。 雖然養(yǎng)傷的這幾天他也積攢了一些欲望,但說實在他不是特別想去抱一個害怕得身體僵硬的女人。 結果面前的景象比他預計的要好太多。 路寧也只是不可見的一頓,把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后就默默帶上了門,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房間對面的那張床上,坐下,繼續(xù)觀賞著眼前yin靡的場景。 路捷也配合著沒有說話,依舊站在許敏燕身后用手在她身體上游走、撫摸。 此刻房間內(nèi)的叁個人中倒是只有最無辜的那個羞得不行。 ——是自己太天真了。 當路寧出現(xiàn)在面前,僅僅是一瞥,他身上無形的壓力便打破了許敏燕自以為是的防御。 她對這個男人唯一的印象,只有險些被他殺死的恐懼,莫大的恐懼。至于恨……她恐懼到連恨都不敢。 敏燕很想不顧一切地逃離這里,但絕望地被繩索制在了原地。 最初的恐懼與震驚過后,便是羞恥。她當著路寧的面前赤身裸體,花xue門戶大開。她在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被另一個男人玩弄挑逗著,而且他們還是一對兄弟! 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但敏燕此時有些分不清身體的反應是因為恐懼多一些還是羞恥多一些了。 可憐的女人險些被這份窒息感與絕望感擊倒,沒有什么事能比起失去自由和尊嚴更為殘酷。她有些怨恨自己的厭世與總愛逃避社交的習慣來,正因如此才至于她沒有足夠的從容來面對此時的狀況。 她的臉轉(zhuǎn)向別處,除了在路寧進入房間后看到的第一眼,許敏燕根本不敢直視他。 她如今的窘迫就是大多來源于她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他自己才會遇到這種噩夢般的事,而此刻她還當著他的面被繩索緊緊束縛著,無論是挺立的rutou還是淌著蜜液的xiaoxue,整個玉體沒有任何遮掩地暴露他的眼前。包括被路捷玩弄時那幅無法抑制的表情,全部被面前的男人盡收眼底。 她緊閉雙眼,試圖用鴕鳥的方法逃避此時的羞恥與窘迫。可或許是因為路寧的氣場過于強大,她竟然能從黑暗中都能感覺到男人炙熱的目光幾乎成實質(zhì)般地正刺在她的肌膚上。 不同于她激烈地搏擊著的心臟,路寧冷靜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但那雙銳利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她。許敏燕察覺到他的視線正注視著自己赤裸的胴體,身體深處仿佛有一股熱浪在蠢蠢欲動。 好奇怪,本應是令人羞憤致死的情況,心底的某處卻燃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小燕子,好好讓人看看你有多yin蕩?!?/br> 在敏燕耳邊吹了口氣后,路捷也開始了正式的進攻?;▁ue里的兩只手指開始快速抽動,且每一下都會重重劃過她的g點。 “嗯嗯~~” 甬道在挑撥與刺激下開始反復收縮顫抖,泄出一波波yin液,被手指攪動著開始咕啾咕啾地發(fā)出細微的水聲。 “你看,最有趣的是她的奶子就像開關一樣。只要我一掐,下面就會收緊。”(俄語) 路捷向?qū)γ娴挠^眾嘴上說明著,手中也掐著那顆rou棗用力地往上一拽。 “嗚嗚——嗚嗚——” (不要,不要?。?/br> 許敏燕的自尊心實在無法接受自己在兩個男人的眼前高潮。她無力地掙扎著,嘴里也發(fā)出一聲聲帶著媚氣的悲鳴。可惜身體誠實地起了反應,rouxue收縮著,緊緊夾住路捷的手指。 燥熱與快感不受控制地在身體里躥動,敏燕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了身子,麻繩發(fā)出吱吱的摩擦聲,然后更加嵌進了rou里。疼痛感使得刺激又增加了一層,艷紅的兩顆乳首與陰蒂完全立起,rouxue中一縮一合地流淌出腥香透明的yin液。她的口水也早已從下巴低落到了胸上,隨著胸脯的劇烈起伏光滑白皙的肌膚上閃起一片水光。 到底是被路捷親自開發(fā)的身體,他對敏燕的敏感點的了解比她自己都清楚。加上被人觀看的屈辱,敏燕沒有在路寧的玩弄下堅持過幾分鐘,就迎來了絕頂,身體無法控制地瘋狂痙攣著,臉上浮出動人的紅潮,雙眼間的澄澈不復存在,只剩虛無與媚態(tài)。 “嗯嗯……” 等她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連接著自己的腿與天花板的繩子已經(jīng)被解開了。但一時間雙腿還是使不上力,只得半靠在路捷的身上。 她還未回過神來,一時間以為是要結束了。 “過來?!?/br> 男人的聲音從她的前方傳來。清冷的聲音仿佛一盆潑在身上的涼水,使她瞬間清醒。 是路寧的聲音。 黑發(fā)的男人自進入這個房間后第一次開口了。他沒有從床上起身,自己解開了褲子,拿出了已經(jīng)硬起來了的陽具。 e on.”路捷從身后把她往前推去。 “伺候好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