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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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膽子小,心理素質(zhì)太弱的人去撒謊騙過老師,挑戰(zhàn)性太大。 晏恬芮整個晚自習(xí)都心不在焉,題目沒看進(jìn)去多少。 她并沒有想出多么有說服力的理由,她走進(jìn)去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碰上班頭在查看教室的監(jiān)控畫面,晏恬芮神色有些尷尬,倒是班頭面色穩(wěn)定,四肢大大咧咧地在辦公椅上,等待她開口。 實際上像她這種,生性內(nèi)向,一句重話就好像能把她弄哭,或者縮回殼里去的學(xué)生,老師一般會寬松對待,她說頭疼想回去休息,沒等她再潤色幾句,班頭就點頭放行了。 他對這種乖孩子很放心,沒有去盤算的打算。 確實不用他多言,晏恬芮自己心里就已經(jīng)翻起浪濤,班頭答應(yīng)得這么快,心里總不踏實。 她一邊往校外走,一邊總感覺后面有一雙眼睛看著她,監(jiān)管著她。 直到宋青陽驅(qū)車在夜色里開過了好幾條街,晏恬芮才從這種思緒里脫離出來,車窗是半開的,除了偶爾閃過暗黃的路燈,他們路過的街景并不熱鬧,行人,商店,霓虹燈這些都沒有,一切的景色就像前方的nongnong黑夜一樣深邃未知。 她有些害怕,“你這是去哪兒?”好像要離開市區(qū),開往山野。 “一個沒人的地方,你不是怕被人撞到嗎?”他語速正常,反問她,“你不會怕了吧?” 她嘴硬,鄉(xiāng)下經(jīng)常黑燈瞎火,哪有害怕這一說,“哪有,我膽子比你大多了!” 車很快停在了一個荒野的山坡下,這一塊屬于開發(fā)區(qū),政府已經(jīng)建了小幢別墅群和觀景臺,其他的空地暫時閑置著。 “看到那亭子沒有,咱們要走幾步了”宋青陽抬起一個手勢。 此時借著月光,倒也能隱約地看得清腳下的路和遠(yuǎn)處的景。為了證明自己膽兒大,晏恬芮拋下少年就往上沖,宋青陽不慌不忙在后面跟著。 到了亭子,她直喘氣,這觀景臺一半密閉一半露天,站在露天的木圍欄前,往下眺望,竟然還能看見市區(qū)的縮影,從波瀾的燈光都可以感受出它的繁華與喧囂,喧囂由無數(shù)人在日子里的奔波和對更上層生活地追求中形成,精力和能量永無止境。 這個地方風(fēng)景開闊,平靜安然,山風(fēng)和煦地吹過臉龐,很快將她額上的汗珠吸干,吹進(jìn)棉質(zhì)短袖里,吹進(jìn)她的心里,吹散了那些癡纏在一起的思緒,讓人心曠神怡。 宋青陽站在室內(nèi),月亮的光輝顯現(xiàn)了他一半的身影,另一半還藏在黑暗當(dāng)中,他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看著你,讓你手腳慌亂心也波動。 她忍不住走近,去問他“干嘛這樣看著我?” 他溫柔地看著她,眼神蒙著一層寵溺,“看你好看??!” 羞人得很,她被夸得漏出笑容,控制不住,宋青陽又接著盯著她說,“笑起來,露出酒窩也很好看!” 聲音低沉魅惑,施了魔法,引得她抬頭去瞧他,眼前的少年,面容英俊好看,穿著白色T恤灰色休閑褲,干爽白凈,眼睛里全都是你小小的剪影,賞心悅目得讓你著迷讓你自卑。 可他的眼神真誠赤烈,就在眼前,如此真實,心跳加速是身體的反應(yīng),宋青陽嘴角暈開淡淡的笑意,吸納著少女臉上的癡迷。 他需要見證,需要看見她更多的沉迷和在乎,他也想要更多的肢體交流,來緩解未來會面臨的孤獨和迷茫。 這個暑假他參觀完美國的航天基地之后,心里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以前那么多視頻書籍和模型的接觸,都抵不過一次現(xiàn)場的眼界開闊,美國科技的發(fā)達(dá)和對專利的控制和壟斷,讓他對接下來的軍隊航空生活,產(chǎn)生了一種彷徨,渺小的陌生情緒。 從小順風(fēng)順?biāo)乃?,終于體會到了小人物的無力和不安全感。 他緊緊抱住女孩,下巴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曖昧的濕氣落在她的耳邊,“還記得傍晚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嗎?” 晏恬芮聽他這么一說,立馬就懂了,耳朵都在冒熱氣,轉(zhuǎn)眼理智又告訴她要注意時間,她通紅著臉,羞羞噠噠地答應(yīng)“我知道,但你要快點,我還要準(zhǔn)點回家!” 宋青陽被她這樣的話語驚到,在她發(fā)紅地耳邊沉沉地笑,他開始摸她親她,從耳朵到脖頸,留下一串串熱情的濕吻,她被啄得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時候,衣服被他一件件脫干凈,被他抵在墻面上,重重地揉捏。 身上就留有一件少女內(nèi)褲,可這也不妨礙他伸進(jìn)去作亂,她的臀飽滿挺翹,被他雙手捧著摁向自己的下腹,摩擦挺動,他的手指還只在臀rou上肆掠,只若有若無地擦過前面的xiaoxue口,又不再管它。 晏恬芮哼哼唧唧,忍不住自己將小腹往上貼,墻面有些涼,從露臺過來的風(fēng)帶著冷氣也吹在赤裸的皮膚上,但她的內(nèi)心卻很火熱,腦子和臉也熱烘烘地,腿心不斷分泌著情動的多巴胺汁液,流到了少年的之間上。 宋青陽被刺激得,一把扯下單薄的布,把她翻過身,褪下褲子,掐著她的腰肢,戴上雨傘就要從后挺進(jìn)來。 這,是要像村里的野狗一樣?動物交合嗎? 這一次他并沒有用手指給她擴(kuò)充,他挺腰進(jìn)來的時候,身下立時又酸又澀,她有點難受,收緊著小腹抗拒著他往里深入,夾得宋青陽又爽又痛。 他的手從身后穿過來,一手摸她的乳,一手放在她的嘴邊,“難受就咬。” 他也喘得厲害,氣息guntang灼熱。 她哪敢用力去咬,只略微含在嘴邊,隨著他的動作晃,津液沾滿了修長的指,沿著嘴角淌出,她呻吟著,讓她動作慢些,被頂?shù)煤萘诵?,才咬出牙印去緩解?/br> 情欲一旦釋放,就再也受不住,宋青陽錮著她的臀,一下一下撞得更快,絲毫不讓她喘息,后入的體感與第一次面對面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晏恬芮身子貼著瓷磚,承受著背后的大力沖撞,有些無助且羞恥,不能完全沉浸。 而宋青陽面對著,飽滿的臀rou,十分把控不住,他一邊揉扣著女孩的腰臀,一邊大力向前頂弄抽插,頂?shù)蒙硐碌呐⒃捯舱f不完整,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yin糜的“嗯啊”聲,她就像是水做的人兒一般,抽插間他們的交合處傳來噗嗤的水潤聲,進(jìn)進(jìn)出出的yinjing又腫大脹硬了一分。 因為劇烈的抽插,少年手上攏著的乳rou也跟著晃動不止,在他掌上發(fā)出輕微的拍打聲,女孩的聲音帶著幾分啞啞的哭腔,控訴他,“宋青陽,你別這樣!” 聲音軟軟的,并沒有震懾力。 宋青陽低笑,身下動作不見停,反而更肆無忌憚,抽出一小截就又猛灌進(jìn)去,女孩被他頂弄得渾身癱軟,身下的水漬越來越多。 宋青陽抓著她的乳,肆意大力的往里撞,又掰過她的臉,和她唇齒纏綿,上面的口被熱吻,下面的口被頂弄,整個人在少年的動作下,快感鋪天蓋地襲來,將她籠罩淹沒情潮的海浪里。 宋青陽也壓抑地喘息,快速頂弄了幾十下,一聲低吼,挺進(jìn)她的最深處,釋放出來。 兩人都泄下力氣喘息,過了一會兒晏恬芮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又羞赧的提醒他,“你把你的那坨東西包好,不要就扔在這兒了?!彼菦]有勇氣去碰那一坨包著男性jingye的小雨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