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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游萸的病床邊,盯著她蒼白的臉看,那上面沒有一點血色,她的嘴唇有些干,應該是想喝水了,我想,等她醒了,我要第一時間喂水給她喝。 但是游萸似乎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她很安靜,安靜地不像只是睡著了。 我找到了她的手,輕輕地握了起來,她的手是有溫度的,謝天謝地。 慶幸過后,我又開始自怨自艾起來。我怎么這么倒霉?我還沒有把人追到手,我還沒有跟她說我喜歡她,她怎么就差點離開了我。 想到這里,我突然大感委屈,我終于忍不住了,這一路上的倉皇憋屈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我把頭埋在她的胸口,開始無聲慟哭。 第14章 可能是我壓得她透不過氣來,游萸終于喘著氣醒了過來。 她的胸膛似乎在掙扎著渴求氧氣,她這一動馬上把我從情緒中抽離了出來,我急著幫她順氣,口中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br> 游萸睜開了眼睛,嘴角掛著無奈的笑說:“你是要壓死我嗎?” 我聽出她的聲音里有一絲沙啞,那是炎癥沒有消退的癥狀,我盯著她的眼睛問:“你疼不疼?” 她說:“疼?!?/br> 我慌忙在她身上到處看,問她:“哪里疼?” “頭疼?!彼噲D從我的手里抽出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頭,怎奈我抓得太緊,她又太虛弱,硬是沒抽出來。 我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她只好說:“安小姐,請你松開我的手。” 我這才慌不迭地把她的手還給她,她又笑了,似乎是在笑我的樣子傻。 我說:“你別笑了,免得扯著頭部神經(jīng)?!?/br> “嗯,”游萸輕輕地說,“你說得有道理?!?/br> 頓了頓她又問我:“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在國內(nèi)處理訂單嗎?” “我的下屬出了車禍,我能不來嗎?那我該是個多么冷血的老板?!蔽艺f得義正詞嚴。 “謝謝你?!庇屋青嵵氐卣f,她還是那么客氣,我覺得她絲毫都沒體會到我言語中的情意。 此時Kasper推門進來,他看到了我,還看到了清醒過來的游萸。 他先跟我說了聲嗨,然后走到游萸床邊,說:“你終于醒了?!?/br> 游萸把視線轉(zhuǎn)向Kasper說:“辛苦你了?!?/br> Kasper是那種看上去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的男生,但實際上他很沉穩(wěn),說話做事周到得體,還不輕易表露情緒,這讓我覺得跟他之間總有著遙遠的距離。 “喝水嗎?”Kasper舉了舉手中的水杯對游萸說。 我趕緊站起來,把雙手伸過去,說:“讓我來吧?!?/br> “好?!盞apser把水杯遞給我,他也許覺得女生照顧女生比較方便一些。 我彎下腰小心地把吸管伸到游萸嘴邊,游萸微微張開嘴吸了一口,可能用力不是很好,她被嗆了一下,但又不敢使勁咳,她只能拼命忍著,我趕緊拿紙巾幫她擦嘴。 Kasper在旁邊的椅子安靜地坐著眼中透出關切的神色,他并沒有沖過來摻合。他們L國的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人家認為尷尬冷場的事情,他們都習以為常,所以他就那么淡定地坐著看,不攪動空氣里的任何能量。 隔了兩分鐘,等游萸氣喘勻了,我問她:“要不要再試著喝點兒?”我看她的嘴唇還是有些干。 她點點頭,我再次把吸管伸到她唇邊,這次她先試探地抿了一下,再輕輕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咽下,終于沒被嗆到。 看她喝了三口才松開吸管,我放了心,決定過一會兒再給她喂一點兒。 “安小姐,這回是我要付給你看護費了。”游萸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但我卻笑不起來,我擔心她的康復問題,還擔心她會不會因為康復得慢而心理受挫。 我想跟游萸單獨呆著,就對Kasper說:“你辛苦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看著就行?!?/br> “好,”Kasper站起來,他對游萸說,“Yu,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學校的假我會幫你請的,不用擔心?!?/br> “嗯,好,謝謝你?!庇屋翘а劭此?,因為他實在是太高了。 我對游萸使了個眼色,然后把Kasper送出了門,跟他輕聲說了再見,回頭把病房門關上了。 “今晚我就在這兒陪你?!蔽一厝プ诓〈策?。 “有護士在,你還是回去好好睡一覺吧,你還需要倒時差?!庇屋莿裎?。 “不,”我堅定地說,“我就睡旁邊的沙發(fā),你好好休息,這是命令?!蔽议_始有些蠻橫起來。 游萸很虛弱,她的樣子似乎很困,我覺得她馬上要睡著了,因為她的眼皮在打架,這也有可能是藥物的作用。她不再同我爭辯,只說:“那好。” 我還想把游萸的手握住手中,可這時她還沒睡著,我怕冒犯到她,就忍住了,等了五分鐘,她沒有通知我一聲就睡著了,她確實困壞了。 此時的我沒有了之前的難過,開始明目張膽地打量游萸的睡顏。 突然意識到自己能這么近距離地看她的臉,我簡直有些欣喜如狂。 我伸出手,在她臉龐的上空,描繪她的眉眼,我把手輕輕地落下,在她彎彎如明月的眉毛上劃過,又去碰她的睫毛,我知道她不會醒,所以多少有點肆無忌憚。 我甚至有了點瘋狂的念頭,我在想,我要是偷偷地,很輕很輕地吻她一下會怎么樣呢?她應該也不會發(fā)覺吧,我開始心猿意馬,但仍然拼命地控制著我心里這猥瑣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