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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哪一刻游萸會喜歡上我,但我知道,我必須抓緊所有機會讓她對我印象深刻,這樣我打動她的機率就會增加。 到了約定時間,我和游萸來到見面的會議室,接待我們的是一位叫Jens的中年男子,他西裝革履,笑容和煦,和我握手時禮貌而堅定。 我和游萸坐定后,Jens和我開始互相問一些問題,Jens的英文很不錯,我的也不賴,所以我們?nèi)袒径际怯糜⑽慕徽劇贤ㄟ^程中,偶爾有些L語表達(dá)出來不太好懂,游萸會及時幫我們解釋。 我眼睛的余光注意到,每當(dāng)我講話,游萸就會在我身邊一直看著我的側(cè)臉,認(rèn)真地傾聽,這種感覺讓我更加有表達(dá)的欲望。 這次的約談持續(xù)了快一個小時,雙方都談得很愉快,我們都很欣賞對方的溝通能力,所以信任自然而然就建立了起來。 結(jié)束的時候,Jens站起來再次跟我們握手,他稱贊道:“安小姐,游小姐,跟你們談話很愉快,你們很專業(yè),我很期待我們的長期合作。” 我和游萸也站起來跟他握手,我語氣堅定地說:“期待我們的合作?!?/br> 告別Jens,走出牛奶公司,我和游萸都異常興奮,我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想跟游萸說謝謝,但是我沒說出口,我就那么盯著游萸看,游萸兩只手緊緊地在胸koujiao握在一起,語氣中既是如釋重負(fù),也是欣喜十足:“恭喜你,安小姐。你好厲害!” 聽了游萸的話,我毫不猶豫地?fù)硭霊?,說:“謝謝你?!?/br> 游萸以為這是慶祝的擁抱,她也回抱了我,她說:“不用謝,是我應(yīng)該的?!?/br> 即便如此,我還是很高興,因為我知道我們分享的每一時每一刻都會加強我們在彼此心中的地位,我堅信我能到達(dá)我期待的彼岸。 離開L國的時候,我把房子的鑰匙交給了游萸,美其名曰讓她每天去辦公室值班和打掃,實際上我是想給她一個可以學(xué)習(xí)和休息的地方。 她住的地方離學(xué)校太遠(yuǎn)了,中間有個落腳的地方總是好的。 回到國內(nèi),我時常發(fā)信息問她有沒有去房子里辦公,就跟老板查崗似的,其實我是怕她忘了我,也怕我跟她之間的聯(lián)系會變淡。 我還時不時地吩咐她去買一些辦公用品,并讓她記好帳,我總是會給她找一些有的沒的的事做,她以為我在L國業(yè)務(wù)越做越大了,所以很勤奮地執(zhí)行著我給她布置的各種小任務(wù)。 每次她買完東西,我都會讓她拍一些物品的照片給我看,確保她沒買錯,其實我就是想通過她的眼睛看東西。 我讓她買些植物裝扮一下房子,她就把新買的幾盆綠植拍了照片發(fā)給我看。 這么七七八八地買著,整個一層漸漸有了生活的氣息,游萸把辦公的區(qū)域擺置得相當(dāng)整齊,我非常滿意。 每天給游萸發(fā)完信息,我的心情都格外好。 婁琴看我嘴角老是含著笑容,忍不住問我:“安總最近是有什么開心的事嗎?” 我忙收起嘴角,一本正經(jīng)地說:“沒有啊?!?/br> 婁琴是個老實人,聰明人舒慈就不會這么問。 有一次舒慈來我公司,看了我一眼后就問:“怎么,追上啦?” 我有點不爽地回答:“還沒。” 舒慈說:“笨!” 我說:“你管不著!”我要堅定我自己的節(jié)奏。 舒慈翻我白眼,說:“活該你當(dāng)了這么多年單身狗?!?/br> “我樂意!”我現(xiàn)在心里有人了,我才不在乎她的冷嘲熱諷。 舒慈見我現(xiàn)在底氣這么足,知道再刺我也沒用,就拉著我出去喝酒,說要向我傾訴她最近的糟心事。 我知道舒慈經(jīng)常把我當(dāng)情緒垃圾桶,但我還是會去,這點義氣我還是有的,畢竟這么多年的交情。 “你這又怎么了?”坐在酒吧里,我的語氣并沒有很好地體現(xiàn)我的義氣。 “先喝?!笔娲群芎婪诺睾攘艘淮罂凇?/br> 我心想,也行,喝得暈乎了,你說什么我都聽一半不聽一半的,這樣也不累。 “洪幽憐,她是個混蛋!”喝得差不多了,舒慈開始罵人。 “誰呀?”我有點犯糊涂,這名字我不熟。 “就是元旦那晚給你發(fā)信息的那個。”舒慈幫我回憶。 “哦,她呀?!蔽乙话悴挥浭娲扰笥训拿?,記了也沒用,她換得勤,我白費那力氣干什么,我問舒慈,“她怎么了?” “她一腳踏兩船,她還有個小女朋友,讀大二,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勾搭上的,我翻她手機才發(fā)現(xiàn)的?!笔娲纫桓币а狼旋X的樣子。 我看舒慈雖然生氣,卻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所以我也沒特別在意,就隨口來了句:“你那么聰明個人也翻船啦?” “安知之,你有沒有良心?”舒慈飛了我一記眼刀。 那涼颼颼的刀鋒從我心臟邊唰地一下飛過,我趕緊改口:“這個紅油臉不是人,讓我看到她一次我揍她一次,看到兩次揍她兩次?!?/br> 舒慈放下酒杯,幽幽地看著我,問:“你真會為了我打她?” 我就是圖嘴上快活,我哪里打過人,但是舒慈問上來了,我也不能慫,我強逞英雄:“打,敢欺負(fù)你舒慈,真是太欠揍了。” “嗯?!笔娲鹊拖卵劬Σ徽f話了,她似乎對我的答復(fù)很滿意。 之后我們又喝了會兒酒,不知道是不是舒慈心情不好,一向酒量很好的她竟然有些醉了,她靠在我肩膀上,嘟噥著頭好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