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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最有些驚奇的看了他一眼:“就這?” “不然呢?” “你不是說我寫不完不準睡覺嗎?” 邵行洲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要分化了,得有足夠的睡眠?!?/br> 唐最哄的一下就臉紅了,正要罵人,邵行洲就已經(jīng)站起來了,他把桌上的一個本子合上拿起來:“但是足夠的睡眠不代表你可以睡懶覺,八點前起來吃早飯?!?/br> 然后就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唐最:“……” 這……男大學生的心思真難猜…… 不過人走了,唐最就開心,他覺得邵行洲收拾回學校的那天他能出去放掛鞭炮熱烈歡送。 這種想法說出來怪沒良心的,所以唐最就放在心底,但沒想到光是想想現(xiàn)世報都來得那么快,這天晚上唐最做了一晚上夢,被邵行洲拿著數(shù)學卷子追了幾條街,第二天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發(fā)燒了。 他埋在被子里不想動,頭疼的像一萬個邵行洲在他腦子里同時說話。 他想,再睡會吧,應(yīng)該沒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正迷迷糊糊的要睡過去了,就聽到門咔噠一聲開了。 “怎么還不起床?” 唐最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你怎么進來的?” “門沒鎖,你不舒服嗎?鼻音這么重?!鄙坌兄拚f著就伸手朝他額頭上探去。 唐最嘀咕:“好像有點發(fā)燒,先說一句我不是為了不補習故意生病的……” “還有哪里不舒服嗎?”邵行洲直接打斷了他的廢話。 其實唐最后頸的地方一直癢癢的,但他不好意思說:“沒了?!?/br> 邵行洲:“跟我去醫(yī)院?!?/br> 唐最皺了皺眉:“我才不去,又不是什么大病?!?/br> 邵行洲眉頭比他擰的更緊,直接一語道破:“沒說你是什么大病,但是分化期前后都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你自己窩在被窩里能解決事情嗎?” 唐最臉一紅:“你少放屁!煩死了!要你管!我睡一會就好了?!?/br> 邵行洲想伸手拉他,結(jié)果被唐最非常精準的逮著胳膊咬了一口。 兩人一躺一站,就這么僵持住了。 唐小少爺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硬拉還得挨一口咬,最終還是邵行洲先軟了態(tài)度:“不去也行,等下把早飯和藥都吃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及時跟我說,別自己不吭聲硬扛著。” 唐最翻了個身,好一會才不太情愿的說了句:“知道了,你出去吧。” 邵行洲沒多停留,給他帶上門就去客廳找藥去了,翻退燒藥的時候又看到了胳膊上的牙印,不大,也不重,像小孩鬧著玩一眼,他眸色深了深,隨手擦了一下。 臥室內(nèi)安靜下來,唐最一個人又開始生悶氣。 哪有alpha直接就跟人家說你要分化了這種事,一點都不懂禮貌。 煩死了。 他望著天花板,吸了吸鼻子,特別悲催的想到,他這一個寒假都要在邵行洲的摧殘下度過了。 可能是真因為這件事心里堵得慌,唐最吃完早飯吃完藥睡了一覺,燒沒退下去反而更厲害了,他喉嚨啞的說不出話,加上心里又委屈,只能自己悄悄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唐奶奶來了一趟,心疼的一直摸他的頭哄他說去醫(yī)院。 唐最也搖著頭不同意。 唐奶奶給他擰了毛巾擦了遍臉,他才勉強舒服了點。 他靠在床頭,一小口一小口抿著奶奶遞來的水,余光看到邵行洲又走了進來,他到床前接過唐奶奶手里的毛巾,扶老人先去休息了,再次回來毛巾又是熱氣騰騰。 唐最不想讓他碰,伸手擋住。 “我不用。” “聽話?!?/br> 唐最掉出一包淚:“都說了不要了不要了,還給我?!币驗楹韲堤珕。f句話也費勁,看起來更可憐了。 邵行洲怕他哭,這小少爺長得乖,一哭起來感覺全世界都欺負他了一樣。 “好,你說不要就不要,什么時候要擦了再擦?!鄙坌兄薨衙矸诺揭贿?,然后坐在床頭看他:“有什么想吃的嗎?” 唐最還是很委屈:“八寶鴨?!?/br> “這個不行,換點清淡的?!?/br> 唐最眼淚流的更歡了:“那你還問我!” 唐最被這么刺激了一遭,下午明顯又嚴重了,唐奶奶悄悄請了醫(yī)生過來,趁唐最睡著讓醫(yī)生看了看。 醫(yī)生看完后沒皺眉反而笑了:“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要分化了身體有點弱,發(fā)燒是正常的,吃點藥,給他用毛巾擦擦就行,Omega分化和alpha分化不一樣,他們需要的營養(yǎng)更多,這段時間注意給他補補?!?/br> 唐奶奶出去送醫(yī)生,邵行洲卻站在床邊沉默了。 有一種不是很科學的說法是,分化期如果和很明顯身體虛弱的話,那百分之八十會分化成Omega,如果分化期對身體影響不大的,大概率是alpha。 但也有例外。 邵行洲說不準自己希望是怎樣的結(jié)果,他只知道他是心疼唐最的。 他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好好疼,但每次對方都不買賬,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愈演愈烈。 床上的人動了一下,被被子踢開了,他兩頰紅撲撲的,看起來特別熱。 邵行洲忍不住靠過去一點,唐最似乎夢里察覺到了涼意,當即就把臉蹭了過來,邵行洲給他撥了撥汗?jié)竦念^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