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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道慢慢偏離 我無法遇見你 一步一步放棄 我快要窒息 我們之間的距離 遠(yuǎn)遠(yuǎn)不止四千八百公里……” 邵行洲伸手,輕輕觸碰到屏幕上人的臉。 我們之間的距離 遠(yuǎn)遠(yuǎn)不止四千八百公里 是時間的唯一 讓軌道的入口關(guān)閉 我還想再靠近你一次 哪怕與一切為敵 這首歌是他六年前寫的,唐最出國的第二年,那時候的他還年輕,想不通但也不肯放棄,一腔被潑涼的愛意不知道該發(fā)泄到哪里,只是瘋了一樣的接戲,創(chuàng)作,但不管做什么,都總能拐著彎的想到唐最。 所以歌詞又酸又長,就像少年不懂事時寫在日記本里的情書,他一度很恥于拿來示人。 沒想到現(xiàn)在從唐最嘴里聽到了這首歌。 他放下手機,心里忽然就前所未有的滿。 唐最這個小崽子,并沒有像嘴里說的那樣討厭他。 然而討厭不討厭,一般情況下都不是由一個人決定的,另一邊后知后覺失眠了整整一晚的唐最,在漫長的黑暗中罵了邵行洲整整十個小時。 以至于第二天到了中午他都昏昏沉沉沒起來。 唐最很煩,也很焦躁,不光是煩沒睡好和邵行洲昨天親他的事,還煩今天白天睡著以后做的亂七八糟的夢。 他現(xiàn)在一看到邵行洲不是這王八蛋親他,而是被更加令人窒息的限制級內(nèi)容取代了。 唐最想,他這輩子都不想聽到道具這兩個字了。 因為這個好夢的緣故,所以明明只是沒睡好卻一臉腎虛的唐最再無顏面面對家里的長輩和同輩。 尤其是邵行洲! 但是他的周女士偏偏不遂他的愿,臨近年底的時候讓他們回老房子那邊取臘rou。 唐最非常抗拒:“什么東西不能出去買?我不去?!?/br> 唐奶奶根本無視他的意見,只拉著邵行洲交代她的臘rou放在哪里,并且囑咐他帶好唐最。 邵行洲瞥了一眼跟他鬧了十多天脾氣的人,笑道:“好的,我一定照看好他?!?/br> 等到唐奶奶高高興興的出去了,唐最才道:“你少放屁,我說了我他媽不去,愛誰去誰去!你別碰我……我警告你!cao!邵行洲!你他媽放開老子??!” 邵行洲被他鬧騰笑了:“再不起來我抱你出去了?!?/br> 唐最瞪他:“你他媽還來強的?要不要臉?”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要臉了嗎?還問?不去我還有小懲罰,要不要試試?” 唐最猛地想起之前邵行洲臭不要臉的一吻,媽的,后勁太大。 他趕緊躲開臉:“你再碰我我讓你斷子絕孫!” “去不去?” “……”唐最繼續(xù)躲:“大哥你自己一個人拿回來是能累死嗎?干嘛非得我去………cao!離我遠(yuǎn)點!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被趕鴨子上架的唐最坐在副駕駛上的時候都臭著臉,他刷著手機頭靠車窗,離邵行洲能有多遠(yuǎn)就多遠(yuǎn)。 邵行洲:“再有三天就又是一年了?!?/br> 唐最惡語相向:“對啊,還有三天就過年了,老男人,你二十八了,大齡孤寡單身狗A,干嘛還非要和我們一起過年,你早就應(yīng)該成家立業(yè)了!” 邵行洲也不惱,慢條斯理的回道:“對啊,我二十八了,你也二十六了,年紀(jì)都不小了,怎么還非要回家呢?不如明年咱兩湊合湊合一塊過吧?!?/br> “誰和你湊合?恕我直言,我不喜歡你這種alpha,我就喜歡龍悅那種甜甜的小o?!?/br> “挖朋友墻角不太好吧,而且,唐最,兩個o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 ” 唐最冷笑:“和你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边t早得他媽的被你氣死。 王八犢子。 邵行洲心情很好,老房子這邊都是熟悉的街景,他拐進(jìn)一條寬敞的林蔭道。 “那得看是什么關(guān)系的結(jié)果?!?/br> 唐最拉緊衣服領(lǐng)子,眼看著快要到了:“愛幻想是一種病,我和你就是上天注定的敵人,你可別忘了,看到?jīng)],就前面那條路,我小學(xué)四年級那年,你把我推地上了,我可都記著?!?/br> 邵行洲哭笑不得:“你這冤枉人的本事挺高啊,我什么時候推你了,不是你當(dāng)時非要跳馬蹲自己摔出去的?” “還不是因為你突然站起來?不然我很順利就跳過去了!” 邵行洲:“那你再跳一次?跳不過去也沒關(guān)系,我又不是不讓你騎。” 唐最聽到這句話,非常不著調(diào)的想起了之前那個夢里類似的情節(jié),然后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嗆了一下:“閉上你的狗嘴!”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危險了,什么事兒都能七拐八彎的聯(lián)想到這種事情。要是單純的限制級也行,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所有主角都是他和邵行洲。 頻率之高尺度之大一度讓唐最懷疑是邵行洲給他下蠱的結(jié)果。 老房子在林蔭路的盡頭,開車三分鐘就到了。 這條路很老,建筑也老,到現(xiàn)在少說也有五十多年,沒有拆遷沒有翻修,成了淮市一條鮮有人問津的老街。 他們的老房子很安靜,在角落里,很多年沒人來過,兀自沉默著。這里承載了太多太多,有童年有青春,有糖果也有晦澀,仿佛一個塵封了多年的泛黃相冊,打開就是撲面而來的回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