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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川…… 在親他? “喂,你……唔……”舔/舐間露出一絲細微的空隙,徐宴西回過神來剛想說話,那一絲空隙卻被對方很快察覺,轉換角度封得更嚴密,吻得更深。 甚至可能意識到他的掙扎,引起了侵略者的不悅,青澀的舔/舐變得粗/暴許多,牙關碰撞中出了絲血,血腥味在口腔中散開,血氣放大了Alpha骨子里的施/虐欲和侵/占欲。 徐宴西從那一下接一下的舔/舐中感覺到一股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極致侵略,仿佛要透過嘴唇把他吞入腹中。 再溫和的Alpha,在失控的時候也會化身成想要掌控對方的野獸。 舌尖被咬得生疼,鼻子所灌入的全是邊川的氣息,徐宴西顧不上品嘗這邊川這難得主動送上來的便宜,腦袋不斷往后縮,雙手抓住邊川的手臂一拽,想要把他拉開。 這親得也太粗暴了! 紫羅蘭的香味濃郁得幾乎讓徐宴西喘不過氣,他在心里低咒一聲,真是好的不靈壞得靈,居然真的被他誘發(fā)了易感期。 “邊川!” 他以蠻力把人拉開了幾分,但這樣的舉行大大地惹毛了眼前失控的Alpha。 大部分Alpha對Alpha釋放信息素,都是為了壓制對方,將主導權掌握在手里,讓自己占據(jù)上風是屬于每個Alpha的本能。 就算理智知道不對,但都會被本能所命令,生出想要讓對方臣服的霸道想法。 還沒有自由兩秒,徐宴西的后腦便被一只大手往前用力一按。 “唔!” 幾乎眨眼間,他的嘴唇再次被咬住了,這次比剛剛的還要更用力,信息素仿佛如海水潮涌,瞬間將徐宴西淹沒,這已經不僅僅是攻擊那么簡單了,對方捏住他的下巴不讓他再往后退,也抓住他剛剛不斷拽人的雙手反扣在身后,入侵的唇舌仍然是青澀,卻已經懂得怎么密合纏繞,這會沒有露出半絲空隙。 徐宴西被逼得挺起上半身,被全面壓制的感覺讓他本能地感到暴怒,額角一陣抽搐,他曲起雙腿往上一撞,明明撞上了邊川的腹部,他卻完全沒有退開,而是借由疼痛放大了他的狂肆,更加肆無忌憚地將他所有呼吸奪走。 淡淡的血腥味在二人嘴里蔓延。 真是瘋了。 全身感官都在感受到邊川的信息素,徐宴西的信息素本來也不穩(wěn),之前便已經有些隱隱失控,現(xiàn)在沒來得及打抑制劑。 所以其實也具備一定的攻擊性,可他和邊川這個狀態(tài)一比就小巫見大巫了。 徹底暴走的Alpha,鋪天蓋地的紫羅蘭碾壓般擠走這片空間的空氣。原本邊川的信息素是溫和型,在他有意識的控制下,對誰都不會產生攻擊。 但如今一旦失控,溫和包圍變成了肆意侵略,宛如被海水包圍,別說被堵得無法呼吸,就算求生欲讓他以鼻子呼吸,呼吸到也是邊川的氣息。 無形的紫羅蘭攪得徐宴西心口狂跳,他的心里警鈴聲大振,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再不阻止邊川,大概事情會變得很糟糕。 然而,有些事就算他想阻止都不行的。 頂級Alpha的信息素有著碾壓式的攻擊性,只要他愿意,就算是骨頭再硬的Alpha,他也可以讓之彎下腰。 偏偏邊川的信息素較為特殊,可以克制對方的信息素,就算徐宴西的信息素比他攻擊性更強大,也會在無形之中被分解化開,轉為他的優(yōu)勢。 互相的試探和對抗,刺激彼此的理智。 單方面失控的纏/吻讓彼此的體溫升高,徐宴西苦苦克制的信息素面臨崩塌,在全然決堤傾瀉而出之前,他手背青筋凸起,總算掙脫了被鉗制的雙手,機不可失,他猛地揪住對方的領口,把人用力扯開,“邊川!你冷靜點!” 徐宴西大喊一聲,徒勞地想要喊回邊川的理智,然而抬眼一看到Alpha那雙仿佛帶著燎原之火的銳利黑眸,他的心跳一窒,背脊骨泛起一股麻意。 這是不對的。 他告訴自己。 他不清醒。 陷入易感期的Alpha沒有理智可言,作為一個Alpha,他有絕對的發(fā)言權。 平時逗歸逗,如果他放縱了沒阻止,等到這個人清醒了…… 他會很后悔。 就像之前咬他脖子一樣。 徐宴西一閉眼,利落地往地上一滾,以極其輕巧的速度在邊川的下方脫離,不能等他站起,一只手抓住他的后頸一捏,正好捏中了腺體位置,邊川速度很快,眨眼已經來到他的身后,從后面把他一把抱住。 徐宴西肩膀往后一頂,想要把邊川頂開,卻被對方預料到一般,腳步一轉移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雙肩將他往墻壁一推,湊上前形成被他包圍的姿勢。 和他身高相差無幾的少年,危險地低語:“想走?” “呃……”徐宴西終于明白到平時邊川有多么深藏不露。 從認識的時候他就知道邊川的身手也不錯,但認識了這兩年多,他從未見品學兼優(yōu)的學生會長打架,就算用各種手段企圖把他惹惱,他也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面對有些Alpha的挑釁,由于信息素的特殊性,大部分只需釋放出信息素便能讓對方屈服。 徐宴西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慶幸,也許他是第一個親眼見識到邊川身手的人。 他能看得出來,如果他和邊川認真打起來,估計是不相伯仲之間,不過眼下邊川陷入易感期,理智全沒,肯定會更不管不顧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