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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哪方面?” “注意一下高中生,高中生很偏執(zhí),也很可怕?!?/br> “我身邊沒有高中生,跟高中生沒有任何交集?!?/br> “現(xiàn)在沒有,以后就會有。” 那次易曼妮留下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話,就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三個人要回去前,看到有人在拍照,一張照片十塊,易曼妮一時興起,想做個留念,豪氣地遞了三十塊出去,最后拍出來的合照一人分一張。 其中一張,在現(xiàn)在的余老板手中。 故事說到這里,余老板猛地喝了一口酒,似乎想發(fā)泄什么,還是想忘記什么,他已經(jīng)有些醉了。 攝影師好奇地追問,“那句話有什么含義嗎?” 余老板有些無力地仰頭,望著天花板,“當時確實不明白有什么含義,直到她兒子長成了高中生,我才知道她是想讓我注意她兒子。” 攝影師:“她兒子后來犯事了?” 余老板沒有直面回答,問,“你知道我上一次跟她的通話內(nèi)容是什么嗎?” 攝影師搖頭。 余老板的語氣憂愁,又喝了一口酒,借酒消愁,“我打電話跟她說,你兒子把我壓在床上,想跟我上床。” 攝影師瞳孔震驚,暗想,原來如此。 余老板還沉浸在自己的苦惱中,“結(jié)果她只是輕飄飄地回了我一句話?!?/br> “她說了什么?” “她說,那你就跟他上唄。” 第5章 市里的夜晚燈火通明。 租屋的廚房傳來一陣濃郁的飯菜香味,余青在鍋里撒了半勺鹽,蓋上鍋蓋,悶煮二十分鐘的時間,他拿起菜刀在一旁切蔥花。 如今這間租屋是一房一廳,在三樓,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地下室。 在兩人都受傷的那個夜晚之后,易簡舟便從住校轉(zhuǎn)成走讀,每晚都跟余青擠在那張彈簧床上。 易簡舟半夜都會不知不覺地摟住余青的腰,冬天還好,易簡舟在長身體階段,新陳代謝快,體溫高,余青被摟著睡還挺暖和的,但到了夏天就比較難受了,醒來一身汗,他多次趕易簡舟回學校住去。 中考結(jié)束后,易簡舟考上了市里的重點高中,余青下定決心搬家,在一中附近找到了正在出租的二手房,原本打算租個兩房一廳,畢竟易簡舟漸漸長大,處在青春期也需要有隱私,沒料到易簡舟居然拒絕了,還從各個方面給他講了一遍這間一房一廳的利處,聽得余青無法反駁,所以就這么定下來了。 客廳傳來鑰匙轉(zhuǎn)動開門的聲音,余青頓了下,低頭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切完蔥花,余青才轉(zhuǎn)過頭,眼前的男高中生身形高挑,還穿著一中的校服,隨意倚在廚房的門邊,靜靜地望著他做飯。 余青問,“回來了怎么不出聲,比賽不順利嗎?” 易簡舟:“順利。” 余青松了口氣,“那就好,這次有把握吧?” “有。” 易簡舟從初中開始,每年都會去參加市里省內(nèi)或全國舉辦的大大小小的物理和數(shù)學競賽。 基本每次都能拿到獎金,去年在省內(nèi)高中物理競賽中奪得了金牌,獎金三萬塊,學校也發(fā)了八千塊作為獎勵,所有錢,易簡舟照常交給余青。 余青把錢存進另一張卡里,并把密碼告訴易簡舟,這張卡里存的錢是給易簡舟將來讀大學四年的所有費用做準備的,上次查看存款,有十二萬,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雖然沒有見過易簡舟在任何考試和競賽中緊張過,考試前夕還經(jīng)常和他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游刃有余得很,但余青覺得還是得寬慰一下。 “考完就不要想什么答案了,能不能得獎都無所謂,今晚好好放松一下?!?/br> “嗯?!币缀喼劭粗嗲嗬^續(xù)切菜,問,“需要幫忙嗎?” 余青想了想,就剩最后一道菜,“你待會兒洗碗就好了?!?/br> 他又看了一圈廚房,說,“幫我把壁櫥的那袋鹽拿出來,裝進罐子里?!?/br> 易簡舟走到余青身后,打開上面的壁櫥。 余青眼前的光線瞬間被遮擋住不少,菜板上投下了一部分陰影,身后的高中生距離自己很近,近到可以聞出他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在鼻間持續(xù)的時間有些長,余青納悶,放下手中的活,仰頭望著打開的壁櫥,只看得到里面的部分瓶瓶罐罐。 他的身高在人群中已經(jīng)算出挑,而如今的易簡舟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視線應該可以看清壁櫥里的所有東西。 余青問,“找不到嗎?我記得買來就放在上面了?!?/br> “找不到。”易簡舟說,“我抱你起來看看?!?/br> 話音剛落,余青的腰部便被一雙手臂圈住,身后的人很輕松地抱起他,余青的視線一下子高了不少。 他找來找去,移動最里面的一些不常用的調(diào)料瓶,才發(fā)現(xiàn)那袋鹽在壁櫥的角落里。 “可以放我下來了?!庇嗲嗟恼Z氣疑惑,“我記得不是放在這個位置啊。” 易簡舟將他放下來,手還停留在他的腰側(cè),用微不可察的力道摩挲著。 余青沒有察覺,將鹽遞給身后的人,“去裝起來吧。” 飯桌上,兩人似乎各懷各的心思,全程只有碗筷的聲音,余青望了眼易簡舟,將想說的話又咽下去。 直到躺在沙發(fā)上,余青打開電視機,隨便調(diào)了個頻道,正在播放一部八點檔家庭倫理劇,他聽著廚房傳來洗碗的聲音,起身走進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