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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個年紀(jì)小的換口味,沒想到年紀(jì)小的反而不好糊弄?!?/br> “多???” “高中生?!?/br> “……成年了吧?” “高三,剛好成年?!?/br> 余青不想再聽下去,進(jìn)入正式話題,“你這兩天能來下市里嗎?” 易曼妮:“去干嘛?” “見你兒子?!?/br> “我不敢。” “……不敢什么?” “怕他臭臉?!?/br> “我被他臭過,并不可怕?!?/br> 易曼妮半信半疑,“真的嗎?” “真的?!庇嗲嗫浯罅讼缕湓~,“而且現(xiàn)在,我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br> 易曼妮馬上信了,語氣興奮,“當(dāng)初丟給你養(yǎng),果然是正確的,我現(xiàn)在就訂機(jī)票?!?/br> 余青傍晚下班,順走店里多出的兩杯奶茶,提著去學(xué)校找易簡舟說這事。 晚自習(xí)還沒開始,去班級找易簡舟,他同學(xué)說他在打球。 余青走去cao場,已經(jīng)是夏天,落日固執(zhí)地卡在天際,一整片赤紅色,感覺很熱,但是有傍晚的風(fēng)吹來,攜帶涼意,所以還算過得去。 橡膠跑道上有一些學(xué)生在散步,附近沒有老師,有幾對大膽的小情侶在余暉下手牽手,這個時候的感情應(yīng)該是最純粹的,光線斜照在他們身上,仿佛是在眷顧青春。 落日與cao場上的少年們,構(gòu)成很好看的畫面。 余青坐在籃球場附近的樹蔭下,用吸管插了手里其中一杯奶茶,邊喝邊看籃球場上兩個班級的臨時小比賽。 易簡舟果然有聽自己的話去打球,從他在球場上熟練的各種運(yùn)球技巧就可以看出經(jīng)常打,效果明顯,半年前他的身高在班級里還是偏矮的,現(xiàn)在在一堆隊友中就顯得脫穎而出了。 不過這小子沒什么團(tuán)隊精神,余青已經(jīng)看出很多次他的同學(xué)在籃球架下等著空中接力,或者跑到有漏洞的地方示意他傳球,但易簡舟搶到球或接到球的情況下始終把球cao控在自己手中,變換的假動作和胯下運(yùn)球來防止被對手搶斷,快被圍住的時候就來一招原地投籃,一連串的動作,利落干凈。 他的隊友敢怒不敢言,畢竟易簡舟雖然沒有合作精神,但每次投籃都中了,并且從對手手中多次成功搶到球,他的眼神好像能輕易看穿對方的下一個動作是什么,奪分過程敏銳、快速、果斷,基本上,每次比賽隊里一半以上分?jǐn)?shù)都是靠易簡舟拿下來的。 下半場,球場上又成功投進(jìn)一顆三分球,瞬間將對面的分?jǐn)?shù)蓋過去,引起同班觀球的女生一陣歡呼,易簡舟的隊友笑著跑過來想跟他擊掌,結(jié)果易簡舟面無表情地走了。 余青無奈地嘆了口氣,下一秒變成無語,因?yàn)橐缀喼圩叩姆较蚴浅^來的。 裁判吹了聲口哨,隊友在喊,“易簡舟,還在比賽呢!” 易簡舟頭也不回地說了兩個字,“換人?!?/br> 隊友欲言又止,反觀對手那邊,有一兩個明顯松了口氣。 等易簡舟站在自己面前,余青問,“干嘛不把比賽打完,你就不怕待會兒班級輸了?!?/br> 易簡舟:“他們的輸贏跟我沒關(guān)系?!?/br> 余青:“……” 他忽然覺得讓他去見易曼妮這事開始有點(diǎn)懸,“周六跟我去下游樂場吧。” 易簡舟揚(yáng)了下眉,“好?!?/br> 余青:“不問我去干嘛嗎?” 易簡舟:“去陪你玩。” “為什么是陪我玩?”余青納悶了,“我倆去,應(yīng)該是你玩,不是我,我是大人,你才是小孩,懂?” “嗯?!?/br> 似乎每次說易簡舟是小孩,易簡舟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包括喊他兒子的時候,余青收了后面繼續(xù)想說教的話,小孩老想成為大人,大人老想成為小孩,人總是想著逆行,就是這么奇怪。 余青將奶茶遞給易簡舟,“渴了吧。”他故作辛苦,“這可是我親手做的?!?/br> 易簡舟接過喝了一口,認(rèn)真評價,“好喝?!?/br> 余青露出狡黠的笑容,“喝了就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他在易簡舟開口前,連忙說,“周六就是去見你媽?!?/br> 易簡舟的眉頭瞬間擰住,“為什么?” 余青:“兒子見老媽,還需要為什么?” 易簡舟的語氣冷了下來,“我不想見她?!彼币曈嗲?,“見了之后呢?你想讓我跟她走?” 余青剛想開口,易簡舟直接打斷,“你之前跟我說過,在我成年前,你都會對你的話負(fù)責(zé),至于你說過的話,我可以完整復(fù)述?!?/br> 余青頓時啞口無言,他確實(shí)是想看兩人見面后能不能和解,如果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之后就可以順理成章把易簡舟交給易曼妮,這樣易簡舟可以擁有尋常的家長,易曼妮也可以放下心結(jié),穩(wěn)定下來。 而他自己就回歸原來的生活,為自己的酒吧老板夢奮斗。 只是沒想到易簡舟的排斥心理依舊這么強(qiáng)。 “我……”余青想了想,先放棄了原來的想法,只能以后再說了,“我單純就是讓你跟你媽見一面而已,你怎么想那么多?” 易簡舟似乎知道他在撒謊,沒再看他,也沒再說話。 兩人的氛圍頓時有點(diǎn)僵。 余青一時不知道應(yīng)該再說些什么,他站起來,拍了拍身后的草屑,“算了,當(dāng)我沒說,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沒有資格替你做出什么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