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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聲名字,傅季庭所做的只是把雙手放了下來。避免再壓倒在他身上,他自行坐到換鞋凳上,扶額說了聲“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怎么還沒做那些過界的事情就不好意思了,這跟夏璨以為的情形非常不沾邊。 傅季庭說:“我不太清醒,差點兒違反了約法三章?!?/br> ——以后住在一起,沒必要的情況下別有親密接觸。 傅季庭把婚后規(guī)定記得很清楚,沒有犯錯,更沒有借醉意越界。夏璨該高興,可他心里分明沒有喜悅。 他別扭,一堆說不出的別扭堵在喉嚨,咽了咽才說:“嗯,看在你今天及時趕過去的份上,原諒你了。” 傅季庭認(rèn)真向他道聲謝謝,換好鞋離開了。 夏璨渾身不得勁,他換好居家服出來,客廳燈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只留一盞貓架子旁的側(cè)燈開著。走過去一看,傅季庭從進屋就一直待在那里,身上還穿著剛回來的那套衣服,正一臉嚴(yán)肅地給貓盆倒糧。上上也在旁邊。 頭暈難受還有心情喂貓,看來是不夠難受。夏璨暗自腹誹,人已經(jīng)站到上上身旁。 傅季庭似乎把才發(fā)生的事情忽略得一干二凈,眼瞧夏璨對著上上眉目都舒展開了,主動問:“要摸一下嗎?上上今天情緒不錯,要不要再試試?!?/br> 夏璨輕哼了一聲,“小氣鬼不怕我贏你了?” “怕?!备导就孔∷氖?,慢慢摸向上上的背,“但是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想摸它?!?/br> 一起撫摸上上時,傅季庭不會因自己的親密接觸而道歉。 夏璨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也沒有要求傅季庭為此道歉。摸著上上,聽見它舒爽的喵嗚聲,他大度地想,這可以列入他們婚后的“必要情況”,不予追責(zé)。 夏璨心情好了許多,把愛在店里聽別人酒后吐真言的習(xí)慣搬出來問傅季庭:“對了,咱們那個賭約,假如,我說假如,你撞大運真的贏我了,你想要的是什么?” 傅季庭人不壞,若是想要的不過分,大不了以后贏了也賞他好了,作為謝謝參與獎。夏璨自在任性慣了,自知時常語出傷人,但也默默記得身邊依然寬容對他好的人。給些甜頭留住好,這點兒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傅季庭沒有立刻回答。 他想給夏璨很多,想從夏璨那里要很多,而歸根究底其實就是那一個。 在夏璨催促之后,他告訴夏璨:“我想要我們結(jié)婚時的約法三章永遠不作數(shù)。” 傅季庭說得太過認(rèn)真,夏璨愣住了,手一松,上上察覺到什么,從他掌心快速溜走,只留下若有若無的綿柔觸感,一直癢到心頭。 不作數(shù)的約法三章不難理解,傅季庭素來體貼,又用自己的話一一給他解釋: “能和你親近; 我們只有彼此; 夏璨,允許我大大方方地愛你。” * 夏璨:傅季庭肯定是要酒后亂/性! …… 夏璨:哎!他怎么還不好意思上了??! 第20章 看,酒精不是全無好處,至少在夏璨無法決定還要不要給予傅季庭獎賞時,能讓他有理由講出一句“你醉了,早點兒休息吧”,然后匆匆跑開。 回了房間,夏璨懊惱得把自己的頭發(fā)抓得亂七八糟。不應(yīng)該這么快走的,傅季庭是直截了當(dāng)了,他倒成了個不懂處理感情的小氣鬼——聽到溫柔的試探性話語就不知所措——從前面對尚宥及其他愛慕者明明可以從容應(yīng)對,全身而退。 可反之他想,說傅季庭醉了也沒錯,如果不是醉了,以他的性格怎么敢說出這么大膽的話。 親近。彼此。愛…… 難道是因為之前傅季庭承諾了結(jié)婚后會對他好,而對“好”的定義恰好包含了愛?那么假如是跟別人結(jié)婚,傅季庭也依然會提出想要親近、請求愛上人家嗎? 一夜之間,他們有了夫夫間的默契,不約而同地避開某些話題,包括傅季庭究竟有沒有聽見夏璨說的難聽話,以及傅季庭要的獎勵為什么是那些。 夏璨不是喜歡擰巴的人,他知道如果他要求,傅季庭大抵會一條一條解答給他聽。 但他不想問,反正獎勵不是立刻給或者非給不可,最終解釋權(quán)歸夏小少爺所有。思來想去,他決定單方面拒絕再想那些事情。 實際上真要談恐怕也沒有好時機,第二天傅季庭就趕了個大早走了。 睜眼從手機上看見傅季庭發(fā)來的消息:「出差M城,一周歸,勿念。」,夏璨心里錯綜復(fù)雜。閉上眼緩了一會兒,他在床上默默吐槽:“誰念你啊。” 這下好了,他單方面拒絕多想,傅季庭單方面消失。拒絕無效。 傅季庭離開前,在家中留下了不少痕跡。環(huán)顧一圈,好幾個地方貼了白色便利貼,寫著保姆級別的貼心提示,例如凈化器的cao作步驟、貓玩具和零食的具體收納位置、冰箱部分酸奶的保質(zhì)期。傅季庭細心考慮到每一處,連給上上鏟屎、梳毛、添水添糧都安排了人來定時上門處理,確保夏璨可以繼續(xù)十指不沾陽春水地住在這里。 夏璨呆呆地站在餐廳說不出話。餐桌上照例有給他倒好的一杯水,旁邊備了些簡單的早餐。不同的是,桌旁沒有了正準(zhǔn)備去上班的男人。 好吧,是有那么一點點念。 沒辦法,他替自己狡辯,誰叫傅季庭那么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