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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潮紅與渴望的凌云,已經(jīng)沒有后路的蔣修寧遵循了身體的本能,他深深嘆息一聲,然后他那早就guntang的唇印在了凌云的唇上。 激烈的戰(zhàn)斗開始.. 斗轉(zhuǎn)星移,夜色一點一點褪去,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時,主臥里的動靜才漸漸停止,蹲在門口一晚的葉修早就一副呆滯樣。 完了。他覺得他完了。 他真的沒想到藥效這么強,想到作為承受一方的凌云被折磨一晚,他背起藥箱就準備開溜,大不了他出去躲幾天,等風頭過一點再回來。 結(jié)果當然是不能如愿,就在他起步的瞬間,主臥的門開了,不僅如此,一只大手非常及時而準確地抓住了他的后衣領。 緩慢回頭,葉修都聽到自己脖子傳出的咔咔聲。 “嗨,早安,修寧?!笨粗鴼馍浅2诲e的蔣修寧,葉修在心中嘖嘖稱奇,他還以為經(jīng)歷了一個晚上的辛苦,蔣修寧看上去起碼會很憔悴,結(jié)果他多想了,人家不僅面色紅潤,還精神奕奕,與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看著眼神深處閃著歉意的葉修,蔣修寧沒說話,但眼神卻無比復雜,這一刻的他也不知道是該怨對方還是該感激,畢竟他得償所愿。 “修寧,我去看看凌云?”越看蔣修寧的眼睛葉修就越不安,蔣修寧這么精神,那不精神的是不是就是凌云,想到凌云可能受了傷,他著急了。 沒有回答葉修的話,但蔣修寧還是放開了抓在對方衣領上的手。 沒被揍,葉修可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后趕緊繞過蔣修寧直奔大床,看著床上的隆起,他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看到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凌云時,他停下了步伐,然后眼睛緩緩瞪大。 等等,床上那個被滋潤得無比水嫩,睡得香噴噴的人是凌云? “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看看?!币娙~修愣住,蔣修寧當然知道什么原因,但只要一想到昨晚與凌云糾纏有多瘋狂,他就擔心凌云身上有看不見的傷。 “哦,哦,我看看?!?/br> 被蔣修寧催促,葉修也回過了神,他先是給凌云把了把脈,沒聽出什么問題后就把目光對準蔣修寧,“身體你檢查過,有傷嗎?” 雖然他才是醫(yī)生,但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敢真檢查不該檢查的地方,如此一來只能問蔣修寧。 “我檢查過,沒有?!绷柙频纳眢w蔣修寧已經(jīng)早一步檢查過,也給人洗了澡,還真沒看出問題。 “那應該就沒問題。” 提起藥箱,葉修迅速開溜,門外,鐘興良與羅陽等保鏢站得整整齊齊,看著一個個沉著臉的保鏢,葉修的臉再次皺得像包子,最終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后的蔣修寧無奈道:“修寧,事已至此,你我什么都改變不了,只能接受現(xiàn)實?!?/br> 看了一眼葉修,蔣修寧沒有說話,而轉(zhuǎn)身往書房走。 看著蔣修寧越走越遠的背影,葉修無奈地跟了上去,書房門一關(guān),他就癱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無奈道:“說吧,你想怎么罰我?” “罰你有什么用?” 蔣修寧此時的眼珠特別通透,也顯得特別的無情。 “修寧,這事真不怨我,我根本就沒想到凌云會這么干,他來找我明面上就是問你為什么不跟他..嗯,那啥,我沒有透露,只是給了他一個理由,結(jié)果他最終目的根本就不是這,他居然..” 說到這,葉修的呼吸都沉重了幾分。 凌云比他們想象中都聰明。 “如果事情不是這樣,你早就在去非洲的飛機上了?!弊约杭?,蔣修寧怎么可能調(diào)查不出真相,只是當初所有人都被凌云騙過了。 “修寧,對吧,你也覺得我冤是不是。” 聽到蔣修寧的話,葉修真的是差點熱淚盈眶,他終于不用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受難。 坐在椅子上,蔣修寧沉默了好一會才看著葉修語氣平淡,“會懷孕嗎?”只要想到昨天晚上的無數(shù)次,他心尖就有點微顫。 雙手也在握緊。 明白蔣修寧的擔心,葉修思考了一會才回答,“你戴了套,正常來說有百分之九十多的機率不會懷孕,但凌云體質(zhì)特殊,如果不能百分百避孕,我也不敢保證不會懷孕?!?/br> “那就是說還是有可能會懷孕。”說這話的時候蔣修寧看向葉修的目光深沉得很,仿佛里面有暗流在流淌,又似無邊地獄。 跟蔣修寧當了幾十年的小伙伴,葉修多少還是知道自己小伙伴的,站起身,他拍了拍蔣修寧的肩膀,安慰道:“修寧,有的時候我們不得不信天意,天意如此,哪怕我們做再多的努力都沒有用?!?/br> “我是怕凌云出事?!比绻f完全不想要流著自己與凌云血脈的孩子肯定不可能,但如果這孩子需要用凌云的命換,蔣修寧是不愿意的。 “修寧,也許不用以命換命,男性能生子,必定就有存在的合理性,如果每一個男性生子都需要以命換命,那肯定這一族早就滅絕了?!比~修盡量從醫(yī)學的角度去分析。 “事已至此,一切只能看天意了?!睙o所不能的蔣四爺此時感覺到了束手無策。 “那..”看著認命的蔣修寧,葉修心思又活了起來,“修寧,我是不是就不用研究避孕藥了?”他一個大男人研究男性避孕藥真是委屈都沒地說,他不想研究避孕藥,他想去搞其他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