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游戲制作法、論綠茶的一千種釣魚技巧、詭計多端的程老板、假少爺在豪門當(dāng)綠茶、再也不和死對頭宿醉了、勇者穿越到現(xiàn)代再就業(yè)、暗室欺心、接近黑粉[絕地求生]、給母系社會直播三萬年后、和喜歡的人一起隔離了
我合上眼,周遭喧鬧潮水般退去,整個世界只剩下唯一的激烈。 他的舌抵在我的喉口,深得我不斷吞咽,生理性抬起舌尖勾著他下排的牙齒,他不斷揉搓著我的喉結(jié),似乎就是想讓我將他咽下去。 他松開我后我脫力地趴在他肩頭,手臂環(huán)抱著他的肩膀,眼里一眶淚,手指都軟了。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聽見他對身邊的朋友道:“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這時我才后知后覺地羞臊起來。 我竟然在他的同事們面前與他過界親熱。 我不在乎別人誤會我,卻在意他的名聲。 因此他話音剛落,我便掙扎著從他身上坐起來,腳尖先落到地上,甚至不穩(wěn)地晃了一下,又被他抓握著手臂拎直了。 “做什么?”他平靜地問。 我恍惚地看著他重歸冷淡的唇角和眉。 “什么時候有對象了,不和兄弟說?”突然有人發(fā)問。 我往聲音的方向望去,那人姍姍來遲。 (六十二) 我曾窺見過最丑陋的人,我認(rèn)為那是被困在白墻中的我自己。 我拼命地傷害自己,有時是為了世界少一個累贅。 而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見到了我的反面,另一個極端。 他穿著一件深v薄毛衣,大概是為了應(yīng)對酒吧太低的空調(diào),袒露的鎖骨筆直起伏,若隱若現(xiàn)地藏進(jìn)衣服里。他有流暢的臉部輪廓,眉梢多情,雙眼狹長,波紋流動,他的唇線條柔美,適合親吻。 我愣住了,在他朝我投來目光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我的另一個極端,唯一不值得慶幸的共同點是,他也是一個極端。 他細(xì)細(xì)地打量我。 “你們慢慢玩?!狈忾邢駴]有聽到他的提問,徑直朝外走。 我跟在封樾身后,微微弓著身體,想避開太多人打量的視線。 我們不可避免地經(jīng)過他,我在昏暗地?zé)艄庵胁淮_定地看到他牽住封樾的袖口。 “封樾?!彼兴?,語氣篤定,睫毛扇了幾下。 細(xì)長的手指捏著輕薄袖口,漫無目的地親密玩弄。 “郁南,放手?!狈忾姓f罷,郁南便真的不糾纏了,乖乖退到一邊,在那沙發(fā)的扶手上低頭坐著。 我見封樾朝他望了一眼,而郁南有所察覺地抬起眼,短短幾秒又眉梢彎彎。 封樾不再同他說話,這次是回身看我,抬手揉了一把我的頭發(fā),說:“走吧?!?/br> 在我經(jīng)過郁南身側(cè)時,他忽然喚住我,伸手撫了撫我的衣領(lǐng)。 “你的領(lǐng)子沒弄好?!?/br> 我低頭,看見他收回的手指上有一條明顯的傷疤。 “謝謝?!蔽也粍勇暽卣f。 (六十三) 封樾和我都喝了酒,開車的是酒吧的代駕。 他靠著窗,我靠在他身上。 大概是要出來玩,封樾身上香水味很足,我挨了他一會兒,覺得頭暈得受不住,想起那個叫郁南的人,竟也學(xué)著他撒嬌,問:“能在您腿上躺一會兒嗎?” 封樾這才將目光從窗外的風(fēng)景上收回來。 他一只手撐著下巴,手指在空中點著。 我緩慢地與他對視著。 在于我而言這樣珍貴的時間里,我細(xì)細(xì)地望著他的眼睛。 單從眼睛能認(rèn)出一個人嗎? 我指的不是眼睛的形狀,而是眼里的內(nèi)容。 你大概能很容易就認(rèn)出我,我的眼睛是灰色的,那是一種得過且過,一無所有反而沒有畏懼的態(tài)度。 但你也許不能認(rèn)出封樾的。 他的情緒很深很深,我不敢揣測,不敢探究,我害怕他因此就離開了。 我甚至忍不住想抬手撫弄,但汽車過了一個大彎,我不受控制地朝封樾跌去,頭抵在他堅實的小腹。 我想起身,腦袋卻被他的手掌蓋住,輕輕拍了幾下。 “睡一會兒?!狈忾姓f。 我閉了眼,我覺得我快要失去他了。 郁南叫他封樾,卻能看懂他的眼睛。 我感到封樾的手指帶著熱度,在我耳廓遲疑地劃過。 “誰是你的先生?”我聽到他溫沉的聲音略帶沙啞地響起。 我停頓一下,抬起身,他便將我抱起來坐在他懷里。 我不再看他,臉在他身上埋了埋。 “您?!?/br> --------------------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什么替身文學(xué)哈!雙箭頭粗得很感謝在2021-11-29 11:44:50~2021-12-01 11:27: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hem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章 (六十四) 封樾還要同我清算酒吧的事情。 許久之后我喘著氣趴在軟乎乎的被子上,臉側(cè)著貼手臂,低頭望他坐在飄窗上的背影。 路邊的燈光從輕薄的窗簾里透過來,灑在他光.裸的脊背上。 他的手臂撐在一側(cè),看著窗外的夜色。 “你今天剛進(jìn)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狈忾泻鋈婚_口。 我反應(yīng)了一瞬。 “那家酒吧是郁南的?!?/br> 他就這么說出了郁南的名字,是覺得我會知道這個名字下的人是誰,是覺得我會記住。 “嗯,”我說,“去陪苗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