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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韞捧著飯盒,來到了他所熟悉的工作區(qū)域里,也許是到了中午,正是休息的時間,一路上他遇見了不少人,頻頻朝他看過去,嘴里不知道在小聲議論著什么。 他往季成晏的辦公室走去,聽見走廊里有人嘀咕道,“剛才進(jìn)去給季總送文件,簡直被帥到心坎上了?!?/br> “聽說之前陪同他一起來公司的秘書,就是他的未婚妻?” “嘖,現(xiàn)在是不是未婚妻還懸著呢,也不知道季總怎么想的,居然喜歡這種人,還不如喜歡我呢,季總該不會是被騙了感情吧?” “肯定是,季總怎么可能喜歡一個鴨,那也太臟了,都不知道有沒有病,平時看他一臉病態(tài),該不會就是得了那種病吧?” “那個男的看起來還挺正經(jīng)的,我還以為他是書香門第,結(jié)果……” 寧韞站在拐角處,這兩個正在討論的員工忽然看見他,神情也不由得有些驚愕,畢竟這種話背地里說還好,要是當(dāng)著面說,萬一給季成晏告狀怎么辦? 她們正想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加快腳步想離開,卻被一個漂著銀白發(fā)色的男子呵斥住了。 “你們是親眼見過嗎,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都流行p圖懂不懂?還真夠捕風(fēng)捉影,這種情況就應(yīng)該把你們叫去警察局里,告你們誹謗?!?/br> 員工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 “我看你們就是那個造謠者?!蹦凶映爸S道。 “……對不起,我們以后再也不說這件事了?!彼齻冞B忙道歉。 “道歉,也該是向他道歉?!蹦凶又钢鴮庬y道。 “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們……”她們說完道歉后,就小跑著離開了,生怕還會招惹是非。 寧韞臉色蒼白,怔怔的開口道,“謝謝你。” “不用謝,平時遇見這種人就要懟,不然他們還以為你好欺負(fù)?!?/br> 男子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精致俊秀的臉龐,“你是來找他的嗎?” 寧韞想起剛才那些聽見的話,問,“能不能,把手機借給我用一下?” 男子將手機遞給了他,他在搜索引擎上輸入了季成晏的名字,很快便調(diào)出了相應(yīng)的詞條,雖然那兩張照片已經(jīng)給他的臉部模糊了,可寧韞也認(rèn)出來了他手腕被束于頭頂,裸露出來的皮膚一絲不掛,任常人都能看出這是什么情況拍下來的。 柯弋...... 是柯弋...... 他想起了那次,他被柯弋從季成晏家里帶走,被鎖在屋子里拍過那種視頻,后來,柯弋更是以此要挾他…… 他清楚記得,少年不斷侵蝕著他的血rou,面色陰鷙又張狂的警告他,“要是再和季成晏有來往,我就讓所有人都看看你背地里有多放蕩。” 寧韞的手差點拿不穩(wěn)手機,他終于明白為何這些天季成晏總會接到電話后避開他,他見過季成晏的父母,性格很好,為人開明,可再怎么好,也斷然不會容許像他這樣的人踏入季家。 而他,本就覺得自己算是一個累贅,如今怕是更甚…… 他將手機還給了男子,這時劉助理也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看見他們兩人碰面,道,“肖謹(jǐn),季總這幾天很忙,而且你和公司的合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肖謹(jǐn)?shù)?,“他很忙,那正好我可以過來看他。” 寧韞聽見名字,這才仔細(xì)的看男子的模樣,皮膚白凈,耳垂上戴著類似鑰匙扣的耳釘,也許是剛拍完雜志封面就過來了,打扮得時尚又亮眼,應(yīng)當(dāng)才二十多歲。 劉鳴蹙著眉,道,“你就別為難我了。” 說著,他見著寧韞臉色不太好看,道,“您現(xiàn)在還好嗎?” 寧韞搖了搖頭。 其實肖謹(jǐn)也是有私心的,他知道季成晏將男人保護(hù)的很好,恐怕男人是不知道這些。 他將手里捧著的飯盒,交給了劉鳴,道,“我不就進(jìn)去了,你交給他吧?!?/br> “您……知道了?”劉鳴不確定的問。 “……嗯?!睂庬y道。 見寧韞打算離開,劉鳴道,“您還是先見一見季總吧,我給他撥個電話?!?/br> “不用了?!睂庬y低垂著眼睫,嗓音喑啞的回道。 他甚至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眼前與他共處多日的劉助理,那些照片都是真的,看過的人想必不在少數(shù)。 也難怪,會用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語來形容他。 他不想讓季成晏因為他而感到為難,和家人關(guān)系鬧僵,有父母的關(guān)心何其幸運,更何況,再和他在一起,也只會讓季成晏蒙羞。 他向來就不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只是原本擁有的風(fēng)平浪靜的生活,再次被打破了。 又是如此,像是成了他避之不及的劫難,好不容易積攢了一點對未來的期待,就忽得世界發(fā)生了天旋地轉(zhuǎn)的變化,讓他的期待再次淪為一場空。 第97章 不抱有期待 像是忽得卸掉了力氣,寧韞盡量將自己的脊背挺直,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不是別人口中所描述的那般不堪。 柯弋,原來柯弋還不肯放過他。 他從未如此憎恨過一個人,就連聽聞這個人的名字,觸及與這個人有關(guān)的東西,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惡心。 身后的劉助理在喚他的名字,他也好似沒有聽見一般,迫切的想找個地方將自己藏起來,猶如柯弋過去對他所實施的那些侮辱。 電梯里只有他一個人,清雋的臉龐顯得有些蒼白,卻又像是習(xí)慣似的神情淡漠,不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般,感覺到天要塌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