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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弋:“再等我?guī)滋??!?/br> 池元白:“好?!?/br> 回完消息后,柯弋就將手機收了起來,他怕再多思考一秒,自己就會對男人心軟,他不可能陷進去,而且他早就答應過池元白,這都是男人自找的,倘若男人昨晚表現(xiàn)得乖一點,他還會考慮給錢將這段關系維持下去,可他沒想到,男人居然真有膽子趕他走。 他哪里受過這種氣,他只會成倍的宣泄回去。 ....... 沉寂昏暗的屋內(nèi),散落在地面被扯破的衣物,空氣里各種難聞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令人幾欲作嘔。 男人的后背被散開的積木塊硌出了幾道紅印,他安靜的躺在冰冷的茶幾上,身上僅披著一件昨日凌晨他送給少年的外套,衣服變得臟亂殘破,裸露出來的皮膚上也布滿被凌虐后的淤痕。 此刻屋內(nèi)猶如幽靜的夜晚,男人闔著眼眸躺了許久。 待他掀起沉重的眼皮,入目的皆是狼藉。 他的人,和他所精心準備的禮物,都如同廢棄品一般,像是在等待著拾撿后被丟進垃圾桶里。 昨晚他暈厥過好幾次,卻并未被人發(fā)覺,滔天怒火的少年將他當成了宣泄情緒的最佳工具,他的心口處依舊蔓延著難忍的劇痛,可他卻仿佛在短暫的一夜里習慣了,在從靈魂到rou體,被反復凌遲的過程中習慣了。 唯一撐著他清醒的,竟是不想再被別人看見如此污濁的他。 男人曲起手肘,動作艱難的從茶幾上爬下來。 和這次對比,以前的那些故意傷害都還像是手下留情了。 白日里的溫度也不到十度,白瓷的地板在冬日里越發(fā)冰冷,寧韞赤著雙足,落地后麻木般的感覺不到了冷,只是行走不便,得攙扶住東西才能往前行走。 客廳好亂,不再像是他的家,他緩慢的挪動到了浴室里,將花灑里的水打開后,像是失了力氣,后背沿著墻壁滑落下來,而后坐在墻角蜷起了身體。 他的臉埋在膝彎處,任由冷水灑落在他冰冷的軀體上。 好疼,好難受。 這是他腦海里僅剩的念頭,讓他忍不住想把身體蜷縮得更緊,也許這樣就能好受些了。 柯弋昨晚說了許多這段時間從未對他說過的話,罵他婊.子,罵他下賤,那些污穢不堪的言語比過去更甚,他和這樣羞辱他的人,竟然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甚至還談過戀愛。 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段戀情,竟是輸?shù)囊凰俊?/br> 第48章 疲憊 疲憊和怠倦將男人包圍,可他卻并沒有感覺到分毫困意。 待他安靜了一會,便自虐般的開始幫自己清洗,稍微動彈都能感受到韌帶被拉傷的痛處,全身洗不掉的污痕,如同他和柯弋這短短兩個多月的戀情。 他將身心都毫無保留給予的愛意,最后卻成了少年用來威脅他的籌碼。 腦海里總是會混沌的想起,剛開始不久時,少年待他親近討好的模樣,那時言語間皆是歡喜,一句又一句的喜歡攻破了他的心防。 他在粗暴的虐待中醒悟,其實深情的愛意也是能演出來的,少年待他從未有過片刻的真心,他從此以后,不會再對少年有任何奢望了。 昨晚手機隨著衣服一同被扔在了地上,男人穿著純白色的浴袍出來,水珠從濕漉的發(fā)梢滑落,他本來想將屋子里收拾一番的,可他實在太累了,屋子里響起了舒緩的音樂聲。 他逃避般的不敢去接,他害怕是柯宏郎撥給他的電話。 其實一開始,這段感情他是想要逃避的,卻沒想到最后完完全全的陷進去的人只有他。 他恍若未聞,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猶如一只驚弓之鳥,殘破的唇瓣緊張的抿起。 以往柯宏郎撥電話給他,他是沒有這么懼怕的,那時他自以為和少年兩情相悅,也聽信了少年口中所說的,想為他們的未來謀劃。 可如今他孑然一身,還淪為了下作的罪魁禍首。 在第三個電話響起時,他才認命般的找到了手機。 電話是季成晏撥過來的,今天他在星城大學有選修課,本來想找男人,但是書店未開門。 “喂,學長……?”季成晏喚了一聲,發(fā)現(xiàn)聽筒這邊的人并未出聲,又道,“上次你幫了我的忙,我都還沒有好好感謝你,這次給你帶了點朋友給我送的西洋參茶過來,也能滋補氣血?!?/br> “……” “學長,你有在聽嗎?” “……” “我也是順路,今天在星城大學有選修,況且朋友給的太多了,我一個人喝不完?!奔境申桃詾槭菍庬y不好意思承他的情,連忙解釋道,“你現(xiàn)在在家嗎?我過來找你?!?/br> “不,不用了……”寧韞許久沒有開口說話了,這時才發(fā)現(xiàn),嗓音粗糲的好似被砂紙打磨過。 “你怎么了???”季成晏聽出了男人的不對勁。 “……可能是昨晚受了些風寒?!?/br> 這種解釋的理由為免太過牽強,他分明記得不久前,寧韞都還好好的,怎么忽然會變成這般模樣。 甚至在前一天晚上,他還在囑咐畫圖到深夜的男人早些歇息。 “學長,我來找你吧,反正我現(xiàn)在就在校門口,把茶送給你了我就走?!奔境申痰溃偢杏X今天不見著寧韞一面內(nèi)心都會不安寧。 寧韞還想拒絕,卻又聽見季成晏道,“都相識這么多年了,學長其實不必把我當成是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