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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重要,都不重要的。我們倆,一直在一起就夠了。” 文君朗擺明了是聽不進(jìn)去,他固執(zhí)地用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不顧后果。在這一刻,他只想讓自己得到解脫。 何意舟耐心也早就被耗盡了,一怒之下一拳頭砸到文君朗的臉上,八九分的力氣打得文君朗嘴角發(fā)青。 文君朗用手指在嘴角揩了一把,看一眼沒有血絲,毫不在意地把臉湊到何意舟跟前:“你打我吧,打死我更好。到時(shí)候我的尸體就埋在這兒,讓你守著。最起碼,也算得上我這一輩都有你陪著了。” 何意舟被他詭異的行為和想法說得毛骨悚然,再呆在這里,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 一定,要趕緊逃出去。 何意舟往窗外看去,隱約可見保鏢巡邏的身影,心下思考著躲避保鏢的可能性,很絕望地發(fā)現(xiàn)幾乎為零。 通BaN過這幾天的暗地里觀察和對別墅傭人的試探,他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離勻城不遠(yuǎn)的但沒什么人涉足的小島。憑他自己的能力,就算是躲過了保鏢的巡查,也沒辦法離開這座小島。 陽光照進(jìn)來,透射在小刀上的光亮刺得何意舟眼睛不自然地眨了一下。何意舟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gè)很大膽的想法。 “我渴了,要喝水。”何意舟面無表情地說道。 文君朗見他不再反抗,反而主動提出需求,心里忍不住一陣喜悅,別說被指示去倒一杯水了,就算讓他出去舀海水也是愉悅的。 看著文君朗出去后,何意舟拿起剛剛削蘋果的小刀。文君朗不會削蘋果,削的時(shí)候留了不少血,這會已經(jīng)擦干凈了。干干凈凈的小刀映出何意舟的臉,鋒利的刀面亮光閃爍,看著像是碰一碰都會被割傷。 何意舟有些退卻,喉結(jié)不斷上下活動,然而沒有更多時(shí)間讓他思考了,他聽到開門的聲音,眼睛一閉,將小刀的刀背架到自己的手腕上。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小刀與肌膚想接觸的那一瞬間,凍得他一哆嗦。 “哥哥,你干嘛?”文君朗碰著水杯顫聲問道。 “你別過來。”聽見文君朗語氣里明顯的慌張,何意舟心里鎮(zhèn)定了些。 文君朗停在門口,動也不敢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把小刀。甚至在慌亂之中,都沒發(fā)現(xiàn)那只是刀背而已。 何意舟也不敢用力,把小刀稍微往下按壓,邊控制力度邊談判:“要么,你現(xiàn)在放我走。要么,你送我出去外面的醫(yī)院?!?/br> “你為了離開我,連死都不怕是嗎?”文君朗握緊手中的水杯,一條條青筋虬扎縈繞手臂。那把小刀,不止架在何意舟的手腕上,更是扎在他的死xue上,讓他心死如灰。 何意舟不想再有過多的糾纏,說多錯(cuò)多,索性回應(yīng)道:“是,在這里我生不如死?!?/br> 文君朗將手中的杯子猛地摔向地板,guntang的水灑了一地,有些還濺到他的腳上,他卻像是毫無知覺一般,鞋子踩過水漬,踩過碎了一地的玻璃。 他在離何意舟還有幾步的地方停下。何意舟抬眼看去,瞥見他的腳腕慢慢滲出紅色的血液。他的眼里,是濃重如大霧彌漫的哀愁與絕望。 何意舟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做法是否做得太過分。選擇最決絕的方式,在文君朗心上扎最深的一刀。 “你把刀放下吧,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蔽木屎芾仟N,他哽咽著做出妥協(xié)。 明明是期待中的答案,何意舟既松了一口氣又覺得眼眶酸澀,鼻子堵得難受。 外面一陣響動,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有人闖了進(jìn)來。 宋祁帶來的人解決了文君朗雇的人,宋祁設(shè)想過很多種見到何意舟的畫面。見何意舟完好無損的,他才剛剛緩一口氣。再定睛一看,目眥欲裂地感道:“舟舟,放下!” 何意舟被嚇得手一抖,刀鋒一側(cè),手腕被劃了淺淺的一道口子,血珠漸漸匯成一條線。 宋祁和文君朗慌了。 何意舟更慌。 真痛!再身一點(diǎn)點(diǎn)就出大事了,弄假成真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趕緊把小刀放到桌子上。沖文君朗說道:“你說話算話。” 文君朗默不作聲,宋祁以為文君朗逼迫何意舟同意了什么條件,又想到何意舟剛剛決絕的模樣,新仇舊恨加在一塊全都爆發(fā)出來。 他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去,將文君朗摁住,不留遺力的一拳打到文君朗的肚子上,文君朗被打得下意識蜷縮成蝦米狀。 宋祁沒給他緩過來的機(jī)會,一拳又一拳地砸向他,拳拳到rou。文君朗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很快,兩個(gè)人就扭打在了一塊。 宋祁來了,就代表出去是鐵板釘釘上的事了,何意舟瞬間找回安全感。他看了扭打在一起的兩個(gè)男人,想起電視劇里的各種意外,默默地把小刀藏到更高更安全的地方。 宋祁學(xué)過格斗,文君朗不是他的對手,到后面,他基本是被文君朗單方面毆打。 兩人臉上都掛了彩,看著也差不多了,何意舟上前拉開宋祁,勸說道:“別打了,出事了不好處理?!?/br> 宋祁也不是逞強(qiáng)好斗的人,見文君朗癱在地上動都動不了了,又怕何意舟受到驚嚇,也就收手帶著何意舟回家,留下其他人處理雜事。 第六十一章 溫馨 何意舟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在乘上游艇的那一刻才算真正松弛,宋祁抱著他也不撒手,將他整個(gè)人團(tuán)團(tuán)圈在懷里,像是摟著個(gè)怕被人搶走的稀世珍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