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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不是無中生有的。就像陳淵的救贖一樣,陳虞的墮落只是一個放大鏡,一個顯微鏡。 下一個進門的是一個東南亞人,代號“使徒”,原名是叫杰克,杰西或者杰西卡別的什么的都不重要,大家只知道他現在是一個毒*子出身的海盜頭子。棕色的皮膚上刀疤從額頭一道插入嘴角,一副兇神惡煞的亡命徒模樣。同海默先生不同,這個亡命之徒對于圣地來說,是一個完全外來客。但是“圣地”這種地方,無論表面上如何光鮮亮麗衣冠楚楚,都改變不了慕強尚武的本質。 或者說,崇尚暴力和殘忍。 簡墨的黑皮手套泛著光,對著使徒笑了笑。“好久不見,我的老朋友?!?/br> 使徒看著簡墨,余光掃到陳虞在窗邊抽雪茄的背影,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表情僵硬而嚴肅。 簡墨從身邊的文件袋子中,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使徒。 使徒彎腰,雙手接過照片。面無表情的臉逐漸展現出扭曲仇恨的快意,刀疤好像蜈蚣趴在他的臉上移動。 照片上是一個青年人。他有烏黑的發(fā),麥色的膚和線條利落干凈的漂亮五官,他的四肢修長包裹在深藍色的警服下,顯得身姿挺拔,肩膀上銀白色的警徽在白日天光里熠熠生輝。 他的雙唇噙著笑意,站在秋日銀杏成畫的寬闊大道上,瞇著眼睛望向湛藍天空。 “我們終于要對白狼動手了?!”使徒的聲音帶著狂熱,手指撫摸上臉上猙獰的刀疤。雖然照片中的人容貌變了,身份變了甚至周身氣質變化的翻天覆地,使徒還是一樣就認了出來他就是當年那個燒了他們販*的寨子,害得他差點被國際刑警抓到,并在他的臉上留下刀疤的白狼。 不過,當年白狼的目標不是他。白狼只是在執(zhí)行人模任務的路上遇見了周圍國家求援,順手幫了個忙而已。 陳虞捻了煙,不急不慢的說道:“不是我們,是你。黑貓自從知道我把他家小狼崽子移出了PIL,就基本上跟我們撕破了臉。” 使徒勾著嘴角,問道:“既然黑貓已經叛離了組織,我是不是可以把他也殺了?” 不知道是不滿對方粗糙的用語,還是話語的內容,簡墨不留痕跡的抿了下嘴。 “你可以試試,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一個白狼已經夠你受的了?!?/br> “還有,”簡墨雙手交叉,支棱著雙臂撐在桌子上。“白狼并不是這次任務的目標。” “你們這次的目標是押送一批貨物。這次有一批來自藏地的貨,他們會從巴基斯坦入海。按照規(guī)矩,你開著你的天蛇號在馬六甲附近劫持運輸貨物的船,借那幾個國家的領土糾紛插縫隙而過,放置到固定的島嶼,之后自有人回去取。具體的信息之后會通知你。這次的貨物你們稍微注意點,非常脆弱。不過價格翻倍?!?/br> 使徒沒有對自己自己變相成為快遞小哥的身份有什么建議,獨自在大海搶劫這件事其實收入不穩(wěn)定,倒不如現在在集團中領一份工作。體面又相對安全——這就是“利益共同體”的好處。 他舔著嘴,向自己特地租借的別墅走去。 當年,他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海盜頭子,而簡墨是他一次按照情報搶下來的昂貴“貨物”。而陳虞還是不知道收斂自己異能,用精神力勾的整個海盜團內訌,有恃無恐地來跟他談條件的圣地吉祥物——路西法。 使徒個人感覺,比起路西法,陳虞還是更像美杜莎。 跟陳虞簡墨的交易,是使徒最成功的的投資之一——錢財、美人、權利、尊敬這些東西統統都來到了他的身邊。 但是他向來睚眥必報,他的嘴角裂出縫隙——白狼——殺了他可不夠分的。 他現在都記得那身迷彩服下包裹的矯健柔韌的身軀,漆黑的匕首沾著血,刃上寒光沒有眼神冷,凍的他片刻失神。 然后短匕首就直徑飛入了他的眼睛,血液和劇痛以及喪失眼睛的痛苦逼出他隱藏的異能。從此,他可以透過黑暗看到更遠的地方。 在他不曾靠近的大毒*的居住所,白狼一槍射穿了毒*的頭。衣物緊身的很,將修長誘人的身軀包裹。 然后,爆炸聲和警笛聲沖天而降。 被稱作白狼的少年,踏著輕巧的步子遠離瘡痍尸骨,像一只又瘋又美的小蝴蝶。 使徒想將那不可一世的桀驁身影徹底碾碎——碾碎一個男人的驕傲方法實在是簡單了。 他拉了拉領帶,露出被燒傷的肌膚。他居住的別墅里大廳輝煌奢華。 大廳里坐著一個十二三歲小男孩,穿著英倫風的短褲。亞麻色的頭發(fā),海藍色的眼睛無辜的睜著,純凈好像天使。他的嘴唇像是野莓一樣鮮嫩多汁,皮膚是這個年紀獨有的嬌嫩。 陳虞笑著坐在簡墨腿上,手指勾著對方下巴看向自己,簡墨對于陳虞一向予取予求,乖順地親吻著對方的嘴唇,虔誠又熱情。 陳虞滿意的笑著,問道:“怎么了,你不開心???” 簡墨說道:“你不喜歡白狼,我可以幫你殺了他。你為什么要我暗示使徒?” 陳虞的淚痣襯的他在簡墨懷里越發(fā)魅惑:“怎么,魅影閣下吃醋了?” 簡墨一邊用鼻子蹭著他的頸部,在暗色的辦公室里,隱隱勾勒出兩者的重疊的輪廓?!拔也幌矚g使徒看你的眼神。老實說我也不喜歡他的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