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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酒師將各色液體來回顛倒,流光溢彩的與酒吧里昏暗的燈光相得益彰,又被玻璃隨意切割成破碎的光斑,在光線昏暗的酒吧里徒增些莫名的情愫。酒店主場是一個不大的青年,幽藍(lán)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他自顧自的抱著自己的吉他,撥弄著六根吉他弦。嗓音是醉人的煙嗓,愣是把原本柔情萬種的曲子唱成一首帶有少許魅惑的喪曲調(diào)調(diào)。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 徐尋坐到陳淵身邊,叼了一口陳淵給他買的提拉米蘇,然后被上面的咖啡粉灑了一身。欲蓋彌彰地說道:“所以,你帶我來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陳淵順著樂曲的節(jié)拍打著曲子,閉著眼睛好像完全享受音樂一般,隨后冷不丁地說了一句:“看戲。” 還沒等徐尋琢磨透這層意思,陳淵便把手放到徐尋的肩膀上,拍了拍。徐尋順著他暗示的方向看過。一個身穿復(fù)古黑裙,頭發(fā)呈大波浪卷的嫵媚女人坐在窗邊,輕眸轉(zhuǎn)向這光彩琉璃的城市。 隨后,陳淵貼著徐尋的耳邊帶著說道:“她現(xiàn)在很苦惱,因為她的步步高升。周圍人都紛紛說她是靠出賣色相討老板開心?!?/br> 說著又示意他看一個穿著普普通通的男青年,正坐在一個打扮精致的女孩對面一口一口喝悶酒。女孩就坐在那里,一聲不吭。 陳淵攬著徐尋的肩膀,貼著他的耳朵:“那個男孩是個鳳凰男,但是女孩家里是個暴發(fā)戶,希望閨女能攀個高枝。那個男孩……估計是被嘲諷了一頓。估計這對要分……可惜了。” “還有那個調(diào)酒的小哥……” “那邊……又一個被老板罵的” “還有這個,這勤工儉學(xué)不容易……” 陳淵就這樣靜靜地一個一個掃過去,三教九流人魚混雜,每一個人心里都有一層自己的煩惱與憂愁。陳淵就像一個說書人,冷眼旁觀過去,然后一點一點復(fù)述給身邊的徐尋。他講的興趣盎然,各式各樣煩憂苦悶,就像是走馬燈一樣掠過。 徐尋靜靜聽著,從頭到尾也沒有搭上話。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陳淵真正施展自己的異能。徐尋知道,這是陳淵特意讓他能夠具象的體會昨日他說的那番話。 ……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We're after that same rainbow's end, waiting round the bend My huckleberry friend, Moon River, and me ……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吉他悠揚清脆的旋律伴著沙啞的歌聲蓋過兩人的聲音。 突然,陳淵晃了晃徐尋的肩膀,帶著點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貼著他的耳朵說:“這個有意思。看見那個穿著西裝革履看起來挺儒雅的老大爺了嗎……對,就是對面穿紅裙子的美人那個。那美女是他的情婦。她懷孕了要找那老爺子要錢。不然,就把事情告到他的對手哪里……不過,哈哈哈哈哈……”陳淵實在忍不住,把臉往徐尋頸窩里面一埋。 “怎么了,怎么了?誒呀……你別笑了,快說啊……” “那美女正擔(dān)心……哈哈哈,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里孩子不是他的……” “臥槽……厲害了!誒,我們這樣算不算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啊。不過,話說,你是在每個人心里走一圈嗎,累不累?” “當(dāng)然不。你不知道精神游絲擬態(tài)嗎?” “我知道,好像總部里面有個人的一篇文章叫什么《流浪于集體潛意識的精神狀態(tài)》,有提到。” “我寫的?!?/br> “是你!” “很裝逼,我知道。這不重要。我其中提到的精神游絲擬態(tài)其實是我——準(zhǔn)確說是我?guī)煾柑岢隼碚摚晌覍嵺`——的一種減輕精神異能者精神負(fù)擔(dān)的一種方式。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也只有精神域值到達(dá)我這個程度才能用。所以,也就沒有什么卵用?!?/br> “別,說說看?!?/br>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養(yǎng)一個精神海里的寵物,好奇心泛濫的時候,讓它替我去看一看。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聯(lián)系一斷,對我也沒有什么影響。我膩害吧?” 陳淵驕傲地仰著腦袋,絲毫沒有意識到徐尋正手欠并且專心致志地玩著他的后腦勺的小揪揪。見徐尋沒有反應(yīng),陳淵可能也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有點智障,清了清嗓子問道:“你要不要猜一猜我的精神擬態(tài)是什么?” 徐尋緩過神來,盯著陳淵看了一會,他的眉眼深邃,專注看著對方時會自然而然感受到一種壓迫。 當(dāng)時沈景斌看他審訊時,還笑過他,瞪誰誰腿軟,瞪誰誰懷孕,然后就被徐尋收拾了一頓。 不過,這種程度,陳淵壓根感受不到,依舊睜著他的桃花眼笑瞇瞇地看著對方:“你猜猜是什么?” 徐尋歪著腦袋,說道:“黑貓?!?/br> 陳淵:“這么好猜……真沒勁?!?/br> 看著對方有點失望的樣子,徐尋覺得心情非常的愉悅。隨后,他皺著眉突然想到什么“誒,你不是說……咱么是來等人的嗎?人呢?” ------- 說曹cao曹cao就到。 酒吧的門被打開,一個身穿著一身運動裝的男子走到。他長得有點著急,胡茬也沒有來得及刮,看見陳淵兩人之后連忙走過去。 見到陳淵后連忙說:“陳哥好陳哥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