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雷音寺失竊
兩人飛往這附近的雷音寺,到了門口正要進門拜見,卻被兩個守門的弟子攔住不讓入內(nèi)。 若卿走上前問他們:“不知貴寺為何不能入內(nèi),我們二人來此不是為了求神拜佛,是有要事要與住持相商?!?/br> 兩位弟子聽她說是有要事而來,復觀這二位恐非尋常凡人,一人雙手合十行禮道:“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請在此處等候,等我?guī)熜謫栠^住持。” 沒一會,那弟子就回來了,道了聲阿彌陀佛,說道:“住持請二位進去?!?/br> 兩人跟隨弟子前往正殿,若卿好奇地打量四處,只見這周圍是,青松帶雨遮高閣,翠竹留云護講堂。朱欄玉戶,畫棟雕梁,分明是人間仙境。 見那慈眉善目的住持正在打坐念經(jīng),一時不好打擾,二人便拿出那降妖蠱放在桌上,等著住持念完經(jīng)。 隨著木魚聲停下,兩人站起身,見他回過頭來,雙雙行了一禮,住持點頭站起來,問道:“不知兩位施主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應知說道:“我夫妻兩個幾月前捉了兩只水鬼,正收在那降妖蠱里,想請雷音寺將這水鬼怨氣化去,重新投胎。”說罷指著那桌邊的那個盒子。 住持點點頭,說道:“跟我來?!?/br> 于是拿著東西跟著住持來到蓮池,只見這里花繁葉茂,池水一派清澈,已是秋末時節(jié),外頭都已是殘荷敗葉,可這蓮池處處生機盎然,不受外物干擾。 等走到池邊,他接過那盅,走向蓮池中央的蓮花處,若卿見這四周都是水,住持走過去卻鞋不沾泥,衣不沾水,正踏在水中央,將兩個水鬼的魂魄放進蓮花中,隨后又以同樣的方式走了回來。 不到片刻就出現(xiàn)二人身前,若卿贊道:“住持好身法!” 那住持低頭道一句:“過獎?!?/br> 應知接過那降妖蠱,叁人走回大殿,他隨口問道:“不知貴寺可曾丟過什么東西?” 那住持有些驚訝地回頭看他,問道:“不知施主何有此問?” “我曾在豫州見一道士拿著佛門法器,樣式像個金缽?!?/br> 住持點頭道:“此物是我雷音寺的法寶,一月前我雷音寺法陣損壞,眾弟子皆在修補,一位留宿的施主偷走了這法器,卻不知天南海北去哪里尋,多謝施主相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br> 若卿道:“住持不必言謝,今日之事還多虧你的幫忙。” 說罷兩人就要告辭離去。 不料那住持止住二人,道:“施主請留步,這金缽是我佛門寶物,對我佛家弟子多有感應,每次找尋都被賊人躲避,故而多次無功而返,不知兩位施主可否幫在下收回這金缽,我雷音寺必有重謝?!?/br> 兩人對視一眼,應知行禮對住持說道:“愿盡綿薄之力?!?/br> 叁人于是飛往豫州,住持感應到那金缽在東南角的一處喧鬧之處,他不可近身,只能在遠處傳音給二人,他們找了一圈,不見那道士,卻看見另一個人,是烏潯。 烏潯見到二人,走過來行禮,若卿道一聲好巧,應知見他耷拉著眼角,問道:”烏潯公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烏潯道:“又是那個出老千的道士來了,我怕他那法器,只能先出來了?!?/br> 若卿笑道:“原來他在那里,你等著,我們替你出了這口惡氣?!崩鴳哌M那賭坊。 門口兩人攔住她,說道:“賭坊有規(guī)定,女子不可入內(nèi)。” 若卿看著自己這身衣裳,走到旁邊的成衣鋪里換了一身男裝,應知幫她綰好發(fā)冠,正要牽她,被她躲開, 正色道:“我現(xiàn)在是男子,你還是不要拉我的手比較好。” 應知無奈地笑笑,跟在她身后走進去了,烏潯已經(jīng)在里面了,看到他們指了指另一邊,兩人看過去,是那道士,身上掛著金缽,上身緊貼著賭桌,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骰子,已經(jīng)殺紅眼了,若卿見他如此好賭,心生一計,喚來應知,說著自己的計劃。 應知聽了搖搖頭,說道:“還是我來吧?!?/br> 若卿無可無不可,見他拿了一袋銀子走到那道士身邊,若卿跑到?jīng)]人處用了一張隱身符,走到那道士身后,正要拿出小刀劃開他的腰帶時,卻被那金缽的佛光震開,她看著與他稱兄道弟的應知,心里有些急,目光中看見烏潯在門口,突然急中生智,拿出一道符夾在指尖,口中念著咒語,就見地上爬出幾只小蟲,若卿將它們引到他身上,幾只蟲子趴在他身上啃咬著他的腰帶,若卿見他手伸到腰上正要提褲子,心道不好。 卻又看見應知將他手拿回,說道:“這位仁兄,賭桌上可不能將手伸到桌下?!?/br> 若卿聽他二人對話,心道他怎么知道這么多?難道來過這? 卻見那腰帶快掉落,伸手在他身邊托住,接住后立馬跑到門口,對著烏潯道:“可以行動了。” 烏潯道聲好,若卿將這金缽立馬放進乾坤袋里,站在門口看著烏潯帶著一幫人拿著棍棒將那道士拖到內(nèi)里,只聽見他大叫:“徐兄,救我,快救我啊?!?/br> 應知恍若未聞,走到若卿身邊說道:“快去住持那里吧?!?/br> 若卿點點頭,見他一臉正派,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怎么知道賭場這么多事?” 應知不知她在說什么,問道:“什么?” “你剛才對他說賭場上不能把手拿出賭桌。” 應知一時啞口無言,想了想說道:“是二師兄帶我來的,我們之前捉妖去過一次。” 若卿見他如此說來,也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