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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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叁更登門的,只有鬼。 飽死鬼,餓死鬼,老死鬼,夭折鬼,車禍鬼,空難鬼,宇宙飛船爆炸鬼,海底潛艇入水鬼。 還有不同朝代的,匈奴鬼,女真鬼,青銅鬼,官窯鬼,民國(guó)旗袍鬼,唐朝露胸鬼。 五花百門,形狀各異,除了死在塌臺(tái)事故中的戲園鬼——青衣脂粉入鬢,武生額中抹紅,其余各鬼,皆得一張慘白的臉。 才算作有鬼味。 城官也是鬼,卻因擁有職業(yè)身份,地府屬性u(píng)pgrade,便在蕓蕓眾鬼中高了一等。也許無人講過,其實(shí)下來了,照樣要打工,否則烊銅熔爐誰來看火?夜叉刀戟誰來打磨?鷹蛇狼犬誰來飼養(yǎng)? 孤苦伶仃的鬼,只有盂蘭盛會(huì)時(shí)才竊得路口幾張多余紙錢。通貨膨脹離譜,買不了叁秒飽腹,窮則思變,只好出賣勞力。 地獄也要求生。 一只,兩只,叁只,叁只半,四只又五分之二……城官抬頭一望,原來是核彈擦過村口,這只死得支離破碎,拼不全了,唯有按生前軀干比例折算。 咦?為何這只扎扎實(shí)實(shí),無半絲透明,臉龐氣色極佳? 城官走近一看,叼!原來是只色鬼,快點(diǎn),快點(diǎn),趕走他! 敲鑼打鼓的聲傳到陽間,受了天地靈氣——氧及二氧化碳,不再真空,聲響愈大,整層樓的人都在夢(mèng)中掙扎醒來。 包括程真。 她醒得最快——那只色鬼就在她屋外,捶著門,喚著她。 “真真。” 葉世文沒想到她居然又騙了自己。若不是遇見那日在樓下慘遭毒手的師奶,多嘴搭問一句,他已經(jīng)在九樓敲遍整層的門。 “程真,快點(diǎn)開門!” 程真下床,把這鬼叫聽得真切。她從房間穿過客廳,心跳失頻,又極惱火,不愿打開家門。 用腳思考都知道他這個(gè)色鬼想做什么。 程真臉紅至頸,“你不要再叫了!” “你醒了?開門給我進(jìn)去。”他知道她今日排休,沒去上班。 “你進(jìn)來做什么?” 葉世文額頭抵著門板,“你說呢?” “你再不走,我就報(bào)警了。” “真的?”葉世文根本不怕,“那你順便也幫我報(bào),有人性sao擾我?!?/br> “是你去咸濕別人吧?” “你不知道,街外女人好兇殘,一個(gè)兩個(gè)都想輕薄我,她們想摸我那里?!比~世文裝腔作勢(shì),“我死死把持住了,你要頒個(gè)牌坊給我?!?/br> 浪子演烈士,護(hù)襠守貞潔。 程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人家是獵奇,沒見過你這么小的?!?/br> 葉世文也笑,“想到你就變大了,你要不要看下?” “你飲了多少酒?”程真心跳加速,“我叫傻強(qiáng)來接走你這只酒鬼?!?/br> “等不到他來了,我尿急,你給我進(jìn)去?!?/br> “你先忍??!” “忍不住?!?/br> “忍不住也要忍!” “我不忍,你不讓我進(jìn)去,我就在你門口屙泡尿?!?/br> “葉世文!” 程真就差尖叫出聲,怎會(huì)有人這般無恥。 “你再不開門,我只能就地解決了。”他特意翻撥皮帶扣,弄出聲響,“真真,我真的好急……” 急著把你生吞入腹。 程真怎會(huì)不知小白兔不能給大灰狼開門。這終將到來的第一次,發(fā)生在措不及防的深夜,她很猶豫,很緊張。 手指卻輕輕搭在鎖上,擰開,清脆聲音,似在腦里掙斷兩根細(xì)弦,砰!砰!連同理智拋到九霄云外。 然后她拎起門邊棒球棍。 ——哦,原來理智是只紙鳶,經(jīng)一縷合成纖維遙遙系緊在手。 她打開門,藏了半個(gè)身在門后,借樓道昏黃的光去看來人。葉世文襯衫熨燙平整,幾枚紐扣浸染墨綠,如幽幽貓眼,大膽窺看衣衫單薄的程真。 今夜他是大贏家,威風(fēng)加持英俊,眼神挑逗得很,又坦然無恥地笑著。 無法忽視的酒味竄入鼻腔,程真開口,“上完廁所,你快點(diǎn)走。” 葉世文不答,邁入屋里。 門剛關(guān)上,他卻轉(zhuǎn)身擁緊程真,鉗住她手持兇器的右手,捏緊拇指掰開虎口。程真倒抽一口氣,撒了手,棒球棍跌落地上。 “你以為我會(huì)信你好心開門給我?” 葉世文把她抵緊在門后。左臂箍緊程真細(xì)窄的腰,右手急色地往上探。一團(tuán)柔軟納入大掌,滿至溢灑,攏不住。 頂端那點(diǎn)硬了,蹭著手心,他癢,她也癢。 “bra都不穿?!比~世文喘了口氣,嘆謂帶著滿意,“人瘦波大,你今晚是想榨干我?!?/br> “你放開我!” 程真推不開醉鬼,又去掰他攏在胸前的手。室內(nèi)沒有開燈,葉世文借夜色去看,只覺程真有種若隱若現(xiàn)的艷麗,吐出的氣也帶熱度。 “我摸摸下面是不是真空?!?/br> “回去摸你老豆!” 話剛落音,程真立即弓身去擋yin掌。失策了,夏季時(shí)節(jié)嫌熱,她只穿寬闊T恤與底褲睡覺,現(xiàn)在成為葉世文竊玉偷香的助力。 他還未摸著,見程真俯身,立即順勢(shì)把她扛在肩上——這個(gè)姿勢(shì)叫作束手就擒。 程真頭朝下,腦充血,拍著葉世文的背大叫,“你放我下來!禽獸!yin賊!咸濕佬!” 兩條細(xì)腿猛蹬,只蹬了一團(tuán)無用空氣。 “你繼續(xù)罵,越罵我越興奮,等下帶你上天臺(tái)野戰(zhàn)。” “變態(tài)!” 葉世文長(zhǎng)臂夾緊,一腳踢開她未鎖上的房門。程真氣得急了,倒趴在他背上,狠咬一口—— “嘶!”葉世文吃痛,朝肩上圓翹的臀拍了一記,“牙尖嘴利!” “??!” 程真驚呼一聲,跌回自己床上,熱辣掌印有點(diǎn)痛。她抬腿就踢,腳踝卻落在葉世文手里,把她扯往自己身下,高大軀干覆了上去。 似是天生自帶磁力,葉世文毫不費(fèi)勁就能覓著那抹翹唇,低頭吮住,粗厚的舌喂了進(jìn)去。 她不肯,又咬緊牙,心砰砰跳著。 葉世文只好輕嘬那抹唇珠,難得有耐心哄她,“給我舔下,我想吃你的舌頭?!?/br> 程真?zhèn)阮^去避,被他酒氣熏得也醉了叁成,“走開!” “你乖點(diǎn)——” 葉世文的手摸入衫底。白皙肌膚如鍛如綢,帶繭的指夾住rutou,小小一粒,又軟又彈。程真急喘一聲,小嘴便張開了。 他卷起她的舌,咬住輕舔,又大力嘬弄,刺激得她不停分泌津液。程真叫聲含糊不清,許是還在罵人。葉世文只當(dāng)她在叫床,吸吮小嘴里的一切,吞咽入腹。 指尖繞乳暈畫圈,一圈,一圈,又一圈。 那兩粒倏地繃得緊實(shí),高高挺翹起來,用力一捏,一扯,撤手時(shí)乳波在黑暗中蕩漾不停。 低低呻吟消沒在二人喉間。 程真腿軟了,腰也軟了,身體深處融了一塊熱冰,汩汩往出口涌去。 葉世文吻得盡興,才挺起身,“幫我脫衣服?!?/br> “手?jǐn)嗔耍俊背陶娲鴼?,聲線摻嗲,又不甘心服從,“你是過兒?jiǎn)??先叫聲姑姑來聽一下?!?/br> “姑你個(gè)肺——” 葉世文輕笑,懶得逐粒紐扣去解,抽出衫擺從頭頂剝下。塊壘分明的肌rou徹底舒展,窗欞攔不住不夜城的亮堂,五成光就能描畫這副軀殼十足的男色。 他低下頭,脊背與寬肩微微拱起一個(gè)弧度,似張開的弓蓄勢(shì)待發(fā),手指落在腹前。 程真往天花上看。 她什么都看不見,眼前一團(tuán)灰白,模模糊糊,深深淺淺。明明只有耳朵在聽,偏偏腦內(nèi)就能臨摹他的手指如何解開皮帶,如何解開紐扣,如何拉下拉鏈,如何彈出那條—— 打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好燙。 程真立即閉緊眼。 葉世文笑了,伸手輕拍她的臉,“緊張?” 程真不肯答。 他又湊近,胸膛貼住她軟綿的乳,輕嘬紅唇,“多久沒做了?” “上個(gè)禮拜剛做完?!背陶婺橆a發(fā)熱。 “大話精。” 葉世文扯著她的手腕,往下身探去,“摸下它,硬到受不了,好想叼你?!?/br> 程真還未摸到就抽走手,心跳得很亂,低聲說了句,“不要?!?/br> 葉世文沒勉強(qiáng)。 隔著薄薄T恤,他銜住那粒腫脹rutou,口水濡濕衣襟,用牙齒磨,又用舌尖去撥。程真仰頭喘氣,壓抑喉間叫聲,“你輕點(diǎn),會(huì)痛?!?/br> “這樣就痛了?” 葉世文拉高她衫擺,舔著rufang下沿,沉甸甸一團(tuán),連平躺也隆得翹挺,好誘人。他張開嘴,咬入乳暈,大力嘬緊,又往外扯。 像一只泄欲的獸。 程真哭叫一聲,下腹酸癢起來,伸手去推他的頭,“你好粗魯!” 葉世文揉著另一側(cè)綿軟,指腹力度時(shí)大時(shí)小,像捏住了程真心臟。 “你不爽?” “爽你老母?!?/br> “在床上都要反駁?”葉世文低聲笑,伸出右手去摸床邊,“臺(tái)燈開關(guān)在哪里?” 程真倏地緊張起來,“……不要開燈!” 她忘了剃腋毛。 一種極難解釋的尷尬彌漫程真心頭,性欲與焦慮天人交戰(zhàn),急急扯回葉世文伸出去的手,“我不中意開燈!” 葉世文吻著她頸側(cè),又往上去,含住圓潤(rùn)耳垂嘬咬,“我想看你高潮的表情。” 看著她迷失自我,全身泛紅,滿面淚水叫阿文我要死了。葉世文光是想,就覺得下面又硬叁成。 “不要!不要開燈,就這樣,就這樣可以了……” 程真話剛落音,葉世文已摸著開關(guān)。啪地一聲,滿屋暖調(diào)的黃。程真腮粉唇紅,T恤卷至鎖骨下面,露出兩只鼓圓的乳,在輕晃。 rutou被嘬成深紅色,嬌嬌立著。 雙腿岔開,夾在葉世文腰側(cè)。粉白內(nèi)褲濡濕一塊,透著熱氣般,濃密毛發(fā)半裸。 程真立即拉下衫擺,臉更紅了。 她一眼掃過葉世文的裸體。肌rou鼓脹,胸膛中線分明,大腿結(jié)實(shí),長(zhǎng)臂青筋隱現(xiàn)。臍上是六塊還是八塊?瞥得太匆忙,來不及數(shù),卻記住那兩條凹陷的人魚紋延伸至—— 程真咽了咽口水。 腿間那只野獸顏色深沉,與他白皙膚色差異極大。前端溢了些透明潤(rùn)液,濕漉漉挺著,生怕人看不見它。 好丑。 程真心想,又長(zhǎng)又粗,毛又多,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