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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嶼被對方摟了個滿懷。 江中嶼擋了一下自己和對方的距離,笑道:“找你落個腳,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男人立馬說到,“你一個人么?過來旅行還是辦事?” 沈晏白半瞇起眼,將帽子無聲的往下壓了壓,從這個男人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種以前江中嶼所有朋友都沒有過的威脅感——沈晏白幾乎可以斷定,這個人也喜歡江中嶼。 至于江中嶼知道不知道……沈晏白用腳尖輕輕的踹了一下江中嶼的后腿肚子,用懶洋洋的語調(diào)問道:“我算人么?” “我……”江中嶼扯了扯沈晏白的肩膀,說,“我朋友。沈晏白?!?/br> “謝小錦?!?/br> 謝小錦上下把沈晏白打量一圈,說:“你這朋友跟一個明星撞名了啊。” “不是撞名,”沈晏白這時才把自己的帽子取下來,清冷的眼神與謝小錦對上,表情淡淡的,卻讓謝小錦瞬間擰起了眉頭,“我就是本人?!?/br> 謝小錦愣住了。 沈晏白問他:“有套間嗎?貴一點也沒事?!?/br> 謝小錦垮了臉,說:“不好意思,我們店小,沒有總統(tǒng)套房?!?/br> 謝小錦估計也明白了什么,兩人交錯的眼神里不自覺的帶上了噼里啪啦的閃電,電得沈晏白心中泅了一圈的火氣。 第60章 茉莉味 謝小錦給兩人開了挨著的兩間房。沈晏白冷著臉走在最前面,江中嶼緊緊跟著他,直到沈晏白開門進門關(guān)門動作行云流水一般的發(fā)生,兩人也沒有說過一個字兒。 江中嶼本想跟著沈晏白進他的屋,結(jié)果吃了個閉門羹,頭發(fā)都被關(guān)門時扇的風(fēng)吹起來幾根。 他的動作僵在那里,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敲了敲門:“小沈?” 小沈沒搭理他。 “你好好睡一覺啊,醒了之后我?guī)闳タ炊鼗捅诋?。?/br> 屋子里的沈晏白更是煩躁的取出耳機來塞進了耳朵里。 手機放著聒噪吵鬧的音樂,他聽了沒兩秒就點了下一首,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曲庫里幾乎都是這樣的畫風(fēng),于是點點戳戳的,最后居然戳出來一首抒情類情歌。 耳朵里總算沒那么吵了。 天色已晚,夜幕降臨,敦煌和西寧比起來溫度要高不少,但夜里仍然微涼,沈晏白加了件厚外套坐在窗戶邊抽煙,過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接收到了江中嶼后知后覺的一條微信。 江中嶼:你生氣了? 這人的反射弧可真夠長的。 沈晏白咬住煙蒂,煙灰往下飄著,雙手飛快的打字。 沈晏白:你覺得呢? 江中嶼:好像是生氣了。 江中嶼:但是這里確實沒有總統(tǒng)套房,條件只有這樣。 沈晏白想江中嶼這個大直男真是不愧于他的標(biāo)簽,居然覺得他在生氣的是總統(tǒng)套房。 他氣的明明是謝小錦這個情敵好嗎!這算不算自食惡果?江中嶼在李弋身上找的氣受,全都在謝小錦身上反饋給他了。 沈晏白沒回江中嶼,因為被他說得更氣了。 過了一分鐘左右,江中嶼又來敲門了。沈晏白趿拉著拖鞋叼著已經(jīng)熄了的煙去開門,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干嘛?” “搬酒店,”江中嶼說著進屋去收拾他的行李,“不讓沈少爺住舒服點,明天怎么玩得愉快?!?/br> 沈晏白被他氣樂了,雙手抱胸倚靠在門口看他發(fā)瘋。 結(jié)果江中嶼真收拾起來,特別認(rèn)真那種。 沈晏白意識到對方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打算換酒店。 這下沈晏白只好出聲阻止:“別收了,就住這唄?!?/br> 江中嶼悶聲做事,沒回他。 “總統(tǒng)套房跟你開玩笑的,我氣的不是這個?!鄙蜿贪字缓脭偱频?,“別收了?!?/br> 江中嶼愣?。骸澳悄??” 沈晏白想了想,把煙蒂扔進煙灰缸,坐在床上質(zhì)問道:“謝小錦和你什么關(guān)系?” “朋友?!?/br> 江中嶼也非傻子,這時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沈晏白介意的是什么。 沈晏白又問他:“那你知道他喜歡你嗎?” 江中嶼被噎住了,沉默了片刻后道:“知道?!?/br> 沈晏白樂了,用嘲諷的眼神盯著江中嶼,陰陽怪氣的說:“江中嶼,合著你就愛玩這套唄。心里什么都門兒清,可就是裝不知道?!?/br> 江中嶼一頓,沈晏白以為江中嶼要按慣例不回答了,誰知這一次他居然說到:“之前,他算是跟我告過白。我拒絕了,拒絕后就沒再跟他聯(lián)系過,這一次是想著他正好在敦煌開民宿,過來一來能有個落腳的地方,他對這里熟,二來,也能照顧一下他生意。” “隨你隨你。”沈晏白懶得再跟他多說,也并不真的打算讓謝小錦這個人打亂自己和江中嶼難得的出行旅游計劃,所以晃了晃腳說,“我要睡覺了,你別來打擾我?!?/br> “我……” 沈晏白白嫩的腳在他的眼前晃動著,擦過江中嶼的一側(cè)褲縫。 溫?zé)嵯袷莻鬟^了那一層薄薄的衣料,粘在了他的身體上。 江中嶼下意識的握住對方細(xì)細(xì)的腳腕,拇指摩挲,沈晏白的動作僵在那里。 “我沒跟他一起喝過酒,一起抓過壞人,一起旅過行,一起看過日出日落,一起在索加最高的山坡上看過云,”江中嶼說,“更沒有住過一間房,睡過一張床,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