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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一等人看來,他應(yīng)該是一個留下來幫忙的“好人”。 “你的手沒包扎?”薛一的視線落在他的胳膊上,道,“你這傷口看上去還挺大的,血都凝固住了,先去包扎吧。這里有我們守著?!?/br> 沈晏白這時才感受到自己胳膊有些疼,之前已經(jīng)疼得麻木了。 他并不想動,于是遲緩的搖了搖頭:“不用了。” “聽我的,你先休息一下,”薛一拍拍他的肩膀道,“這次多虧了你幫忙,不然老江死在哪個犄角旮旯我們都不知道。林子,要不你帶他去包扎一下?” “成?!庇袀€熟臉的小伙往前邁了一步,“沈哥,我?guī)氵^去唄?!?/br> 沈晏白沒吭氣。 薛一猶豫了一下,然后道:“那這樣,你們在這兒守著,老江有消息了立馬跟我們說。我?guī)∩蛉グ!彼f完不由分說的握住沈晏白的手腕,一把將他帶了起來。 邊拉扯著邊還說到:“老江要是出來看你這樣,我們不得被他批死啊,他都這樣了,我們卻連他的朋友都照顧不好,而且嚴(yán)格意義上說來,你還是老江和倉拉的救命恩人呢。” “倉拉……”沈晏白終于醒過神來,問他,“倉拉怎么樣了?” “救出來了,”薛一說到,“沒什么大問題,現(xiàn)在她未婚夫陪著她呢,你放心。” 沈晏白松了口氣,道了句“幸好”。 “還得多謝你,”薛一說,“所以你可千萬得把自己保重好了?!?/br> 沈晏白聽到這句話心里便是一陣心虛,有些尷尬的搖搖頭,說:“沒有。” “嚯,還客氣上了,”薛一拍了拍自己的后腦勺,道,“小沈,之前是我對你不太客氣,你別放在心上。我主要么不是想著,你是大城市來的人,有點唯利是圖的意思,還以為你接近老江有什么別的想法呢。” 這下沈晏白更心虛了。 薛一耿直的說:“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是個好人!這種情況下敢留下來幫忙的人可真不少?!?/br> “我……” “誒,”薛一眼尖的看到急救室的護(hù)士,忙招了招手,打斷了沈晏白的話,“小姑娘,麻煩您過來幫忙包扎一下,這兒血都凝住了?!?/br> 沈晏白被拖著走過去,也沒顧得上再說其他的話了。 沈晏白的傷勢處理好再回去時,江中嶼已經(jīng)轉(zhuǎn)了普通病房。 麻藥還沒過,一群人在外面圍著等他一個人,每個人臉上露出來的都是最真心的關(guān)切之色。沈晏白也是其中一個。 倉拉也在,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看上去高高大大、憨厚老實的男人,眼神一直都放在她身上關(guān)注著,沈晏白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她的未婚夫了。 “沈先生,”倉拉看到沈晏白眼睛一亮,道,“您還好吧?真是多虧了您了。” 沈晏白尷尬極了,說:“我什么忙也沒幫上,別這么說?!?/br> 倉拉捂著嘴笑了笑,說:“沈先生別這么說,您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呢?!?/br> 沈晏白只好打馬虎眼道:“是警察來救的你們,我什么也沒做?!?/br>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推來推去的了,”薛一插嘴道,“我向來只看到搶功的,還是頭一回看到不要功勞的?!?/br> 他回過頭擺擺手:“你們也都回去吧,剛護(hù)士都說了,不讓留這么多人在這兒,就我和倉拉他們在這足夠了?!?/br> 一群人也沒再鬧哄哄的待著,打了聲招呼全都走了,只其中那個林子離開前多嘴問了句:“要給嬸子打個電話說聲不?” 倉拉搖頭道:“別打了,省的她擔(dān)心,這不是沒什么大事兒嗎?!?/br> “成?!?/br> 病房外頭很快只剩下沈晏白、薛一和倉拉夫婦倆。 氣氛一下安靜下來,沈晏白才自如一些,他推開房門走進(jìn)去,坐到了旁邊那張病床上。 倉拉道:“我和老銀去買點吃的,你們都餓了一晚上了?!?/br> “成?!毖σ粩[擺手說,“去吧?!?/br> 過了會兒薛一也走了,去打開水順便接一個據(jù)他來說很重要的電話。 沈晏白兀自坐在空床上,盯著病床上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他閉著眼躺在那里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平日的高大,反而像是易碎的玻璃,隨時都有可能碎掉。 沈晏白怔神了很久,直到江中嶼的手指頭輕輕的動了一下。 沈晏白立馬站起來:“江中嶼!” 江中嶼的眼皮子動了一下,然后緩慢的睜開了雙眼,他與沈晏白四目相對,遲緩的眨了一下眼睛之后詢問道:“倉拉呢?” 說不上心里頭什么滋味,沈晏白有些失落的低下頭,說:“救出來了,現(xiàn)在在外面幫我們買吃的呢?!?/br> 江中嶼長舒出一口濁氣,說:“那就好。” 沈晏白問他:“你感覺還好嗎?” “我沒事?!苯袔Z閉上眼,說話有些費勁兒的樣子,說,“你呢?” “我沒事,已經(jīng)包扎好了?!鄙蜿贪渍f,“你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吧。” “也睡不著了?!苯袔Z說,“人抓住沒?” “應(yīng)該是抓住了?!鄙蜿贪装寻宓侍崃锏浇袔Z的床邊放下,一屁股坐上去,問道,“你怎么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傷勢如何。” “我自己的身體我能感受到,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br> 沈晏白說:“我現(xiàn)在總算知道你身上那些傷疤都是從哪兒來的了,合著是助人為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