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書迷正在閱讀:瘋魔成癮、三十而已之一覺醒來我變?nèi)?/a>、韓教官,今天訓(xùn)練什么、和大佬假戲真做后爆紅了、一時一夕、爸爸的教學(xué)·皮膚饑渴癥、以下犯上(gl骨科)(原名:jiejie說她很直(gl骨科))、長公主發(fā)瘋后(NPH)、望北樓、燕山夜話云雨時
但沈晏白還挺喜歡的,大概是因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眼神而已,就會有人細(xì)心地把其放在心上,而且付諸行動去做點什么。 沈晏白又有點憋悶,他知道江中嶼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管換做是誰他都會這樣做,并不是因為沈晏白是特殊的。 因為平措,幾人在這里多留了一天,再住一晚第二天就該出發(fā)了。 晚上的時候江中嶼下廚露了一手,連沈晏白的期待值都拉的滿滿的,更何況是眷眷和小鹿兩個姑娘。 “看你們哈喇子都要下來了,”平措說,“我們從小吃老江的飯長大,上次跟他分開之后就沒吃過了,別說我還真有點嘴饞。” “你們一直都在呆一起嗎?”沈晏白問他。 “嗯,以前一直都在一個地方待著,后來結(jié)束了就離開了?!逼酱胝f到。 “在哪兒?”沈晏白頭一回有了窺探別人隱私的想法。 結(jié)果平措的嘴比誰都嚴(yán),他沖著沈晏白笑笑,說到:“沈先生如果想知道,還是去問老江自己吧?!?/br> 沈晏白有點失望,也有點被對方看出了心事似的窘迫。 第26章 發(fā)展一下男女朋友關(guān)系 江中嶼做的飯色香味俱全,這回不僅是眷眷和小鹿,就連沈晏白都食欲大開。 他本來是一個沒有多大口腹之欲的人,如今也忍不住動了筷子。尤其是放在他面前的那份魚rou,十分合他的口味。 江中嶼見他夾得多,就把魚碟往他的跟前挪動了一下,聲音低沉道:“多吃點,魚不長胖?!边€夾了幾筷子魚rou進他的碗里。 沈晏白專心致志的干那一碟魚rou,平措則和兩個姑娘談天說地,一旁的媳婦兒掐了他好幾次,他都只是憨笑。 江中嶼邊喝酒邊吃飯,從頭到尾也沒開口說過幾句話。 唯獨說了幾句,還都是跟沈晏白說哪些他吃不長胖。 中間就連平措都說到:“老江本來就是個悶葫蘆,怎么他交的朋友也這么悶?。俊?/br> 沈晏白倒是有些詫異,江中嶼話那么多,可一點都不像是個悶葫蘆。 江中嶼似乎吃飽了,端著酒杯整個人放松的往椅背上一靠,半笑半不笑的,說:“這天下的人和你比沒有哪個不像悶葫蘆的?!?/br> 平措的媳婦直笑:“你主要是話太多了!”她的普通話不太標(biāo)準(zhǔn),說起來有些奇怪,但幸好能夠讓人聽得懂。 沈晏白更加好奇江中嶼和平措是如何認(rèn)識的了,江中嶼明顯就是漢族,但不知為何會生活在可可西里,他身邊的朋友好像全部都是本地人。 難不成他從小在這里長大嗎? 沈晏白今天吃得有些多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晚上可能需要鍛煉一下,也往后靠了靠。 一個魔方被小爪子拿著突然遞到了他的眼前來。 沈晏白側(cè)過頭看向多吉。多吉用那雙很純粹的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他,卻不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沈晏白不敢再像上一次一樣把東西從他手里搶走,甚至謹(jǐn)慎的不敢碰碰他的腦袋或者別的什么,只問道:“怎么了?” 就連他自己都沒意思到,他的語氣難得帶上了幾分溫柔。 “這是想讓你幫他拼呢,”平措笑道,“這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這么久了也就老江能讓他敞開心扉,結(jié)果剛剛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問他坐哪兒,他非要挨著你,就連坐我旁邊都要尖叫抗議。” 沈晏白有些受寵若驚:“是嗎?!?/br> “你試著摸摸他的頭,”江中嶼一只手搭在沈晏白的肩膀上,道,“然后再慢慢的把魔方從他的手里接過來?!?/br> 沈晏白按照江中嶼說的,先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多吉的發(fā)絲柔軟,像是在摸小動物一樣的舒服。 “我要拿了?”沈晏白一邊征詢多吉的意見,一邊從他的手里接過了那個魔方,他本來還有些擔(dān)憂對方又會像上次一樣發(fā)狂,結(jié)果小家伙這一次什么也沒說,反而期待的看著他。 沈晏白望著這樣的期待眼神,像是被賦予了使命,有種油然而生的責(zé)任感。 反應(yīng)過來他才察覺到剛才他緊張得要命,心臟都在撲通響。 要知道他上臺領(lǐng)影帝獎時都沒這么緊張過。 沈晏白看了一眼魔方,就差最后關(guān)鍵的幾步,于是飛快的把幾個面都拼好顏色,又遞給多吉:“好了。你是這個意思嗎?” 多吉接過沈晏白手中的魔方,抱在懷里跳下了椅子,歡快的往里屋去了。 “看來他很喜歡你。” 江中嶼的嗓音在耳后響起,沈晏白側(cè)過身,才發(fā)現(xiàn)江中嶼剛剛為了觀察離他離得有些近了。 近到他一轉(zhuǎn)身就能和對方鼻息交纏的地步。 但江中嶼很快就不動聲色的又重新坐了回去,仿佛那樣自然而然的曖昧只是他的一次錯覺。 沈晏白從不喜歡小孩,在他看來小孩就像最開始的多吉一樣,又吵又鬧又無理。拍戲的時候劇組偶爾會有人帶小孩過來,他又有點天然吸小孩的體質(zhì),那些小孩子總是會纏著他,讓人不勝其煩。 沈晏白每次都會持續(xù)自己的冷漠一面,把小孩逼退回去。 細(xì)數(shù)至今,唯一能讓他耐心一點對待的孩子好像只有多吉。吃完晚飯他坐在房間里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覺得他之所以有如此耐心,因為是因為那幾朵還帶著清晨露珠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