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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白倒是很想挺起背脊,有骨氣的拒絕掉這個“嫖客”、“暴力者”和“搶劫犯”,他甚至已經(jīng)起了個頭:“不……”此刻一陣料峭寒風(fēng)刮來,他醞釀已經(jīng)的寒冷終于爆發(fā),“阿嚏”一聲噴嚏打走了他所有的骨氣。 沈晏白果斷坐上了副駕駛:“謝謝。” 居然和“嫖客”單獨坐在一輛車?yán)?,沈晏白有些沒有想到。 為了避免尷尬,他打開了車窗,也打開了音箱。 抒情歌。 沈晏白果斷的換了一首。 又是抒情歌。 沈晏白換了好幾首,竟然都是抒情歌,和江中嶼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他以為對方會聽搖滾,或者Rap。 “你想聽什么?”應(yīng)該是看不下去沈晏白頻繁的換歌,江中嶼終于出聲了,“這個碟如果沒有想聽的,你可以看看你前面那個盒子里還有其他的碟。” 沈晏白果斷的打開,一大堆碟調(diào)出來,全部都是老掉牙的抒情歌。 但沈晏白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碟,很難讓人不懷疑江中嶼是不是真的不認(rèn)識他。 原聲大碟。 沈晏白曾經(jīng)出演過的一個群像電視劇,《這一生》的原聲碟,里面有兩首歌都是沈晏白唱的。那時候他才……二十出頭? 有些記不清楚,六七年前的事了。 沈晏白把這碟放了進(jìn)去,第一首就在放他唱的那首……嗯,抒情歌。 沈晏白跟著哼了兩句,江中嶼突然說道:“你跟這個歌手的聲音還挺像的?!?/br> 沈晏白:“……” 真是夠了。 “是嗎。”沈晏白皮笑rou不笑的說到,“我的榮幸?!?/br> 第4章 他還有同伙 抵達(dá)了目的地,沈晏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距離小女警口中所說的那個縣城已經(jīng)不遠(yuǎn),手機(jī)有了3G信號,立馬夸張的響起各種消息的提示音,沈晏白直接摁了靜音。 這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的溝通,沈晏白不樂意跟“嫖客”說話,江中嶼也不是話多的人,他們把那一張原聲大碟反復(fù)的聽了很多遍,聽到最后沈晏白都想吐了。 “旁邊就是修車行?!苯袔Z說。 沈晏白道了聲謝,干脆利落的下了車。 跟老板說明情況后,沈晏白從兜里抽出來五張鈔票,從車窗里遞給江中嶼:“車費。” 江中嶼側(cè)過頭看他一眼。 沈晏白一頓,說:“謝謝?!?/br> “不客氣?!苯袔Z淡淡的收回視線,捏著方向盤一轉(zhuǎn),一轟油門走了。 沈晏白和自己舉著的五張鈔票一起停在原地,先是錯愕,然后是尷尬,最后是詫異。 搶劫犯居然不收他錢?沈晏白甚至已經(jīng)做好被對方狠狠宰一頓的準(zhǔn)備了。 把車子的基本情況跟老板說了,老板拍著胸脯打包票說可以修,沈晏白這才放下心來。 小縣城不大,靠步行就能兜完全城,按照老板推薦,沈晏白先背著挎包去辦理入住,據(jù)說這是縣城最大的一家——也是唯一一家酒店,看著牌匾上的“七天”標(biāo)志,沈晏白突然覺得有些感動,他已經(jīng)快十天沒住過快捷酒店這種規(guī)格的連鎖酒店了。 把行李都放好后,沈晏白才有心思來思考填報肚子這件事。 樓底下就有一個賣馕餅的小攤子,沈晏白對食物沒有過高的追求,只求簡單方便。 “多少?”沈晏白掏出自己的錢包,滿臉寫著“待宰羔羊”四個大字。 大叔看他一眼,咧開嘴憨厚的笑道:“五十!”還比了五個手指頭出來。 “五十一個?”沈晏白問道。 大叔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四十也成。” “這么便宜。”小聲嘟囔一句,沈晏白從兜里掏出五十塊錢遞給對方,接過對方的馕餅,大方地說道,“不用找了。” 在沈晏白的心中,價值是和分量成對比的,這么大一個餅,他能吃兩頓,相當(dāng)于一頓才二十五,一杯奶茶的價錢都不夠。 沈晏白靠在連鎖酒店的門口吃餅。 手機(jī)仍然在不厭其煩的振動,終于得了片刻的空閑,沈晏白有些不耐煩地拿出手機(jī),點開了微信。 置頂?shù)娜齻€人,每個人都有未讀,尤其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劉女士。 劉女士: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劉女士:你知道你這個綜藝要賠多少錢嗎?瘋了嗎你? 劉女士:你這個事兒很好解決,把你親爹找來澄清一下就行,你至于用逃避來解決問題嗎? 劉女士:不就失個戀嗎?至于嗎你? 看到最后一句話,沈晏白選擇了關(guān)機(jī),扔進(jìn)提包里。 眼不見心不煩。 他把帽子往下壓了壓,口罩往上扯了扯,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 馕餅吃了兩口就飽的差不多了,沈晏白把剩下的馕餅拴進(jìn)袋子里打算留著當(dāng)早餐。 遙遙的,又看到個熟悉的背影。 沈晏白想過會和江中嶼又在小縣城遇到,畢竟小縣城就這么大,但沒想過會這么快。 江中嶼好像沒看到他,目不斜視的在沈晏白剛才買馕餅的攤位前停下了。 攤販大叔仰頭看著他:“幾個啊?” “三個?!苯袔Z比了個“三”的數(shù)字。 攤販大叔動作迅速的撿好了三個馕餅,捆進(jìn)袋子里,遞給對方:“十五?!?/br> 沈晏白猛地一下站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