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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事畢,司馬錦伏在她耳邊,染血的指尖輕柔發(fā)腫的花芽,輕聲細語問:“還疼嗎?” 拓跋珺疼得額間冷汗,揚唇卻笑:“你很溫柔?!乙菜忝靼诪楹晤^一次我占了你的身子,你就躲著不敢見我,怪我太不懂得憐香惜玉?!?/br> 司馬錦眉頭輕蹙,吻了吻她唇上的齒?。骸懊髟缥胰ツ盟??!?/br> 拓跋珺點頭:“御藥房里有我安插的人,是個叫高菩薩的假太監(jiān)?!?/br> 假太監(jiān)?司馬錦詫異一怔:“你為何安排個假太監(jiān)進來?!?/br> 拓跋珺明眸亮了亮:“yin亂后宮。” 司馬錦神色一沉:“虧你想得出來,但這要是被揭發(fā)出來……” “聽到你被欺負,我都氣得不行了!哪顧得了后果,自然也要給他扣回大帽子。” “所以你當時也以為我……”話未說完。 拓跋珺突然用指摩挲她唇,打斷道:“沒有親耳聽你說,誰的話我都不會信。但是我想過,萬一陛下不折手段,你會不會……棄我而去……” 這才是她最怕發(fā)生的。 司馬錦沒有回答,因為答案公主已經(jīng)說了。像她骨子里這么清傲的人,就連陛下都知道不能強扭,最后結(jié)果可想而知,她會選擇自戕。 “雯華!”拓跋珺有些害怕,緊緊攀上她布滿香痕的薄背:“要死我們一起死,你若敢丟下我,陰曹地府我都不讓你好過!” 司馬錦不由笑了,總算笑了。 看著她笑,拓跋珺心里更加泛酸:“最好還是活著,溫溫熱熱有血有rou,能纏能綿?!?/br> 司馬錦唇角一抖,仿佛今晚是在告別,仿佛馬上沒有明天,她啞然道:“珺兒,我還想再進去一次……” 拓跋珺沒有回答,只是把手伸了下去,然后握著司馬錦的指將它摁進鮮紅花中。 果然是溫溫熱熱、有血有rou。 四面八方的緊致包裹而來,富有吸力的鎖住了那指,將它往最里吞拉。 司馬錦跟隨指引,栽進深處,沉溺那其中軟香滋味,緩緩抽動。 “雯華……”拓跋珺擰著眉,咬著她耳垂,而手仍抓著那指,從外在到內(nèi)在聯(lián)合一起感受它的力量:“來洛陽前,我辦了兩件事?!?/br> “嗯?”司馬錦慢進慢出等她后話。 “我聯(lián)絡到了你的師兄們,讓他們將娘和姑姑帶去了南齊?!彼目谖?,儼然是司馬家的小媳婦。 司馬錦停止動作,轉(zhuǎn)過頭來凝目看著她,表情是震訝也是喜出望外,激動得不知該怎么表達。 “別停?!蓖匕犀B俏皮一笑,手下催了催她指的動作:“好好犒勞我。” 司馬錦咽下嗓間的千言萬語,化為寵溺的一個字:“好!” 拓跋珺一面適應余痛,一面繼續(xù)道:“第二件事能不能成,就看陛下能否推波助瀾了?!?/br> 司馬錦沉默深思了片會,極低極輕的語調(diào)疑問道:“你想煽動政變?”能讓陛下推波助瀾的事,就是他不斷的改制帶來的后續(xù)問題。 拓跋珺挑眉看她:“你覺如何?”她自知回了宮后,一舉一動都會被陛下監(jiān)視,所以先布好棋局。 “這樣做,會毀了兩族融合的大業(yè)?!彼抉R錦是理智的,畢竟陛下現(xiàn)在所做也是為今后的百姓安生而想。 “你們對改制太急于求成了,遲早會引來暴動。再者陛下又不止這一個陛下,古來帝王一任赴一任,北朝能臣且那么多,總有人會再努力去完成它。而我只有你,我只想為我們的今后去謀劃?!?/br> 沒有皇兄的阻礙,從此她們天高海闊,無拘無束。 司馬錦沒想到公主已經(jīng)計劃到謀逆這一塊了…… “我們換個辦法吧。” 也許是她婦人之仁,但拓跋宏在政治上確實是個好皇帝,當下又是民族融合的關(guān)鍵時期。 “雯華?!蓖匕犀B用雙手捧住她的臉,用鼻尖與唇溫溫柔柔廝磨她五官,低聲呻吟:“快一點……我有感覺了……” 司馬錦被拉回思緒,看著面前這張迷人的面孔,聽著那微張的唇齒間發(fā)出撓心的曲調(diào)。是她糊涂,不該言論這些掃興的話,旋即垂首吻著那唇,探入舌頭并與幽柔間的指上下填滿。 樂此不疲。 不月,拓跋宏將鮮卑復姓改成漢文的單姓,拓跋皇族連同天子自己也改姓“元”,又按照漢人世家大族,建起鮮卑貴族里的門閥制度。 他的這一項舉動很快就引來了貴族們不滿,但令他更頭疼的是后宮的爭斗。 昭儀馮妙蓮規(guī)為內(nèi)主,多次譖構(gòu)馮皇后,若不是她長著那張相似馮誕的臉,元宏也不會默默縱容。最終,為了平息內(nèi)宮紛亂,他尋了理由將皇后廢為庶人,送去在瑤光寺青燈伴佛。 然而事情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太子元恂因身形肥胖,從而受不了河洛暑夏的炎熱,每每追樂舊都。 一日趁著天子巡幸不在,他便密謀出奔平城,但被守衛(wèi)皇宮的禁軍將領(lǐng)給攔了下來。他哪里會知道,他的父皇就是擔心自己不在皇都的時候有人從宮里逃離,一直派兵嚴密防遏各宮門。 元宏收到奏報的時候怒不可遏,出巡中途急急折返洛陽,把太子打得皮開rou綻,又囚禁于城西別館。 太子自幼被溺愛長大,性情跋扈素不好學,但他心地不壞,此事多半受人蠱惑,于是暗中讓人調(diào)查與太子有所往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