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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馬錦不同,她與會峰閣的淵源要從前朝東晉的建國元帝司馬睿說起。司馬睿曾任瑯琊王時就居于摩陀嶺,暗中厲兵秣馬近十年,而會峰閣則是他的一位心腹謀臣所創(chuàng)建的,為了幫助司馬睿稱帝,暗中組織了江湖勢力。 后來司馬睿順利稱帝,就將摩陀嶺改名瑯琊山,幫助他的那位心腹謀臣退出了會峰閣,轉為朝堂重臣,聲名遠播,人稱瑯琊王氏。自此王與馬,共天下。 被看穿用意房三娘略顯驚訝,女兒心思果然通透,點頭道:“會峰閣的宗主已經答應收你為弟子,你在那既能潛心修學,又可以跟著幾個師兄們學點武藝,強身健體。”她也正是利用了這層淵源關系,才能讓現(xiàn)任的會峰閣的宗主答應收女兒為徒。 司馬錦目光微垂,這一離開至少得三年五載,雖然是有不舍與母親姑姑分開,但比起在這屋子里繼續(xù)暗無天日的過活,她更想跨出去,尤其是在會峰閣那樣的地方歷練。 “女兒會時常寫書信給你們的?!彼靥抗?,微微作笑毫不遲疑。 看著如此伶俐懂事的女兒,房三娘的心情不知是安慰還是心酸。 第二天,司馬姀獨自去了書坊打理鋪子,房三娘繼續(xù)留在家中照顧女兒。 待落日余暉,炊煙四起。 司馬姀捧著糕點,一副樂嫣嫣的表情,剛回來就直接去廚房找三娘,但三娘不在,灶臺上的藥罐正冒著熱氣。 她便去了侄女的屋里,正巧見三娘把藥遞到了那丫頭手中。 “姑姑回來了。”司馬錦率先開口,語氣比往常微妙。 司馬姀以為她是看上了自己手里的糕點,爽直道:“這是買給你娘吃的,頂多分你兩塊?!?/br> 房三娘抿了抿唇,這阿姀總是把心思表露那么明顯。 “姑姑忘了我不愛吃甜食,只有娘喜歡吃。”司馬錦從沒多想,她打小就習慣姑姑對娘親的格外偏心,而姑嫂兩的和睦也成了鄰里間的佳話。 司馬姀一絲尷尬笑笑:“我還真給忘了?!彼龎焊筒挥浀弥杜矚g吃什么。 “姑姑,今日來鋪里的書客多嗎?”司馬錦試探地問。 司馬姀走近道:“來來去去還是那些個。” 司馬錦指尖摩挲著藥碗的外壁,不再問下去,怕母親和姑姑會起疑。 “那元公子來了嗎?”反倒是房三娘追問了重點。 “他哦,來過了?!?/br> 聞言,司馬錦表情微動。 房三娘繼續(xù)問:“我答應給她留的話本,你給了嗎?” 司馬姀嘆氣說:“就這事你都交待過好幾回,我哪能忘?!闭f時,她語氣一頓,喃喃著:“不過元公子今日有些奇怪?!?/br> 房三娘轉眸看她:“他怎么了?” 司馬姀把糕點遞去:“早上鋪子門還沒開他就在那等著了,我把下一卷的話本給了他,他卻一直坐在咱們鋪子看本,直到我要打烊關門才走?!?/br> 房三娘不以為然道:“也許是元公子一時看入迷,忘了時辰。” “應該是吧。”司馬姀收起話題,轉眸看了眼司馬錦,催促說:“雯華,發(fā)什么呆呢,快點把藥喝了?!?/br> 司馬錦這才回過神,默不作聲地把藥喝盡。 轉眼時間,她在屋里足足休養(yǎng)了半個月,孫大夫來瞧過后,說她可以出遠門了。 這一天,司馬姀與三娘子一邊收拾行禮,一邊閑聊,說起元公子每天都有去書坊,一呆又是一整日。 “你說奇不奇怪?”司馬姀側目看著三娘子。 房三娘淺聲道:“是有些奇怪,你怎么不去問一問?!?/br> “我問了。元公子只說在等人,可咱們書坊來來去去也就那些個??停阏f他會等誰呢?”司馬姀仍覺疑惑。 司馬錦聽著她們的對話,眉頭已然皺緊,沒想到珺兄每日都在書坊等與她相遇…… 可她,該怎么做。 是不是該寫封書信道別…… 又或許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她們只是萍水相識,緣淺短聚,談不上什么交情;再者自己是女兒身,與珺兄的情誼終要避諱。 罷。 司馬錦收斂起心緒,平復漣漪。 收拾完行李后,一家三口坐著雇來的驢車離開了。 這一來一回,又耗費了八天時間。次日,房三娘重回鋪子,司馬姀跟著幫忙整理書柜。 接下去的日子便只屬于她們兩個人的。 司馬姀心里樂滋滋,眼神無時不刻地盯著三娘子,意在眉,情在睫,未去留神自己手頭上的活。 房三娘感受著灼熱的目光,猶如新取的婦者,神態(tài)略顯害羞。 未幾,拓跋珺來了。她還沒進鋪子,就聽到里面一聲動蕩。 書架高處的書籍稀里嘩啦地倒落,司馬姀被砸到了腦袋,疼得“哎喲”一聲大叫。 拓跋珺快步走進鋪里一瞧,便看到房三娘格外緊張的神情,用手替司馬姀擋開架上掉下來的最后幾本書冊。 司馬姀反應回來,神色慌張,連忙抓著三娘的手檢查,見有擦紅,聲音甚急:“傷著骨頭沒有!” “我沒事,你呢?”三娘凝聲反問。 “我頭硬著呢。”司馬姀說時就把三娘的手緊緊握住,正想趁機再說點甜言蜜語之際,余光留意到了旁人的身影。 房三娘看她遲疑表情,轉眸一望,旋即把手抽回,用淺笑掩飾著尷尬喊道:“元公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