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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銀把心里的想法說給百里河聽,兩個人又商量了一下,叫來莊園里的安保人員,讓他們去四周看一看。 沒到一個小時,莊園的安保負責人就回來了,和他們說確實有輛商務車停在離莊園不太近的山腰下,躲在監(jiān)控死角,不知道來了多少天了。 百里河看了一眼負責人拍的商務車照片,肯定說:“這個是家里的車。” 看日期這個賬號已經被盜了好幾天,可能車也在莊園外面停了好幾天了,可能成東來這就是為了帶百里河走。 眼看許星銀的月份也大了,就算許星銀舍得讓百里河走,百里河自己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他。 這種仿佛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讓大著肚子的許星銀很沒有安全感,他打電話給許寧清,許寧清思索片刻說。 “走吧,搬回爸爸這里住,正好你也快生了,回來也方便隨時準備去醫(yī)院?!?/br> 其實直接去醫(yī)院更方便,但許寧清提議先回家住段日子,許星銀和百里河當然不會有異議。 第二天一早,莊園的傭人陸陸續(xù)續(xù)把兩人的東西搬到車上,百里河對許星銀說:“我出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許星銀懷到這個月份,對百里河愈發(fā)的黏,分開幾分鐘都不行,他拉著百里河的手說。 “你快點回來。” 百里河點點頭,把琥珀抱過來陪著許星銀,從后門獨自走到莊園的外圍,直徑繞到了商務車前,敲了敲副駕駛位的車窗。 車門緩緩打開,成東從車里下來,看見百里河,訕訕地搓搓手。 “少爺……” 百里河開門見山地說:“你是要帶我回去嗎?” 成東愣了一下,擺擺手說:“不不不,少爺,是老爺子,您這么長時間不著面,我還算能應付,只是玉扣的事情,老爺子最近總問,我真的要瞞不住了。” 成東雖然是百里老爺子派來看著百里河的,但和百里河相處了這么多年,早就有了感情,又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心里多少會更向著百里河一些。 百里河讓成東轉告老爺子,他不會離開許星銀,還說玉扣的事情,如果他祖父知道,就實話實說,說是他自己弄丟的,把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成東為難又無措,百里河簡單交代完轉身要走,腳下一頓,又回頭拍了拍成東的肩膀。 這幾下拍的成東有點愣,百里河鄭重說:“謝謝。” 成東摸著肩膀,有些驚訝,百里河還是第一次對他這樣,一時啞然,就這么看著百里河回去了。 等到人沒影了,跟著成東來的幾個人問他,“成先生,我們已經等好幾天了,要不要跟著少爺進去?” 成東搖搖頭,手從肩膀上放下,“不了,在這守著吧?!?/br> 百里河回來的很快,許星銀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琥珀非要和他擠在一塊,百里河俯身把琥珀抱起來,讓傭人放進特制的貓包里準備帶走。 許星銀挽著百里河的手,問:“琥珀脖子上的長命鎖是你拿掉的嗎?” 百里河“嗯”了一聲,頓了下說:“我放在成東身上了。” 兩人一貓偷偷駕車從另一個方向開下的山,鐘醫(yī)生和幾個醫(yī)護人員也坐在后面的車里一起跟著走了。 而成東渾然不知他們的離開,最快可能也要再過幾天才會發(fā)現人沒不見了吧。 許星銀和百里河很順利地回到了許寧清的家,許寧清親自來接的他們,外加上鐘醫(yī)生和醫(yī)護人員也住了進來。 走進別墅,鐘醫(yī)生左右環(huán)看,不禁感慨,“有錢就是不一樣啊?!?/br> 許星銀笑著說:“我看你也不差錢啊?!?/br> 鐘醫(yī)生搖搖手指,“有錢和有錢的成都也是不一樣的,我要是像你爸爸這樣有錢,何苦出來工作,躺著也夠我花幾輩子了?!?/br> 說完抱臂碰了碰站在一旁許寧清的肩膀,“許先生,你們家里缺家庭醫(yī)生嗎?你看我行不?” 許寧清露出一個較為公式化的笑容,“鐘醫(yī)生,麻煩你照顧好我的兒子,其他的我們都可以商量?!?/br> 鐘醫(yī)生比了個“OK”的手勢,很爽快地去看帶來的醫(yī)護用品和設備了。 百里河沒有過來打擾,留給父子倆單獨說話,站在一樓客廳的落地窗前,許星銀穿著寬大的白色體恤,一手撐著腰,肚子已經很大了。 許寧清怎么看怎么心疼,讓他快去坐著,許星銀搖搖頭,說想站一會兒,問道。 “爸爸,最近還好嗎?” 許寧清情緒不明地笑了一下,剛想開口,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眉毛微蹙,但還是接了電話,冷冷的說。 “喂?” 許寧清偏過頭,許星銀聽得不是很清楚。 只能聽到許寧清說了幾句,語氣突然添了幾分怒色,“你來干什么?” 【作者有話說】: 咱就是說,火葬場之前讓顧總再嘴硬一下(?ω?) 第99章 誰的兒子 電話那頭不知道又說了什么,許寧清握住手機的指節(jié)泛白,沉吟許久,平靜又冷漠地說。 “好,可以,你一個人進來?!?/br> 說完掛斷電話,對上許星銀的目光,許寧清收起剛才的情緒,淡笑說。 “小銀,你讓百里陪你上樓休息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br> 許星銀沒動,問道說:“爸爸,是他要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