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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上面有姜煥,姜煥從店里出來,眼睛看著鏡頭。 是發(fā)現(xiàn)了嗎?妙安把這張照片放大看,姜煥面無表情,眼神也很空洞。 也許沒有吧。妙安想,發(fā)現(xiàn)的話,他不會這么平靜。 而且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么樣呢? 妙安沒想過這個問題,他默認姜煥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因為姜煥看起來并不聰明,他太普通了,而且他想自己也不會一直這樣找人監(jiān)視,不,應(yīng)該叫保護,是保護姜煥和他的家人。 而且妙安沒辦法不去這樣做,他的精神受不了,他一想到姜煥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活動著,他就非常緊張,緊張到難以入睡,緊張到無法集中精神,他在和姜煥開始關(guān)系的頭一段時間他甚至想不如弄死姜煥好了,這樣他至少可以安穩(wěn)。 其實他還可以選擇完全走開,和姜煥成為完全的陌路人,本來他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是自己無恥的糾纏他。 但是沒辦法啊,誘惑真的太大了,就像喝酒一樣,雖然明知三杯就會喝醉,可還是忍不住去喝。 妙安關(guān)掉手機,他想躺在姜煥的旁邊,可是這條毛毯是給姜煥準備的,圓形的,雪白的,姜煥渾身赤裸的蜷縮的躺在上面,脖子上還掛著他的牌子,怎么看都是完美無缺,妙安覺得自己如果躺過去就破壞了這份美感。 一瞬間,妙安突然開始后悔,他們應(yīng)該睡在床上的,而不是劃分出領(lǐng)地。 連清電話進來的時候妙安本想掛掉,但是他看姜煥睡得熟就還是接了起來,手機里傳來了時年的聲音,時年說連清受傷了。 妙安簡單的問了問消息就決定親自過去一趟,他怕到時候需要用到什么資源的時候以時年的身份很難調(diào)配,他親自去花錢辦事什么的都方便。 訂機票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姜煥也買了一張,姜煥的資料他手機里自然是都有的,他買好機票才去叫姜煥。 妙安當時只是想如果把姜煥留在江州,自己可能沒那么放心,畢竟最近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的確不太好,他總想把姜煥栓在自己身邊,他已經(jīng)不滿足讓姜煥當一只勾勾手就會跑過來的狗了。 姜煥沒有多問什么,妙安笑著讓他和家里說一下,說要出去兩天,理由隨便編一個就好。 妙安和他說怕時年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他們作為好朋友理應(yīng)去看看時年。 妙安知道姜煥最近沒有什么甜品的訂單,他盯著姜煥給父母打了電話,然后帶著姜煥直接去了機場。 臨走前姜煥說想把頸圈先放在這里。 妙安自然答應(yīng),他也不想姜煥戴項圈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從江州到西北要飛三個小時,妙安和姜煥坐在一起,他想趁著這點時間休息一會兒,搞不好到那邊就要連軸轉(zhuǎn)。 “這次結(jié)束之后,我們到此為止吧。” 妙安聽見耳邊傳來這句話。 沒有一絲預(yù)兆,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妙安沒做出什么反應(yīng),他在等著姜煥,他想姜煥總得說點什么吧,說點什么,他們才好談。 可是姜煥沒有再說。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下了飛機,沉默的到了醫(yī)院。 妙安進到醫(yī)院的時候,才呼出一口氣,至少,至少有人可以說話,有事可以做,他可以不用單獨面對姜煥,在飛機上的時候他一方面希望姜煥說點什么,一方面又希望姜煥什么都不要說。 為什么? 妙安想不通為什么。 他一面幫著時年料理醫(yī)院的事一面在想:為什么? 當他看見時年靠在姜煥的肩膀上睡著的時候,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妙安故作鎮(zhèn)定的走過去,然后面向姜煥:“你這樣不會太累嗎?” 姜煥坐得筆直,像一條忠誠的狗。 妙安垂眼笑了笑,踢了踢姜煥的腿: “你是不是和我說,想要到此為止?” 姜煥眨眨眼,沉默了片刻,然后小聲說:“是的?!?/br> “你確定不想和我繼續(xù)了嗎?”妙安抬眼看著姜煥的眼睛。 姜煥還是那副樣子,面無表情,眼神空洞。 “是?!?/br> 妙安閉上眼,他咬了一下嘴唇,又睜開眼挑著眉毛然后笑著看著姜煥: “為什么?” 他想知道為什么,只要姜煥說出任何理由他都可以反駁回去,妙安在等待時機,等待時機說服這個智商并不高,長相也不并不算頂尖,沒有什么財產(chǎn),沒有什么抱負,沒有什么思想的,腦袋空空的傻逼! “為什么要繼續(xù)呢……”姜煥也看著妙安,說,“為什么要繼續(xù)呢?” 第56章 反方向的鐘(3) 姜煥走的很干脆。 妙安聽到他問“為什么要繼續(xù)”之后就離開了。 直到時年醒來,妙安都沒再出現(xiàn)。 時年應(yīng)該是照顧連清時間太長了,精神一直緊繃,所以妙安來了之后他才稍稍松了口氣,他出來和自己聊天的時候雖然rou眼可見的疲憊但是說的話卻很幸福,他說連清在追他,他很開心。 姜煥坐在那里聽著,心里無悲無喜。 他無法做到替時年開心,畢竟他曾被時年干脆的拒絕,但是他也沒那么難過,只是像聽一件平常的事。 原來感情真的就這么消散了,姜煥想,原來不喜歡一個人可以這樣快,這樣簡單。 時年睡得時間不長,他還擔心連清,所以醒了之后就回到了連清的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