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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玷猛吸一口氣,在門口來來回回呼吸了好久才壯膽敲門。 輕輕敲在沉悶的木板上,在里面壓著門的江若歲感受到后背被人零接觸的擊打,緊張的所有神經(jīng)都跟著顫抖,許妄把他放下來,抓著他的手,讓他用臉貼著門,許妄睫毛輕顫看他不老實,在他的耳邊說:“你想讓他聽見我們在做這種事的話,你就繼續(xù)亂動?!?/br> 草! “歲歲,你給我開下門好嗎,我沒帶房卡。”兩人的距離就隔著一扇門,江若歲甚至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看得透透的了,偏偏抓著他雙手的人不允許他亂動,壓他在門上。 “我,今天有點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睡吧?!?/br> 江若歲的聲音很近,仿佛就在耳邊,張玷有些擔心,問他:“不舒服?是水土不服嗎,你把門打開,我看看你?!?/br> 許妄欺身咬著他的耳朵,敏感的小孩很快就像支撐不住身體一樣往下倒去,門外的張玷更加緊張了,他想打開門卻被毫無辦法,門在里面鎖死,好像就在防止他踏進不屬于他的領(lǐng)地一樣。 “我沒...唔!”江若歲差點跪在地上,身后的人把他拎起來,還沒等他說完話,許妄就鉗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與自己接吻。 “跟我在一起,別總跟別的男人說話,歲歲,我會吃醋的?!?/br> 舌頭再次纏了上來,嗚嗚呼呼的聲音占據(jù)聽力,張玷就像聽到了什么不干凈的聲音,手伸進口袋摩挲著那盒子的邊緣,有些顫抖:“歲歲,你在做什么?” 聲音實在太近了,近到歲歲的喘息聲就在耳邊一樣,可屋內(nèi)的人給不了回應,哪里的嘴巴都被填的滿滿的,張玷就像被定在了原地,他推不開那扇門,也不甘心離開一樣,就這么眼睜睜的聽完了全程,可惜除了接吻的聲音傳了出來外,其他的聲音就像被人刻意掩蓋,除了小聲啜泣的聲音再沒有其它。 房門就像可憐他一樣在一個小時后打開,里面陌生男人的氣息成了主旋律,忽視不掉,張玷沒有他高,許妄抱著懷中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張玷下意識是被氣場嚇到怯場,一瞬間懷疑自己留在原地做些什么。 直到男人眼神掃了他一眼,他才想起阻攔,擋在他的面前:“你對我男朋友做了什么!” “你的男朋友?”許妄垂著眼睛,他明明沒在笑,卻有笑的神態(tài),張玷感覺到冷空氣的襲來,懷中的人也被這溫度凍到往許妄的懷里鉆了鉆。 張玷還想說什么,江若歲從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外套里伸出手來,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拽著許妄的領(lǐng)口往下一拉,被貓抓傷鎖骨的傷痕也顯現(xiàn)了出來,刺眼的像是在炫耀。 江若歲只是想讓他閉嘴,喑啞著嗓子,在男人面前臉已經(jīng)丟光了,他不想再看見張玷了,也就沒什么顧慮:“管他干嘛,快離開這里。” 許妄讓他把手塞回去,那人雖然不情愿還是聽話抖了抖手縮了回去,許妄看向江若歲找的“新男朋友”,嘴角一咧,復雜的語氣混合,讓人聽不出他是在嘲諷還是在可憐他:“先生還是把這段記憶忘掉吧,對誰都好。” 有些好看的人是不能被擁有的,因為他的美好是短暫的,是限時的,一旦你擁有過還想饞涎欲滴擁有他的全部時間和精力,你需要花更多的時間更多的精力去養(yǎng)他,去保護他,把他養(yǎng)到?jīng)]你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你才能算成功。 許妄花了十四年的時間都沒有養(yǎng)叼他,如果他沒資格,那還有誰有。 許妄帶著他去了什么地方,江若歲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丟了面子,身體還被強制性侮辱了一波,但如果他要是知道一旦進入了那個地方就再也出不來了,他就算爬也要跑。 許妄開車的時候沒有跟他搭話,江若歲也不想說話,躺在后車座上,仰著頭發(fā)呆。 誰能想到就因為躲許妄跑出的國外,連二十四小時都沒享受到,就被許妄抓了個正著,而且從許妄剛才說的話的意思,在這里好像也沒人能攔得住他。 天才的待遇總是好的,江若歲想起以前老師跟他說的話,他還因為這句話嘲諷過許妄,現(xiàn)在臉打得啪啪響。 屬于許妄的牛奶還在身體里,走得太急還沒來得及給他清出來,這個時候顫顫巍巍擠出來一點就像是(郎當)的(掃)貨。 江若歲在后座扭動身體,許妄透過后視鏡看的清清楚楚,嘴角上揚:“看來歲歲很喜歡藏這些東西了,都不愿意吐出來?!?/br> 江若歲不理他,許妄將車停在路邊,打開車門把人抱了出來,手指摸到布料還能染上液體,許妄說:“以后天天這么喂你,每天都裝的滿滿的好不好,歲歲?!?/br> 第67章 “滾?!?/br> 許妄將亂動的人抱進屋里,這里就像是商業(yè)界的末尾,喧鬧的戛然點,在熱鬧與靜默之中屹立起的一座別墅,房間里奇怪又昂貴,沙發(fā)、椅子,臥室都用的材料一眼望去就是很貴,但廚房卻格外的狹小又沒有裝修過一樣。 江若歲質(zhì)問他到底想什么,許妄還是那句他們只是在談戀愛。 江若歲冷笑:“你覺得我還會對現(xiàn)在的你感興趣?” 許妄盯著他,盯到他發(fā)毛:“無所謂了吧,你在這就好了?!?/br> 江若歲說不過一個毫無情緒波瀾的人,自始至終都是自己一人在發(fā)泄情緒,這樣的感覺極其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