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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等著江若歲發(fā)現(xiàn)后怎么懲罰許妄的,目光更加集中于他們兩人之間。 比他們更失望的也更為不能接受的就是江若歲的初吻真的被許妄奪走了。 唇貼上的一瞬間,江若歲沒有醒。 江若歲有起床氣是有,但是他的睡眠還是很淺的,周圍一點風(fēng)吹草動是關(guān)乎他的,他不可能不醒。 更別說有個人在肖想他的美色。 許妄怦怦直跳的心平緩跳動起來,這樣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 不夠。 他想親的更深入,想親的更加賣力,想把江若歲吻醒,又想讓所有人都看著他們交纏并且交換著唾液,想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江若歲是他的,初吻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可那些夢魘般的回憶壓的他喘不過氣,他太無用了,現(xiàn)實的他離了江若歲什么都不是。 就像現(xiàn)在一樣,他連選擇懲罰的酒杯都抓不到手上。 他突然不滿足于這樣的感情了,愿打愿挨一味的付出只能被江若歲膩掉,甩開。 他的感情在這個圈子里的人來說,一無是處。 許妄眼底的黑暗氣息逐步加深,眸里沒有一線生機(jī)活物的存在。 他就是提線木偶,他就是單相思,他遲早會將自己的滿腔熱血付之東流。 許妄咬著牙,在懲罰離開少爺?shù)拇揭淮绾螅诒娙丝上Ы魵q沒有被吵醒的瞬間,叼著少爺?shù)淖煊謴?qiáng)吻了過去。 也許是剛才對他的懲罰,也許是少爺問他把他跟鴨子比? 不,不是的,他只是想感受真正的少爺。 只有少爺在懷里,在身,下,他才覺得江若歲是不是也是愛著他的? 強(qiáng)力的親吻帶著赴死的決心,咬含著江若歲的舌頭,將舌尖攪進(jìn)他的口腔,清掃他的角角落落,原本趴在腿上的人被攔腰抱起,腰部挺起,兩邊自然地往下墜,江若歲被突然的力道強(qiáng)行從睡夢中拉醒。 入眼就是許妄深情著閉眼睛吻他的情景,旁邊的一些怎么說也算有頭有臉的公子哥一臉復(fù)雜的看著他們的進(jìn)度,就好像在說:你被一條狗強(qiáng)吻了,你好可憐,好惡心,好恐怖。 江若歲感覺視線變得像針扎的一樣,刺的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唔,許妄!哈......你干什么!唔,松開!” 猩紅著雙眼的怪物哪有給他分心的權(quán)利,接近狂暴的男人,手往下探了探他的白嫩一掐就會染上紅痕的細(xì)腰。 許妄的突然襲擊不止江若歲沒反應(yīng)過來,其他人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江若歲被吻的像要哭出來一樣了,嗚嗚呼呼的叫了好幾聲,眾人才意識到他們的江哥在被人強(qiáng)吻。 連忙拽開許妄和江若歲的距離,江若歲被扯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狼狽不堪,而許妄則被幾人強(qiáng)勢地按在地上。 第38章 迫切想要一個關(guān)系 許妄被為首的男人拽起,肆意的拎起頭發(fā)引領(lǐng)著他的頭往桌上的尖角上撞,為了博得所謂江若歲心中的平衡,輪流著扇紅了許妄的側(cè)臉。 “媽的,給你親到一次夠給你甜頭了,你他媽還得寸進(jìn)尺!” “草,把他的嘴撕了才好,這幾個巴掌都便宜你了!” 江若歲整個人都是懵的,唇瓣的疼痛感擰著他也睡不下去,又被程煥從沙發(fā)上拽到地上,屁股毫無預(yù)料摔在地板上,疼死他了。 “干嘛呢,痛死我了?!苯魵q完全是不了解情況的外人,痛呼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唇上還有許妄啃咬的痕跡明晃晃的暴露著,程煥的攙扶他才勉強(qiáng)站起來。 “他強(qiáng)吻江哥你,我們給他教訓(xùn)呢?!毖σ话愕娜嗽谂赃叢遄欤虩ㄅ浜现c了點頭。 許妄倒在地上,幾個男生坐在他身上,防止這只反主的狗又亂咬人。 剛剛的撞擊聲江若歲也聽見了,等走到許妄面前,看著他被人拽起的臉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受傷的部位集中在臉上,嘴里擠出的血液陰森地掛在嘴角,yingying的東西吐在一攤小血泊上,蹲下后江若歲才發(fā)現(xiàn)是許妄的后槽牙,臉已經(jīng)不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了。 江若歲的眉頭輕蹙,也有些惡心這樣不好看的許妄。 “你跟他們玩游戲,你耍賴了?” 江若歲捉著他的耳朵,揉搓著他的耳垂,他好像很喜歡許妄的耳朵,時而會點上粉嫩又軟乎乎的跟硬邦邦的他完全不一樣。 不過現(xiàn)在是因為只有耳朵還算干凈。 “沒?!痹S妄能吐出一個字都算意識清醒了,額頭的血止不住往下流,就像用他的血洗了把臉,盡管這樣也沒有人有想給他叫個救護(hù)車的意思。 “那他們打你干什么?”明知故問的問題。 “親...了少爺?!?/br> 江若歲偏頭,一些人聲張正義起來:“我們這是在幫江哥教訓(xùn)你的狗,總是不聽話,江哥你還要他干什么?!?/br> “就是啊,就是啊,干脆就這么打死他算了,我們江哥初吻可沒有了!” 程煥倚靠在人群的最后,貼著墻壁,事不關(guān)己的端起酒杯,淡然地看著這部戲劇性表演。 黃溫文不喜歡摻和這些事,呆在程煥旁邊,酒杯與酒杯的碰撞發(fā)出輕微的聲音。 “怎么回事,以前江若歲一點風(fēng)吹草動,你都緊張的不行。”兩個人的氣氛微妙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上一次沒有許妄來的那次酒局,程煥已經(jīng)不太敢在江若歲面前開對他的玩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