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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收服她,甚至不惜做戲,用自身為餌食引誘。 在死人莊里,她已經(jīng)喪失斗志,生死無畏,寅九出現(xiàn),頓時(shí)讓她慌得六神無主,她害怕寅九跟著她喪命。 那時(shí)候,她就恍惚間明白,自己假戲真做,把心陷進(jìn)去了。 待得她知曉寅九就是余驚秋,她也犯過難,即便是余驚秋說‘余驚秋也好,寅九也罷,不過是一個(gè)名字’,人總是這個(gè)人,她還是難免疑慮,余驚秋是她的師姐,寅九是她的手下,身份的不同,自然也帶來相處時(shí)心境的轉(zhuǎn)變。 她喜歡寅九,也會如喜歡寅九一般毫無忌憚地喜歡余驚秋么。 此時(shí),這最后一點(diǎn)疑慮也打消了。 因?yàn)椤?/br> 樓鏡坐在床踏板上,牽著余驚秋的手,扣在自己心口上,“余驚秋,我的心好疼啊?!?/br> 余驚秋清醒時(shí),天已大亮,骨醉發(fā)作,傷筋動(dòng)骨,她渾身像是打碎了再拼湊,掙扎著起身,感受到手被壓著,朝一旁看去,樓鏡握著她的手,趴在床頭睡著了。 光線溫暖,清秋鳥鳴,靜謐安寧的時(shí)光,余驚秋望著樓鏡,這一呆看,仿佛今夕何夕,不知時(shí)光流逝。 門外一人探頭探腦,在外偷偷打量,余驚秋察覺動(dòng)靜,抬頭一看,卻是月牙兒,不知在探看什么,余驚秋聲音放得很輕,怕吵醒了樓鏡,“月牙兒?” 月牙兒這才跳進(jìn)屋來,走了過來。 “在瞧什么,鬼鬼祟祟的?!?/br> “在看我?guī)煾鸽x開沒有?!痹卵纼簯K淡一笑。 余驚秋一怔,沒了言語。 “你身體怎么樣?” 余驚秋攏了攏披在身上的衣裳,“好多了,昨晚嚇著你了罷。” “嗯……” 余驚秋看了眼月牙兒,“你有話想說?” 月牙兒垂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抬起來看著她,“山君,你們這次出谷,能不能帶我走?” “……” 眼見余驚秋猶豫,月牙兒咬牙道:“就算這次你不帶我,我自己也要出谷的?!?/br> 余驚秋不知發(fā)生什么,讓月牙兒突然間如此決絕,左不過是為了韞玉,她想起樓鏡說月牙兒和韞玉的那番話,原本要?jiǎng)窠獾脑挿畔铝?,轉(zhuǎn)而問道:“你想好了么?” 月牙兒點(diǎn)頭。 余驚秋斟酌良久,“好,如果你真的想走,這次離開,我?guī)愠龉?。?/br> 月牙兒如釋重負(fù)般,展顏一笑。 月牙兒走后,余驚秋垂眸看向樓鏡,樓鏡臉色蒼白,眼下烏青猶未明顯。昨夜她雖神志不清,卻還記得有一股溫暖的真氣安撫著她,她知道那是樓鏡。 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格外警惕,即便入睡,但有風(fēng)吹草動(dòng),也會立馬醒來,她和月牙兒說了這么會話,樓鏡也不見醒,昨晚當(dāng)真是累狠了。 余驚秋抿了下嘴唇,沒忍住伸出手去,將她頭發(fā)輕輕撩撥開,順到耳后,手掌撫摸上她的臉頰。 樓鏡沉睡不醒,不能得知。 余驚秋知曉自己骨醉復(fù)發(fā)了,這解毒如何繁瑣痛苦,她比誰都清楚,但她不想叫樓鏡見著自己那副慘狀。 可她明白,一旦樓鏡得知她舊毒復(fù)發(fā),一定不會放下她不管。 確實(shí)如她所料。 樓鏡不僅要管,還要從頭管到尾。 余驚秋按照韞玉吩咐,要去藥池中第二次療傷時(shí),繞過屏風(fēng),驟然間見池中已有一人。 那人靠在池邊的肩膀手臂肌膚細(xì)膩潔白,竟然是不著寸縷。 余驚秋手臂上還搭著干凈的替換衣裳,倉促轉(zhuǎn)過身去,“你在這里做什么?” 樓鏡聽得聲音回過神來,便見著余驚秋背對了她,她眼中滿是笑意,語氣輕佻,“我來幫你療傷,韞谷主說我內(nèi)功能助你更好吸納藥力?!?/br> 余驚秋咬牙道:“療傷便療傷,你為什么不穿衣裳!” 樓鏡手臂攀在岸上,頭枕著手臂,“衣裳濕漉漉地貼在身上,不舒服,所以我不穿了?!?/br> 余驚秋無奈道:“把衣裳穿上,不然,你就出去。” 樓鏡笑道:“師姐,你難道不敢看我?” “……” 樓鏡壓著低啞的嗓音,語尾撩撥,“我身上哪處地方你沒看過的?” 第106章 信你 不知是不是被樓鏡這一句話激到,余驚秋忽然回過身來,即便是病弱之軀,依然是松柏風(fēng)骨,身姿站得端正,垂下眼瞼覷著岸邊的樓鏡。 樓鏡身子柔軟,斜靠在岸旁,撐著臉頰,抬頭仰望她,眸子被藥池的水汽沾濕般,水光瀲滟。 兩人一正一斜,仿佛無聲對峙。 余驚秋說道:“樓鏡,我上次便要同你說,你在飛花盟這么多年,我知道你初心未改,但不知在哪學(xué)的作風(fēng)輕浮,不成體統(tǒng),你從前也不這樣,不要一心想著復(fù)仇,就徹底放縱了自己……” 樓鏡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 樓鏡? 從來余驚秋習(xí)慣的稱呼都是鏡兒,以至于這一聲樓鏡叫得冷漠又疏離。 樓鏡瞳色幽深,上挑著眼覷著余驚秋冷笑,“你是在以師姐的身份訓(xùn)誡我,還是在用余驚秋的身份規(guī)勸我?” “有何區(qū)別?”樓鏡將身份區(qū)分,叫余驚秋想起自己還有寅九這一身份,怕她舊事重提,眼底深處隱隱警惕,脊背繃得筆直。 “區(qū)別?”樓鏡從藥池里起身,藥池水不深,樓鏡先前半趴著,大部□□軀隱匿在水下,這一起身,池水只在小腹,女人姣好雪白的身軀像是水波里冒芽的白蓮,一霎綻開,繚了余驚秋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