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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驚秋道:“鏡兒,你先去換身衣裳再來說話?!?/br> 樓鏡去換了衣裳來,正好俞秀回來了。俞秀臉色極差,急匆匆地回來,一見樓鏡,似乎胸中漲了一口氣,說道:“你……” 終究什么也沒說出來,嘆息一聲,“趕快去收拾了行李,我們立即啟程回宗門?!?/br> 事出突然,眾人不解,不說這盜玉佛手一事沒個(gè)結(jié)果,他們下山歷練也才走了半程,怎么突然就要返回宗門。 俞秀催促道:“現(xiàn)在不要多問,等到上了路,我自會(huì)跟你們細(xì)說,快去,快去!” 眾人只得依言,收拾好了包袱,叫醒了云瑤,師叔連帶著弟子五人,去到大堂向穆堂主辭行。 這忠武堂大喜之日,先是失火,后是失竊,前去捉賊的侄兒又沒個(gè)蹤跡,穆堂主坐鎮(zhèn)大堂,指揮救火尋人,一夜未能安眠。 天亮?xí)r候,俞秀帶著余驚秋幾人向穆云升辭行,“穆堂主,叨擾你一晚,我和這幾個(gè)孩子這就要離開了。” 穆云升神情懇切,“這就走了,怎么也多留兩日。” 俞秀說道:“宗門那邊出了些事,今早遞信過來,讓我們早日回宗。”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了?!蹦略粕嘈Φ溃骸案锍隽诵┦拢疫@也是忙亂的時(shí)候,誠恐招待不周。” 兩人又寒暄了兩句,俞秀帶著眾人出了忠武堂,忙往鹽幫去。樓鏡幾人聽得俞秀說宗門出事,擔(dān)了一肚子驚,只因他與穆云升說話,不好插嘴,一出了忠武堂便連忙問道:“俞師叔,宗門里出了什么事了?” “宗門里好得很?!?/br> 云瑤道:“那師叔怎么說……” “那只是脫身之詞?!庇嵝隳抗忉斪×藰晴R,神情嚴(yán)肅,“鏡兒,我問你,昨日夜里,你是不是和曹如旭沖突,跟他動(dòng)了手?” 樓鏡坦然道:“是?!睂⒆峰e(cuò)了人,意見不合,動(dòng)起手來,大致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曹如旭罵她‘野種’一節(jié),那兩個(gè)字就是她自己在人前提起來,也讓她郁結(jié)躁怒,臉上像針扎一樣。 俞秀說道:“曹如旭死了?!?/br> 樓鏡在俞秀注視的目光下晃了一下神,說道:“我是和他打了起來,只是傷了他,沒有殺他?!?/br> 忠武堂和他們是親家,若是偏幫他們,兩邊沖突起來,不好看不說,要是不由分說,要你一命償一命,來取你性命時(shí),我們不一定攔得住人,不如先躲開他們,等到回了干元宗,跟宗主稟明了這事,再做計(jì)較?!?/br> 一行人去了鹽幫,現(xiàn)取了幾匹快馬,出城去了。樓鏡將她昨夜的經(jīng)過一路細(xì)說,說到曹如旭那幫手底下人是中掌而死時(shí),俞秀道:“曹如旭是受的劍傷,一劍斃命?!?/br> 這頭幾人剛走,那邊曹柳山莊的人便帶著曹如旭的尸身回了忠武堂,一進(jìn)院里便怒喝著拿人,見過了穆云升,這才知道叫干元宗的人給逃了。 曹如旭那叔伯忿恨不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旭兒正是大好年華,被人一劍斷送了性命,此事若不找干元宗討個(gè)公道,誓不罷休!” 手底下一群人連聲附和,“討個(gè)公道!” 當(dāng)下買辦棺槨,成殮尸首,計(jì)算著送回曹柳山莊,一面又快馬加鞭,先將消息遞回了山莊。那莊主曹泊收到消息,起初還不能信,乘馬而來,見到棺槨,悲慟不已。 讓人將棺槨好生送回山莊,他則往干元宗去了,誓要討個(gè)交代。 樓鏡等人雖比曹泊先動(dòng)身往干元宗走,但是因?yàn)橛囿@秋身上有傷,所以不能急趕,而那曹泊愛子身死,奇痛焚心,是日夜兼程,兩伙人一前一后,反倒差不多到干元宗。 俞秀思量,曹柳山莊得到消息,曹泊一定會(huì)親自來干元宗拿人,若是樓鏡在時(shí),那曹泊仇人當(dāng)前,盛怒當(dāng)頭,豈肯罷休,只會(huì)撕破臉鬧得更兇,倒不如先不回宗門,就在山下待著,讓樓玄之先與曹泊周旋,等曹泊走了后,風(fēng)頭過了,再回宗門。 當(dāng)下便將五人安置在山下狄喉家中,沒想到這一待,恰好躲過了身后趕來的曹柳山莊人馬。 曹柳山莊的人當(dāng)天就上了山,見了樓玄之。 那書房里,空氣異常緊張。曹泊臉色鐵青,手指將扶手叩得梆梆悶響,“樓宗主,這事,你怎么說!” 樓玄之說道:“人死不復(fù)生,曹莊主節(jié)哀?!?/br> “節(jié)哀?”曹泊忿怒之下,面容扭曲,厲聲道:“樓宗主!我兒卓逸之才,老夫百年之后,還指望他撐著曹柳山莊,你那女兒好狠啊,斷我曹柳山莊根基!樓宗主就只有節(jié)哀這一句話?!” 樓玄之徐徐道:“曹莊主,此事還有待考證?!?/br> “我兒劍傷在身,尸骨未寒,這不是證據(jù),我這手下親眼見到樓鏡對我兒動(dòng)手,一身殺氣,這還不是證據(jù)?”曹泊指了指身旁候立的一人。那人正是當(dāng)日跟隨曹如旭追賊的一名侍從,因?yàn)樗枷胫置婊靵y,怕跑了飛花盟的人,怕曹如旭受傷,回了忠武堂搬救兵,沒想到正好躲過一劫。 “事關(guān)重大,不能只聽一家之言,待我女兒回來,問明經(jīng)過,自然會(huì)給曹莊主一個(gè)交代?!?/br> 曹泊道:“樓主不要因?yàn)槭亲约遗畠?,徇私舞弊才好!?/br> 樓玄之站起身來,反剪著手,神情泰然,“曹宗主說得對,既是你我兒女,想必對他們秉性知之甚深?!?/br> 曹泊皺眉道:“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