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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邢家分明就是在拿兵械的事情威脅魏凜! 而后面的那個賀家族中田產(chǎn)豐厚,用白話來講就是個超級大地主。 最近幾年天災(zāi)連連,朝廷能從民間征上來的糧食不多,若是魏凜行軍需要糧草,能得到賀家的支持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那賀家顯然也明白這點(diǎn),于是瘋狂地加以利用。 至于最后那個,別看滿口都在講宗親,但非得提一嘴先皇后薨了的事,分明也是在威脅魏凜,想把不顧念宗族情義的臟水往魏凜身上潑! 這么聽下來,盛卿發(fā)現(xiàn)小暴君這皇帝當(dāng)?shù)靡蔡y了。 盛卿正準(zhǔn)備去給小暴君送溫暖,就聽到方才那個說讓魏凜顧念宗族情義的中年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大事一般,又道:“陛下,咱們魏氏人丁稀薄,還往陛下早日選秀納妃,為我們魏氏開枝散葉。” -------------------- 作者有話要說: 魏凜:不好意思,已經(jīng)開完枝散完葉了,馬上就要結(jié)果了[得意] 第34章 聽到那中年女子的話后,盛卿不禁蹙起秀眉,你求情就求情,怎么還扯上選秀納妃了? 魏凜他一個無cp男主也配納妃? 盛卿正想著,就聽那身穿華服的中年女子繼續(xù)道:“陛下切不可過分迷戀那苗疆女子,陛下可別忘了,前些天宮宴上那瀾國皇子意圖不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陛下,可萬萬要小心苗疆人,不要被苗疆妖女蠱惑?。 ?/br> 那中年女子似乎在宗族里地位很高,很有話語權(quán),所以什么話都敢說。 而盛卿聽到那中年女子的話后,則是有些懵。 什么苗疆女子? 魏凜迷戀苗疆女子,他天天跟在魏凜身邊,他怎么不知道! 為了弄清楚,盛卿快步走到勤政殿的門口,在一群人震驚的目光中推門而入。 這突然冒出來的青年是誰? 他居然都不通傳就只直接進(jìn)入勤政殿! 強(qiáng)闖勤政殿,最少也得挨一頓板子,要是運(yùn)氣差,撞上陛下心情不好,說不定要直接被杖斃。 眾人等著方才那個不知死活的青年被魏凜命人從殿內(nèi)拖出來處罰。 可惜等了半天,也不見殿內(nèi)傳來動靜。 而勤政殿內(nèi),盛卿一進(jìn)去就看到小暴君正坐在案前專注地批閱的奏折,眉宇間也沒有慍怒的樣子,仿佛沒有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 見此,盛卿不得不佩服魏凜的心態(tài),要是有一群人在門口苦喊著威脅他,他早就坐不住了。 “侍中大人可算起來了,門外那群人都快在這里哭喊了兩個時辰了,可比侍中大人勤快多了?!?/br> 聽著魏凜略帶嘲諷的語氣,盛卿也沒有惱,誰叫他確實起來晚了呢。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只想知道方才那位夫人口中的苗疆女子是什么情況。 難道小暴君背著他談戀愛了? 想到這種可能,盛卿心口不禁有些堵得慌,這就像是自己千挑萬選看好的大白菜最終被別人采走了似的。 “我方才聽聞陛下近日與一名苗疆女子關(guān)系密切?” 盛卿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聽到盛卿的話,魏凜手中批閱奏折的朱筆一頓。 苗疆女子? 經(jīng)歷上次桑吉將盛卿擄走的事,他對瀾國人厭惡至極,又怎么會和什么苗疆女子在一起? 魏凜蹙眉思索了一番。 突然,魏凜似乎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角,道:“是挺密切的?!?/br> 簡直密切得除了沐浴睡覺,基本上天天都在一起。 而聽到魏凜親口承認(rèn),盛卿心底痛意泛濫。 怪不得昨夜魏凜說什么都不與他宿在一處,原來是人家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 盛卿甚至張口說話都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些什么。 正當(dāng)盛卿沉浸在自己看好的大白菜已經(jīng)被人采了的悲傷中,就聽對面魏凜聲音傳來:“那不就是侍中大人你嗎!” 聽到這話,盛卿突然感覺不悲傷了,但他怎么就成了蠱惑魏凜的苗疆女子? 見盛卿懵懵的表情,魏凜笑著提醒道:“卿卿忘了自己被朕救回宮那日穿得什么衣服了嗎?” 盛卿回想了下,那天桑吉為了掩蓋他的身份直接讓阿氏月把他打扮成了苗疆女奴。 雖然當(dāng)時意識不清醒,但想來他就是那副打扮被魏凜帶回宮里的。 之后他就被魏凜軟禁在了紫宸殿中,寢殿外面是什么情況他也不了解。 但是現(xiàn)在把一切穿在一起聯(lián)想一番,就會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想的了。 皇上抱著一個身穿苗疆服飾的女子回宮后直奔寢殿,然后接連好幾天都不見有女子從寢殿出來,這么一看,不就是苗疆妖女天天勾引蠱惑陛下嗎? 想到因為一身裝扮鬧出了這么個大烏龍,他剛擺脫了亡國妖妃身份現(xiàn)在又成了別人口中的苗疆妖女,盛卿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同時盛卿也在心中慶幸自己的這顆白菜還安然地長在地里沒有被人挖走。 “外面的人陛下打算怎么處理?” 盛卿坐到了魏凜給他準(zhǔn)備好的位置上,外面這些人也不能一直晾著,總歸是要解決的,因此盛卿詢問地看向了魏凜。 只是盛卿剛才也在外面大概地聽了一下,這些世家手中握著的資源會直接關(guān)系到魏凜將來出兵狄北,想要解決還是挺麻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