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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不動了?要朕幫你?” 魏凜以為盛卿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的體力運動所以沒有力氣,正要拿起一旁的巾帕幫盛卿洗就聽盛卿道:“不是的,我自己能洗,不過需要陛下幫個小忙……” “陛下能不能幫我把你的龍子龍孫弄出來。” 盛卿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甚至說著說著還瞪了魏凜一眼。 還不是都怪魏凜,那么多就算了,還弄得那么深! 魏凜被盛卿這么一瞪,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下。 “是朕不好,朕幫卿卿弄?!?/br> 說罷,魏凜就將人從池中撈了出來,細(xì)細(xì)地幫盛卿摳出他的……龍子龍孫? 想到這,魏凜伸手摸了摸盛卿微凸的小腹,再過幾個月,這里就會有個新的生命誕生,想到盛卿生孩子要面臨的兇險,魏凜不禁有些慶幸自己及時將卿卿找回來了。 要不然卿卿豈不是要一個人面臨生產(chǎn)的危險! 生產(chǎn)之事向來都如同過一遭鬼門關(guān),更何況盛卿想要產(chǎn)子還要割開肚皮,魏凜想都不敢想盛卿自己一個人面臨這些的樣子。 “可、可以了,陛下。” 魏凜思緒飄遠(yuǎn),手下的動作卻未曾停歇,魏凜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卻十分明顯。 盛卿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魏凜手指的輪廓,他剛剛經(jīng)歷了一天的燕好之樂,此時身體正敏感著,實在經(jīng)受不住過長時間的清洗。 盛卿趕緊阻止魏凜,聲音都變了幾分調(diào)。 知道盛卿身子還沒恢復(fù),魏凜也不為難盛卿,抽/出手指后,直接幫拿過巾帕幫盛卿洗了全身。 他覺得以盛卿這副樣子就算洗上一夜,他這澡都洗不完。 對于魏凜的幫忙,盛卿這回也沒有抗拒,畢竟那么深入的地方魏凜都幫他洗了,其他的,若是再拒絕倒是顯得矯情。 而且由于魏凜方才的動作,他的身體現(xiàn)在還有點發(fā)軟,自己沐浴確實費勁。 盛卿就這么安然地享受起全天下最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的服侍。 * 自從盛卿被魏凜抓回宮里,他就一直被魏凜這么圈在紫宸殿的寢殿中。 說起來,作為皇帝寢宮,加之魏凜又有命人精心地改造過,所以他這“牢房”是應(yīng)有盡有,住起來十分舒適,甚至每天還皇帝陛下親自喂飯以及沐浴等服務(wù)。 可以說每天都是天堂級的享受。 但紫宸殿再好,也不過是一座鍍了金的囚籠,坐牢的本質(zhì)還是沒有改變的,不過短短五日過去,盛卿就忍受不了。 不行! 他必須想辦法,為自己爭取些許活動的自由。 于是在這日,魏凜如同往常一樣,帶著盛卿想用的膳食來到紫宸殿,這些日子,盛卿所有的一切都是魏凜親自照顧,每天盛卿能見的人也只有魏凜。 卿卿的生命里只有他一個人就夠了。 與前幾日不同,今天魏凜一進(jìn)門就看到盛卿悶悶地縮在床的角落,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也沒了光彩,整個人都是無精打采的,像是朵蔫了的小花。 魏凜放下食盒,走到床邊坐下,將人攬在懷入懷中,“卿卿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高興的可以告訴朕?!?/br> 聽到魏凜這話,盛卿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我有什么不高興的你還不知道嗎? 不過盛卿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繼續(xù)保持著那副蔫蔫的樣子,頭靠在魏凜的身上,一雙眼睛空洞地盯著窗外的方向。 看到盛卿這樣,魏凜以為盛卿是跟他鬧脾氣,于是蹙著眉冷聲道:“卿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就不能離開這里?!?/br> 不過并沒有人回答他,盛卿依舊是保持著那副樣子。 “卿卿,不要跟朕鬧脾氣,這次不論你做什么朕都不會松手的?!?/br> 盛卿仍舊沒有說話,甚至還把頭別了過去。 見盛卿不理他,魏凜將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是他太慣著盛卿了,現(xiàn)在盛卿居然都敢給他臉色看了,魏凜決定先晾著盛卿幾日。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魏凜從紫宸殿出來后焦躁地來回踱步,甚至都沒心思批奏折了。 卿卿不理他了…… “晨朔,你去叫幾個會變戲法的內(nèi)侍來?!?/br> 思考了好一會,魏凜覺得盛卿總是一個人悶在屋子里確實無聊,所以他就想每天給盛卿找些樂子看。 晨朔被魏凜傳進(jìn)來還以為有什么大事,聽到是要找會變戲法的內(nèi)侍,晨朔有些疑惑,陛下沒事找會變戲法的內(nèi)侍做什么? 他可不信是陛下自己想看,既然不是陛下自己,剩下的,不用想就知道是給誰看的。 自從盛卿被帶回皇宮,就被陛下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就連他都沒有見過,看來是皇后無聊,嚷嚷著要看變戲法了。 “是,屬下這就去?!?/br> 晨朔一直對自己上次懷疑提防盛卿有所愧疚,所以這件事他辦得十分積極,甚至就差在宮中弄場比賽了。 最終晨朔將三個內(nèi)侍帶到了魏凜面前。 三個內(nèi)侍都低著頭不敢直視天子,魏凜看著三個人,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將三人帶到了盛卿那里。 盛卿還是跟上回見一樣,不說話也不理人。 魏凜過去將人抱在懷里,柔聲道:“朕給你找了些變戲法的,不要不高興了好不好?” 說完,魏凜示意一旁的晨朔讓幾個內(nèi)侍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