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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卿知道桑吉可能是以身飼蠱被反噬了,所以急需轉出體內的蠱毒,既然急,為什么不立刻動手? 盛卿有些疑惑。 “車上是什么人?” 城門守衛(wèi)的聲音打斷盛卿的思緒,他沒想到,傍晚剛進城,現(xiàn)在就要出城了,看來小暴君是指望不上了,他得想辦法自救! 盛卿伸手摸了摸藏在衣服下硬/物,那是一把槍的形狀,這把保命的武器是該派上用場了。 “是我家少爺和他剛買的苗疆婢女?!?/br> 盛卿聽到外面的阿氏月說道。 那守衛(wèi)掀開馬車往里一望,就看到車上坐著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青年的對面,一個身著苗疆服飾,臉上帶著面紗的女子乖順地坐在地上。 外族的婢女一般都貌美還能歌善舞,這類婢女由于出身不明,所以正規(guī)的牙行里都是不賣的。一般都是有錢人家自己從奴隸集市買來的,并且價格也比牙行買的婢女便宜,要是運氣好買到漂亮的,簡直是賺大了。 而馬車上的這位少爺明顯就是屬于賺到了那一類的。 這苗疆美婢雖然遮著面,但也能從那對漂亮的桃花眼窺得其容貌定然不凡,那守衛(wèi)艷羨地看了偽裝成少爺?shù)纳<谎酆螅畔铝塑嚭煛?/br> “行了,你們走吧?!?/br> “多謝守衛(wèi)大哥?!?/br> 說完,阿氏月就趕著馬車往城外走去。 * “陛下,我們順著路上的瑪瑙珠到了一家客棧,可當我們到客棧的時候,客棧的掌柜說人已經(jīng)都乘著馬車走了?!?/br> “而且我們把皇后的畫像給掌柜的看過了,他說皇后確實在那三人中?!?/br> 幽云騎自己所探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稟報。 魏凜眉宇微蹙,他們來晚了一步。 不能再拖了,要是卿卿被人帶出了衢城,找起來就更加困難了。 “隨朕立即去出城的城門處?!蔽簞C說完便出門騎上快馬狂奔到出城的城門口,幽云騎們也緊隨其后。 “你們可有見過畫像上的人?”幽云騎的將士下馬立刻就將手中盛卿的畫像展示給守衛(wèi)。 那守衛(wèi)看到畫像后搖了搖頭,“不曾,要是有這等容貌的公子經(jīng)過,卑職是一定不會忘的?!?/br> “今晚可有出城的馬車?”想到客棧掌柜說人是乘馬車走的,晨朔立即問道。 “有,不多,也就四五輛?!?/br> 見幽云騎都出動了,守衛(wèi)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于是仔細地回憶道。 “那可有三人行的馬車通過?” 根據(jù)客棧掌柜的描述,晨朔繼續(xù)盤問。 “三人行?” 守衛(wèi)皺著眉繼續(xù)回憶。 “這還真不多,今晚好像只有一輛馬車上面是三個人,不過那三人中應該沒有畫上的公子。” “那三個人中,少爺和車夫都長得其貌不揚,車上的苗疆婢女倒是應該長得不錯,只不過那是個婢女,怎么也不可能和畫上的公子扯上關系。” 而聽完守衛(wèi)的話后,魏凜似乎豁然開朗,立即騎上馬向城外追去。 苗疆,兩個男子…… 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卿卿可能會碰到了桑吉和他的那個手下! 桑吉為人陰狠毒辣,卿卿背叛了他,若是卿卿落到桑吉的手中豈會好過。 卿卿寧愿被他帶回皇宮也要求救是不是因為桑吉已經(jīng)用什么狠毒的手段折磨卿卿,卿卿不堪折磨,想盡辦法跑出來正好看到他,迫于無奈才向他求救的。 魏凜不禁在腦海腦補了一萬種卿卿受折磨的凄慘模樣,不論哪樣,都足以讓他戾氣上涌,讓他想將桑吉碎尸萬段。 想到自己錯過了卿卿的求救,策馬狂奔的魏凜不禁感覺到心口抽痛。 而盛卿這里卻越發(fā)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 他怎么覺得身上越來越熱了? 盛卿將衣領微微扒開,咽了口口水,試圖緩解身上的燥熱。 慢慢的,盛卿感到自己眼前逐漸出現(xiàn)重影,看的東西都變得模糊起來。 最要命的是,盛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蘇醒。 那個孕育著生命的神圣之地正在一點一點地向外滲出雨露,滋潤許久未經(jīng)開發(fā)的密徑,盛卿很明白這是什么感覺,這種感覺簡直跟他被陳貴妃算計那次一模一樣。 “你之前給我吃了什么東西?” 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能說話了,盛卿立即看向桑吉問道,由于藥的作用,盛卿現(xiàn)在的氣息都是熱的。 “是催/情的藥,不過我的藥一般都比尋常的藥性強上很多。” 桑吉語氣平淡,毫不避諱地說。 “怎么了,藥效發(fā)作了?” 桑吉陰冷的眸子此時饒有興致得看向盛卿。 “你給我下那種藥干什么?”盛卿瞪著桑吉問道,桑吉不是要轉移蠱毒嗎?轉移蠱毒給他下藥做什么? 突然,盛卿似乎想到什么,瞪大了一雙眼睛,眼中全是不可思議。 桑吉轉移蠱毒的辦法不會是通過那種方式轉移吧? “不錯,你猜的都對?!?/br> 見盛卿的表情,桑吉就知道盛卿已經(jīng)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本殿喜歡順從的,不想看到你反抗的模樣,所以就給你吃了點藥?!?/br> 桑吉慢慢地走到盛卿面前,盛卿想往后退,但馬車內的空間逼仄,盛卿根本就沒有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