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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涼想起苗依告訴她的話,說道:“媽告訴我你奶奶也答應(yīng)了,只不過,她有個條件”。 “奶奶?什么條件”? 岳涼突的有些不敢看泰洋,低垂著頭,低低道:“以后要是有機會要個孩子,必須姓泰……”。 她和泰洋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畢竟高齡產(chǎn)婦會有許多危害…… 泰洋想要說些什么,卻聽到房門外的動靜,連忙躺下裝昏迷,岳涼也收拾好心情,將眼睛揉的通紅。 幾人進來之后,只是在床邊看了看泰洋,泰世平撐著床邊的護欄,相比之前氣勢頹靡不少,他重重的嘆了口氣,說了句“好好照顧她”,便出了房門。 廖夢語輕聲道:“他這是同意你倆的事了,只是嘴上還不愿承認而已,這次的事也把他嚇得不輕,他這人總是性子固執(zhí)又有些自負,不掉黃河不死心,這次他松口,你也得多謝謝泰洋的外公外婆,總而言之,我們也是希望你們好好的”。 之后,廖夢語也走了,胡蕊兆也在苗依和泰清源的勸說下回家去休息,苗依走到一邊,一拍被子,說道:“好了,別裝了,人都走了”。 泰洋睜開了雙眼,泰清源說道:“這些事總算解決了,到時候你們結(jié)婚幾家人也都能到場了,但是你這幾天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待在醫(yī)院聽到?jīng)]有,岳涼,這幾天就麻煩你了”。 岳涼點了點頭,只要是兩人獨處,不管事吃苦還是享福,她都覺得是快樂的。 第二天,苗淼和李洛陽聽到泰洋入院的傳聞,也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醫(yī)院,得知是演的一場戲,這才松了口氣,雖然讓泰洋裝病是苗淼支的招,但苗淼也是擔心泰世平來真的。 聽到泰世平終于妥協(xié),兩人也替泰洋和岳涼感到欣慰,總算是熬過來了。 在醫(yī)院的日子很無聊,但戲得演下去,岳涼怕泰洋待不住,便直接住在了醫(yī)院,每天直接從醫(yī)院去上班,下班了就跑到醫(yī)院里去,胡蕊兆也心疼岳涼,怕人太累了,殊不知岳涼高興的很。 泰洋這一待,直接待到了兩人婚期,婚紗雖然早已選定,但是兩人都來不及試穿,急急忙忙的就趕去了美國辦了結(jié)婚證,又趕著飛機飛到了海南。 婚禮不僅有三家人,還有四位新娘的好友們,人有些多,身為主持人,苗依和泰清源提前趕了過去,老人家怕過去了水土不服,一早就在那邊等著了,泰洋和岳涼是最晚到的。 出了飛機,岳涼牽住了泰洋的手,說道:“泰洋……我有些緊張”。 在商場上不論面對多大的場面都鎮(zhèn)定自若的岳總裁,攜手愛人即將踏入婚姻殿堂之時,卻也難免無措。 泰洋緊握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岳涼原本不解,只是感受到那有些快的搏動,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泰洋也笑著溫柔的看著她,兩個美麗的女人在陽光之下,溫暖了彼此的人生。 泰洋也是第一次體驗緊張的感覺,很奇妙。 兩人在前一天的晚上到達預定好的酒店,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被苗依叫醒來,硬拉著睡眼朦朧的泰洋去化妝,兩人是分開的,說是保留一絲驚喜感。 泰洋平時都不愛化妝,岳涼基本上也是淡妝,皮膚好就是任性,但今天是重要的一天,說不想完美的出現(xiàn)在愛人面前。 折騰了一上午,泰洋穿著婚紗出現(xiàn)在苗依和泰清源面前時,平時穩(wěn)重的兩人也不禁熱淚眼眶,她們從未想過有一天泰洋會找的自己真正愛的人,以自己的意志穿上神圣的婚紗,身著白色婚紗的她們的女兒是最純潔美艷的花朵。 泰清源抹了抹眼角,朝著泰洋伸出了胳膊,說“好了,時間到了,別讓新娘久等”。 泰洋挽上泰清源的胳膊,她有些迫不及待,她想看看自己的新娘。 大門被打開,白光閃過,內(nèi)里的景象泰洋漸漸看清,兩旁的座椅上有她的親人們,還有一些朋友,此刻都帶著祝福的微笑,就連平時不茍言笑的爺爺也難得的有了些淺笑。 泰洋挽著泰清源的手,踏著紅毯,一路走到了牧師旁,苗淼早已等候在那里,和泰洋莊重的婚紗比,苗淼的婚紗倒是襯出了她妖艷的氣質(zhì),就是最純潔的白色也遮掩不了的。 兩人等著自己的新娘,焦急的恨不得直接撲到她們身邊去,好在,兩位岳父沒讓她們等太久,大門再次被打開,岳忠堂和李長安各自挽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兩位新娘各有風情,都是美的那樣讓人移不開眼,兩人一手挽著自己的父親,一手拿著捧花,目光落在臺上心愛的人身上,綻開笑容的臉上,一雙眼睛卻是盈滿了淚水。 喜極而泣。 牧師問:“你愿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于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四位新娘,直視著愛人的雙眸,情意滿滿的說道:“我愿意”。 “新娘,請交換戒指”。 苗淼和李洛陽交換著戒指,一臉幸福的看著自己的無名指被套上終生的誓言,一臉幸福的在對方的無名指上烙下終生的誓言。 泰洋和岳涼執(zhí)手相視一笑,她們從那天開始,戒指便沒離過手。 “新娘們,可以親吻你的愛人了”。 畢竟這么多人面前,自然是淺嘗輒止,苗淼想逗弄一下李洛陽也不過只是輕咬了她的唇瓣幾口,但是泰洋卻是個還沒能恢復羞恥心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