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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岳涼竟有些吃味,掙扎著站起了身,拖著傷腳,跳到了墻邊站在那副畫下,指著畫問道:“是這畫好看還是我好看”? 泰洋回過神來,一臉茫然,“不都是你嗎”? 岳涼又重新問道:“是畫好看還是我好看,要正面回答”。 泰洋歪了歪頭,還是不大明白岳涼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但是……是一樣的啊”。 “那你是要跟著畫過,還是要跟我過”? 泰洋一怔,呆呆的看著岳涼,岳涼臉色越來越沉,雖然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是發(fā)神經(jīng)一樣,只能用無理取鬧四個字來概括,但是她就是不高興,她轉(zhuǎn)過身蹦蹦跳跳,要取下那幅畫。 背后傳來一陣笑聲,笑聲很輕,溫柔的就像有羽毛在輕撫你的耳廓,有一雙素手在撩撥你的心弦,岳涼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聲控,但是這笑聲卻讓她心間一顫。 岳涼猛的回身,泰洋嘴角的笑意還沒收住,那人正展眉輕笑,幅度很小,但卻透著融化冰雪的暖意,一副寵溺的模樣,好似春日暖陽,照進(jìn)心底,暖流蔓延四肢百骸,匯聚心間,舒服的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 原來這個人是會笑的 原來這個人笑起來這么好看 岳涼細(xì)瞧著泰洋的模樣,紅了臉,這家伙這幅模樣太犯規(guī)了!她忍不住喃喃道:“泰洋”。 “嗯”? 軟糯的一聲直擊心底。 岳涼跳到泰洋身前,坐到她大腿上,摟住她,說道:“以后不準(zhǔn)對別人笑,聽到?jīng)]有”。 泰洋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發(fā)笑,只是看到岳涼在畫下嘟著臉頰,和她較真說‘要和畫過還是要和她過’時,內(nèi)心有一種感覺在膨脹,酸酸癢癢的,這種感覺膨脹到她的心都容不下了…… 所以,爆發(fā)了出來 第42章 混蛋!別妨礙人開車啊 兩人額頭相抵, 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冷冽的空氣燥熱起來,繾綣旖旎, 兩雙如水的眼眸深深的直視著對方,猶如看著湖面的倒影,越來越近, 想要一探究竟…… 不知誰先觸碰的誰, 也不知是誰先吻的誰,紅唇糾纏再一起,嬉戲共舞,一拍即合, 仿佛這是世上最誘人的游戲,泰洋的問略顯青澀,一開始是岳涼引導(dǎo)著那條嫩舌,一步一步溫柔的…… 不得不說, 泰洋是個天才, 在各個方面學(xué)習(xí)能力從來不差, 等岳涼猛然驚醒, 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處于被動的地位, 泰洋翻身將岳涼壓在床上,眼神迷離,遵循著身體的本能,輕輕的啃咬著岳涼的唇瓣,舌尖強(qiáng)硬的抵開唇瓣,滑入口內(nèi)肆虐。 岳涼被泰洋撩撥的呼吸越發(fā)急促,她沒想到一不小心就點(diǎn)著了火,不過,她能感覺到身上泰洋除了霸道急切更多的是無措,像是想要急切的占有,卻又害怕傷害了她。 思及此,岳涼不免心中一柔,看著泰洋的眼神恨不得化成一灘水,她撫摸著泰洋的后頸,輕輕的安慰著她。 泰洋離開了岳涼鮮艷的紅唇,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絲,她看著岳涼,還有些茫然,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可愛的緊。 泰洋低垂著腦袋,道歉道:“對不起”。 聲音沙啞,比起平日的柔和,要更加性感撩人。 岳涼捧起泰洋的腦袋,嘴角被岳涼生生的撐起個弧度,岳涼樂了,笑道:“你道什么歉”? “母親說,這種事要結(jié)了婚才能做,雖然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了,但是你還沒有答應(yīng)我,我們還不能,不能……但是我想”。泰洋瞄了眼岳涼,低低道:“這種事憋著,對身體不好”。 她確實(shí)好難受,身體像是有烈火在熏烤,什么東西在慢慢積攢,她想要釋放,卻找不到釋放的缺口,而此時,岳涼散發(fā)的氣味是對她致命的吸引,好像只要靠近她,觸碰她,整個人都會變得興奮起來,變得暢快起來。 岳涼聽著泰洋的糾結(jié),輕笑出了聲,樂得不行,“明明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怎么到這會兒你倒講究起這么多來了”? 泰洋將腦袋埋在岳涼的頸窩處,說道:“那不一樣”。 岳涼摸了摸泰洋的腦袋,笑道:“大笨蛋”! 一開始若不是她心中的默許,兩人又怎么會這么契合,這家伙每次都在關(guān)鍵時刻煞風(fēng)景。 岳涼一本正經(jīng)道:“我又沒有怪你,倒不如說一開始是我勾引的你,你這人啊,總習(xí)慣在奇怪的地方鉆牛角尖”。 泰洋猛的撐起身子,神色有些興奮,“那,我可以……”。 話還未說完,岳涼已經(jīng)拱起身子吻上泰洋的眼睛,柔軟的觸碰讓泰洋身子一顫,她緊緊的抱住岳涼,溫?zé)岬氖终圃诩贡成厦鳌?/br> ‘叮咚,叮咚’! 刺耳的門鈴不合時宜的響起,兩人恍若未聞,呼吸越來越紊亂,緊緊的摟著對方,想要融進(jìn)對方的血rou中去。 ‘叮咚,叮咚’! 響聲不停,還伴隨著一陣敲門聲。 岳涼微微的推開了些泰洋,此時兩人的衣衫已經(jīng)凌亂不堪,臉龐也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這種時候被人打擾真的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門外的人不依不饒,她也做不到完全忽視,岳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泰洋,去開門吧”。 泰洋抱著岳涼,將腦袋靠在她的肩上,發(fā)出低低的嗚咽,像是小獸的哀鳴。 岳涼記得苗淼曾經(jīng)跟她說過,泰洋以前沒碰過別人,甚至都沒有發(fā)過情,對這種事很難應(yīng)付,現(xiàn)在突然中斷,有多難受她也不是不知道,到底是她撩撥的,看著泰洋這樣,她也有些心疼,安慰道:“乖啦,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