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的未婚夫他頭戴綠帽13/
后來,裴正彥經(jīng)常會憶起這段往事。 他無數(shù)次地感恩,當(dāng)年的自己在當(dāng)下做的決定。 不論是出于什么理由,許是瞬間的心動,或是自欺欺人的灑脫,更有可能不過是在自暴自棄下的一股沖動……每每回想起,都讓裴正彥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一念之差,人生將會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他并未體會過,卻有種強(qiáng)烈地預(yù)感。 那偶爾出現(xiàn)在夢中的片段并不只是單純的夢而已,反而更像是平行時空的另一個裴正彥,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生。 未婚妻逃婚的打擊并未使自己一蹶不振,卻讓人跌入復(fù)仇的深淵,再也體會不到快樂,感受不到溫暖,哪怕越走越高,卻也越來越孤寂,越來越封閉。 無法相信是一件痛苦的事。 復(fù)仇的快意短暫地像注射了高濃度高劑量的毒品。 致幻的極樂后是無盡空虛。 葉俏吻住了裴正彥。 男人下意識就想推開她,然而,說不清是因為酒精作用還是受潛意識影響,雙手帶出的力道與其說是推拒倒不如說是勾引。 至少對葉俏而言如此。 和裴正彥過去的接觸有限,雖然能隱隱感覺到自己對他是有吸引力的,可那一點吸引力在意志堅定的男人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前提是,他的意志真的堅定。 但凡有一點松動,都會讓葉俏有得寸進(jìn)尺的機(jī)會。 好比現(xiàn)在。 裴正彥的嘴唇很g。 葉俏的卻相反。 柔軟、水潤,擦過的瞬間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尖,讓人為之顫栗。 他們靠得很近。 黑色的發(fā)絲滑過裴正彥的臉頰,柔若無骨的藕臂像蔓生的爬藤植物,自下而上,鎖著他的脖頸,倚上他的胸膛。 一開始,葉俏顯然還有顧忌。 淺嘗即止地摩娑,小心翼翼地試探,帶著點不安和畏怯。 或許就是這點打動了裴正彥。 同時,腦海里還有一個認(rèn)知浮現(xiàn)。 這個人是葉俏。 葉明珠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 不論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葉明珠曾經(jīng)的未婚夫,裴正彥都能感覺到她對葉俏的復(fù)雜情感。 rou合了太多,但表現(xiàn)得最清晰的是敵意。 無疑,葉明珠是敵視葉俏的。 若自己與葉俏上床…… 很多時候,主導(dǎo)我們行為的并不是深思熟慮后的計劃,而是可以自我說服的沖動。 想得太多,到后來往往會卻步。 葉俏比誰都明白這點,所以,她精準(zhǔn)地踩在對方的痛點上。 “姐夫?!?/br> 輕輕兩個字,含著水氣裹著熱流,送進(jìn)裴正彥的耳朵里,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給正搖搖晃晃走在懸崖邊緣的男人推了一把。 既然無法拉人上岸,那何不一同墜落? 也許,深淵會有盡頭。 裴正彥翻身將葉俏壓在身下。 經(jīng)過方才的混亂,女人的皮膚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 房間里點著情趣的燭光燈,將景物與氛圍渲染得朦朧曖昧。 昏暗的光線下,葉俏那對晶亮的杏目罩上一層薄薄的水光。 裴正彥專心盯著。 像惡狼盯住獵物,又像小孩盯住糖果。 那里面有欲望也有渴望,還有一絲深藏在其他情緒里的惶惑不安。 那是對未知的一種抗拒本能。 葉俏似是看出裴正彥的退縮,雙腿一勾便纏上了男人的腰。 他的敏感帶。 腰窩和頸窩。 察覺裴正彥不自然地僵硬,葉俏眉尾上挑,拉出一道惑人弧度。 “姐夫很敏感呀。”她說,同時故作若無其事地移動膝蓋的位置,來到危險的三角地帶?!岸加擦四?。” 最后一個字落下,那張不懷好意,涂著大紅胭脂的小嘴便被堵住了。 沒有男人能對葉俏的挑逗無動于衷。 她可以用最純真的神態(tài),最無辜的語氣,說出最色情的話和做出最下流的動作。 只要她愿意。 “唔!” 大舌一寸寸往內(nèi)抵,靈活地掃蕩著里頭甘美的津液。 不知客氣二字如何寫的外來者肆意侵占小小的檀口,將之作為自己的地盤,勾起舌尖,卷著舌面,刮過腔壁,姿態(tài)兇狠,動作偏偏又細(xì)致得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