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臣妻文的絕美炮灰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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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句實(shí)話,就在當(dāng)下這個時代,武寧侯府這種情況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最好歸宿?人際關(guān)系簡單,不僅世子本人沒有任何的妾室通房之類的,連侯爺本人也沒有,這誰能相信? 完全沒有所謂的后宅爭斗,連婆媳關(guān)系也因?yàn)槲鋵幒罘蛉说钠沸远兊脹]那么復(fù)雜,想來哪怕在如今的這個時代中,應(yīng)該是絕無僅有的吧。 當(dāng)然若完全按照當(dāng)下的世情來看,可能世子夫人要承擔(dān)巨大的子嗣壓力,但關(guān)鍵是陸澹在這一點(diǎn)上,跟這個時代的男人十分不一樣的,他不強(qiáng)求,別人強(qiáng)求也沒用。 但偏偏有人放著舒服日子不過,來闖皇宮這種地獄級難度,還真是挺讓人佩服的。 “夫人倒是身份代入的挺快,讓朕刮目相看。卻不知以夫人的聰慧是否想過,若是武寧侯世子恢復(fù)了記憶,你又會是個什么處境呢?” 姜邈聽到這么狗的話,沒忍住一直低垂的眼皮驀然的抬了起來,一雙清凌凌如寒星的眼睛,就看向了飽含興味的魏昭。 ……狗皇帝不會以為他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十分有魅力吧? “到時應(yīng)當(dāng)如皇上所愿,當(dāng)一個普普通通的世子夫人罷了?!?/br> 畢竟你當(dāng)初換人出去的時候,可沒想到過陸澹會來失憶的這一手。想看陸澹方寸大亂,痛苦沉淪甚至醉生夢死? 讓她到時候問問陸澹,看時機(jī)合適的時候,要不要給他安排上。 但是姜邈又想了想陸澹的性格,想來他應(yīng)該是不會愿意的。 “那豈不是太過可惜了嗎?” 魏昭圖窮匕見:“一個普普通通的世子夫人誰都可以當(dāng)?!?/br> 不可惜,畢竟我就是誰。 姜邈抿著嘴,將吐槽咽回嘴里。對魏昭能說出這話,竟然并不覺得意外。 微微啟唇正要開口,就聽見云華宮外面?zhèn)鱽戆餐醯穆曇簟?/br> “皇兄皇兄!你是不是在啊,姝妃娘娘說要找漂亮jiejie來宮里玩,來了沒有啊?” 話音剛落,安王就探頭探腦的進(jìn)了云華宮的大門。 看見正中間的姜邈之后,眼睛一亮,說道:“哇,漂亮jiejie根本沒有毀容,那些人亂說!哼,該打板子才是?!?/br> 以往的時候見了安王這種撒嬌賣萌像小孩子似的行為的時候,姜邈還不覺得有什么。但現(xiàn)在知道了他是假裝的,這些作態(tài)就顯得不忍直視起來。 “你怎么來了?” 魏昭臉色不變,但卻有些不太高興,但隨即想了想他就作勢問道:“這么喜歡玩,讓漂亮jiejie留在宮里陪你玩怎么樣?” “娘娘,您怎么了?” 玉珠一聲驚呼,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引到了謝芳華的身上,只見她已經(jīng)白著臉,一頭冷汗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6-05 23:56:17~2022-06-06 18:46: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6070511 5瓶;隨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夙賢宮中, 賢妃正在招待武寧侯夫人。 “姑母今日怎么到我這里來了?快給侯夫人上好茶!” 賢妃臉上帶笑,對武寧侯夫人很是熱情,武寧侯夫人倒是淡淡的。因?yàn)樗? 賢妃對她的熱情從來不是因?yàn)樗^的姑母, 而是因?yàn)檎莆毡鴻?quán)的武寧侯。 當(dāng)初在娘家之時,武寧侯夫人的母親是他爹的早逝夫人, 而賢妃的爹則是繼母的兒子, 在曾經(jīng)的國公府里,武寧侯夫人沒過過幾天舒心日子。 當(dāng)然這并不完全是武寧侯夫人不太接賢妃的話茬的原因, 更大的原因則是因?yàn)槲鋵幒钫莆毡鴻?quán)本就很敏感了, 再與后宮有所牽扯, 那如何說得清? 就是不知明明看著挺聰明的賢妃, 還總是一遍一遍的往上湊。 聽著賢妃的問話,武寧侯夫人猶豫了一下也沒隱瞞說道:“宮里今日宣世子夫人進(jìn)宮覲見, 我不放心,便跟來了?!?/br> 賢妃微微變了臉色,她還沒忘了上次認(rèn)出謝芳華的事情呢,只是如今還沒來得及跟武寧侯夫人問清楚, 就聽她口中又有一個世子夫人? 抬手揮退了其他不相干的人, 賢妃也慢慢的開口道:“姑母此時說的世子夫人,是謝家芳華還是那姜氏女?” 武寧侯夫人一愣,然后笑了道:“原來你也知道了,看來皇上的保密工作做的不怎么樣?。俊?/br> “姑母,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那謝芳華好似懷孕日期有些不對, 那孩子……?” 到底是皇上的還是世子的? 她便是再神通廣大, 也查不出來到底怎么回事, 但皇上接受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大概率應(yīng)該是皇上的吧? “元宵節(jié)宮宴的時候,宮宴途中世子夫人不勝酒力,得賢妃娘娘示意得以在宮中稍事休息,待人再回到武寧侯府的時候,世子夫人就從姓謝變成了姓姜了?!?/br> 既然賢妃已經(jīng)知道謝芳華如今的身份了,這種事情自然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但賢妃卻聽得十分驚訝,說道。 “怎么可能?我元宵節(jié)宮宴的時候,并沒有見過世子夫人,更別提讓她留在宮中休息了!” 但隨即,賢妃稍微想一下就知道誰冒了她的名頭,不由的苦笑一聲,說道。 “能做到冒我的名還不讓我知道的,也只有皇上了。” 頓了一下,賢妃有點(diǎn)嘆息的說道:“以前倒是從未看出來,皇上竟然還是一個‘性情中人’。” 武寧侯夫人倒是抬眼看了一眼賢妃,若不是賢妃這性情中人四個字說的很有些譏諷的意味,光看她臉上一派雍容平和的表情,誰能想到她會是這種語氣? 但武寧侯夫人卻不知道,賢妃心中也是真的有些憋屈,你干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也就算了,冒她的名號算什么? 這若是傳出去了,她成什么了?給皇上和外臣妻子拉皮條的?那外臣還是自家親戚? 她還有什么臉面見人,她娘家國公府怎么出去見人?! 而且本來國公府跟武寧侯府的關(guān)系就有點(diǎn)不冷不淡的了,若武寧侯府當(dāng)了真,豈不是要直接撕破臉反目成仇? 連皇上有時候都要顧忌一下手握兵權(quán)的武寧侯,卻直接把國公府拉出來擋刀不成? 但武寧侯夫人能說問出她也知道了這種疑問,顯然是相信她沒做這種事情的,這讓賢妃倒是松了一口氣。 但隨即她想到了另一個關(guān)鍵的人物陸澹:“那世子?” 武寧侯夫人不愿意多說,只簡單的說道:“受了點(diǎn)風(fēng)寒,燒壞腦子,醒來后認(rèn)錯人了?!?/br> “如今的世子夫人,她就是我兒媳,子清出門在外,我不能讓他回來之后又失憶一次!” 武寧侯夫人的語氣很堅(jiān)決,第一次謝芳華的事情措不及防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粉飾太平,但這一次要讓她對這種接二連三的羞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休想! “那今日皇上和姝妃娘娘讓世子夫人進(jìn)宮,到底所為何事?” 總不能事情都成定局了,那倆人還把人叫進(jìn)宮問問感想吧? “無論所為何事,我只有一個目的,我只需要出宮的時候,還是我這個兒媳,而不是突然變成了個姓甄的或姓賈的?!?/br> 武寧侯夫人不無諷刺的說道。 賢妃本想說皇上已經(jīng)換過一次人了,怎么也不可能再干這種事,但想想之前,她也從未想過皇上真能干出這種荒唐事,不由的閉上了嘴。 她總以為她跟了皇上這些年,總能摸到一些他的喜好性子,但如今看來究竟是她太天真了,還是皇上太過善變了? 要知道以前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一心撲在謀奪皇位之上,對后院眾人沒有任何偏好。 誰知道這當(dāng)上皇上了,在女色上的路數(shù)反倒百無禁忌了起來? 武寧侯夫人喝了口茶,又問了問時間。從茶水端上來到現(xiàn)在,武寧侯夫人已經(jīng)問了三次了。 賢妃有點(diǎn)無奈,但心中卻也有點(diǎn)羨慕,也不知道那姜氏女哪里投了武寧侯夫人的緣了。武寧侯夫人縱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但她們也聊了不少。 雖然武寧侯夫人一直說關(guān)心那姜氏女,是為了武寧侯府的面子,為了她兒子陸澹。這些當(dāng)然也是原因,但她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卻不是這些能完全解釋的。 若她能遇到這樣的婆母,便是皇妃好像也不是很稀罕了。 可惜一來她比陸澹大幾歲,二來武寧侯府與謝家的緣分她也有所耳聞,也只能小小的想想罷了。 “從姑母你坐下到現(xiàn)在,也才快半個時辰。”賢妃扶額說道。 “半個時辰了?”武寧侯夫人放下茶杯,起身就要告辭:“來宮中本事讓世子夫人進(jìn)宮看臉上的過敏的,如今她早就好了。單單謝恩而已,這些時間也足夠久了,我剛好看看去?!?/br> 賢妃想了想,緊跟兩步追上告辭之后,便往外走的武寧侯夫人。 “左右我現(xiàn)在也無事,便陪姑母一起去一趟,我也好奇這能哄了姑母歡心的姑娘,究竟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辟t妃狀似開玩笑的說道。 連她暗暗的對姑母示好這么久,姑母對她的態(tài)度連對那姜氏女的一半的一半都沒有,她怎么能不好奇。 況且仔細(xì)想想這個事情里面,最無辜被牽連的就是這個姜氏女了。 但賢妃覺得那姜氏女應(yīng)該也不簡單,那樣一個不利的開局,這才幾個月?。看藭r竟然已經(jīng)成功的收服了武寧侯府后院里最大話語權(quán)人的心,她都想跟她取經(jīng)了。 要知道她偶爾從太后那里施舍來一個好臉,都要謝天謝地了。 ………… 云華宮中此時正是一片鬧騰的時候。 自從謝芳華白著一張臉硬生生的把自己憋的疼暈過去之后,皇上魏昭的注意力總算是從姜邈的身上移開了。 魏昭一邊讓人宣御醫(yī),一邊訓(xùn)斥著玉珠沒有看好自己的主子,對謝芳華是因?yàn)樗膽B(tài)度而昏過去的事實(shí),心里完全沒一點(diǎn)數(shù)。 他也沒說什么沒做什么啊,就隨意說了兩句話而已,就能把謝芳華氣暈過去?在魏昭看來,根本不可能啊。 看著可憐兮兮跪在地上不住請罪,也不敢辯解的玉珠,姜邈也只能心中同情加無語,這種連個情況都搞不清楚的時候,可不是她揮灑同情心的時候。那玉珠還不一定是誰的人呢! 何況那狗皇帝剛才的話就差明著說讓她跟他算了,這種時候她不盡量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難不成還要去自投羅網(wǎng)不成? 姜邈抬頭看了一眼安王的方向,得到了他天真無邪的笑臉一枚,笑的姜邈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據(jù)她所知,安王應(yīng)該和陸澹有一定合作的關(guān)系,他應(yīng)該也知道陸澹沒有失憶,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幫她這個假的世子夫人了。 “皇兄,你跟你的姝妃玩吧,我?guī)羓iejie去找母后玩了!母后都不相信我的話,我非要讓母后親眼看看,漂亮jiejie是不是最漂亮的?哼!” 在姜邈及魏昭都沒來的及反應(yīng)的時候,安王魏晏就直接抓住了姜邈的一個手腕,將她拉著一路小跑出了云華宮。 魏昭正訓(xùn)斥人的話音一頓,安王和姜邈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云華宮的門口。魏昭眼睛一瞇,招來一個太監(jiān),讓他看看安王到底帶人去哪里。 安王最近的存在感有點(diǎn)高了,總不能那心智有缺到了如今還能慢慢恢復(fù)吧? 太醫(yī)對云華宮的情況隨時都在近的地方候著,聽到點(diǎn)響動很快就過來了。 給姝妃診脈之后,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他一直叮囑姝妃娘娘如今這個情況,萬事都要放寬心,只有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才是正經(jīng),但病人聽不進(jìn)去,也是沒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