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臣妻文的絕美炮灰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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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反正看我爹的了,他難得退一大步,我這次就順著他點?!?/br> “你如果想順著李大人一點,為何不順著李大人心意娶妻生子?”陸澹嘲笑道:“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確實沒放在心里的人,還以為你在等誰呢?” “等什么啊?我是真沒興趣?!崩钣蛇B忙擺擺手。 與李由告別了之后,姜邈和陸澹也出了知味樓。 知味樓的小二送陸澹出門的時候,說了一句:“陸世子,我們東家讓我跟您說一聲,他的想法沒變,您再考慮考慮!” 但這次慣??嘈Σ坏玫淖屝《裾f他們東家想開點的陸澹,這次卻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下,說道:“等我下次有時間再來吧?!?/br> 對這種語焉不詳?shù)膶υ?,姜邈并沒有貿(mào)然的詢問,但是關(guān)于李由的事情,她卻忍不住好奇心想問一下,她就不信陸澹不知道他的朋友上輩子在宮里死得蹊蹺。 “看著世子和李由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朋友,那為何不提醒他不要進宮呢?” “不用擔(dān)心,即使他進了宮,也有人會幫他的?!?/br> 姜邈一揚眉,她怎么又忘記了,這位可是大佬,這種陰謀陽謀布局之類的東西,對他來說恐怕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吧。 作者有話說: 修完,晚上九點更新~ 第二十三章 姜邈和陸?;氐轿鋵幒罡臅r候,武寧侯夫人給姜邈挑的小廝,也已經(jīng)到了。 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年,叫余安。 從武寧侯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的親衛(wèi)留下的遺孤中挑選的,武寧侯府有收養(yǎng)和贊助遺孤的習(xí)慣,這也是武寧侯府財政吃緊的最大原因。 知味樓的東家也曾經(jīng)受過武寧侯府的資助,又在京都開店的時候,因為生意不錯被人盯上,不僅生意差點沒保住,連人差點都進了牢房。若不是武寧侯府陸澹的幫助,如今京都恐怕早就沒有知味樓了。 余安是武寧侯親衛(wèi)戰(zhàn)死之后剩下的孤兒寡母中的孤兒,在武寧侯府的庇護下生活之后,也跟著陸從等人學(xué)過一些拳腳功夫,年紀雖小,但身手不錯。 他的寡母并不同意他再上戰(zhàn)場,就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做點事情,好好的活著,到時候娶妻生子,給余家留下血脈。 但余安實在是念不進去書,除了拳腳功夫?qū)W得快,其他的都不感興趣。 剛好姜邈需要個小廝,余安各方面算起來都是比較合適的。 此時的余安雖然年紀小,但身形比同齡人高大許多,也壯實許多,看著和扮成男子的十八歲的姜邈比起來,竟然也好像相差不了多少。 就是有點憨憨的,姜邈看著眼前這個憨笑著撓頭的少年,心中下了個結(jié)論。 接下來的日子,陸澹作為朝廷官員,自然是日日都有事情要做。 姜邈看小說的時候,作為男二的陸澹,一開始出場的時候,除了是武寧侯世子之外,只說他領(lǐng)了個從四品的文職,除了番外說他做到了首輔的位置之外,對男二的職業(yè)生涯是沒提多少筆墨的,所以姜邈一直以為最開始的陸澹應(yīng)該是那種沒什么權(quán)利的悠閑的文職。 結(jié)果最近才知道,原來陸澹的從四品文職居然指的是大理寺少卿! 換算一下,大理寺不就是今天的最高法院?!大理寺少卿怎么也算個最高法院的二把手或者三把手? 當(dāng)然這從四品的官職也能體現(xiàn)出這個大理寺少卿的職位在這個時代肯定不可能有最高法院那樣的權(quán)柄的,但陸澹每天確實也不清閑的。 所以那個帶‘謝芳華’賞梅的計劃就只能暫時往后推了,推到五日之后的旬休。 姜邈一思索,對陸澹說道:“正好,今年賞梅之前園子里的修剪,不如就交給你表弟吧,一舉兩得,還不用破壞景色?!?/br> 陸澹對姜邈的話頗感好笑,他表弟不就是她嗎? 知道姜邈的用意,陸澹自然不會拒絕答應(yīng)了。 但在去梅園找原材料之前,姜邈也要先做好其他的準備工作,不然將梅花取下不盡快加工的話也不好保存。 摸清了地形和京都的繁華程度之后,姜邈對她能否成功賺錢,已經(jīng)有了一個比較大的把握了。 接下來的事情,她沒有過多的麻煩武寧侯夫人。 武寧侯府已經(jīng)給了她資本,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拜托武寧侯府去弄好,她只動動嘴皮子的話,又何談合作關(guān)系?也何談在這個世界自立的資本呢? 要開店,首先是店內(nèi)的重新裝修,找靠譜的匠人這種事情,用武寧侯府完全是殺雞焉用牛刀。 打聽清楚了這京都里比較靠譜的中間人,以及人牙子之后,光借著武寧侯府的名頭,都足以她把事情辦得順順利利的了。 找了一些靠譜的匠人給商鋪按著自己的心意裝修,光要說清楚自己的意圖讓匠人理解,以及和匠人溝通是否能做出效果來,就花了姜邈不少的功夫。 之后,她又去人牙子那里,買了兩個人。事關(guān)配方保密的事情,武寧侯夫人給她的建議就是讓她自己買兩個簽死契的人,雖然也不一定萬無一失,卻也已經(jīng)是最大程度的保障了。 畢竟簽了死契的人,就跟主家的私有財產(chǎn)沒什么兩樣了,若真做出不利主家的事情,那就是拿自己的命賭上去的,一般是不敢的。尤其是姜邈背后還有武寧侯府這樣的背景的時候,他們更是不敢的。 武寧侯夫人以這種方式表示武寧侯府不插手她保密配方的決心,姜邈自然也不會不領(lǐng)情。 至于其他不需要保密的工作,如果需要人的話,武寧侯夫人倒是有不少的人,讓姜邈盡可以向她開口。 姜邈知道武寧侯夫人所說的是那些因傷病退伍的兵士或者就是戰(zhàn)死沙場的遺孤之類的,當(dāng)然不會拒絕,便答應(yīng)了。 店鋪的后邊院子里的房間除了做工坊之外有余,收拾收拾,完全可以住人。 姜邈不用將人帶入侯府,而是直接安置在了商鋪之中。 買人這種事情,對姜邈來說還是頭一遭,當(dāng)她看到被人牙子帶上來滿院子的形容凄慘的被當(dāng)成是貨物一樣的人的時候,饒是姜邈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備,卻依舊滿心的不適和震撼。 這跟現(xiàn)代的那種雇傭的關(guān)系是完全不一樣的,能賣自身的人,基本上都是到了只圖活命的地步的。 “這些人一般都是從哪里來的?牙行最近人挺多?” 姜邈看著為了她挑兩個人,牙行的人也不厭其煩的給她介紹的時候,不禁問道。 “公子怕是不太清楚,最近人是挺多的,北邊今年冬天雪大了些糟了災(zāi)了,有不少都拖家?guī)Э诘淖再u自身?!?/br> 牙人看著姜邈的穿著,就知道這并非一般人,對姜邈的問話也是十分恭謹。 “遭災(zāi)?”姜邈還真的不清楚這回事,一聽之下有些詫異。 但細細想想,不管是原身的記憶還是書中的內(nèi)容,也都不可能方方面面都提得到得。 “是啊,往年我們這邊即使下雪也只是零星,很少有今年這被大雪覆蓋的場景。今年不知為何比往年冷了很多,雖說瑞雪兆豐年,但這雪太大了也是災(zāi)啊?!?/br> “這些人俱都是北邊過來的,聽說秋收的時候,就因為水災(zāi)把收成耽擱了,到了冬天又下雪時間太長,眼看著開春到明年底都沒什么嚼用了,餓死凍死的人都不在少數(shù)。能走到這京都來的,都已然是山窮水盡了。為了活命,自賣自身的自然就多了起來了。” 牙人說著,雖然語氣悲憫,但就跟說不相干的事情一樣。 更沒有說能在這牙行里的,已經(jīng)是挑選過的了,更凄慘的不是沒有,可以看就沒人會要的賠本買賣他們牙行也是不做的。 他向姜邈保證的說道:“公子放心,這人買回去了,只要給口飽飯吃,是十分肯干活的,挑上的是他們的造化,偷jian?;哪o我退回來,我給您換?!?/br> 也就是牙行現(xiàn)在貨源充足,這在往日可沒有這樣的待遇,不僅買人的銀子從普遍五六兩下降到了三四兩,連后續(xù)的服務(wù)都比往日好多了。 至于退回來以致牙行遭遇損失的人什么下場,姜邈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她能接受的了的。 她本人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能力,自己都要依托于武寧侯府,她臉再大也不可能讓武寧侯府為她的憐憫買單。所以她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盡量認真的選擇她想要的人,畢竟她買了就絕不會再將人退回來的。 最后姜邈挑中了一男一女兩兄妹,男的叫劉夏,女的叫劉秋。 兄長十八歲,meimei劉秋十五歲。 逃難路上最容易被放棄的就是女人孩子,這兩兄妹不僅在和家人走散之后,互相扶持著逃到了京都,而且賣身的條件也是兩個人能在一起互相照顧。 不管怎樣說,姜邈還是更愿意相信有情義的人的人品的。 由牙行幫忙辦完所有的手續(xù)之后,姜邈就帶著人出了牙行。 正出了牙行的大門,一個瘦骨伶仃的小孩子就撲了上來。 “貴人買了我吧,我什么都能干,什么都愿意干!只要十兩銀子!” 姜邈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牙行的人就已經(jīng)開始驅(qū)趕起了他。 “走!走!走!不要在這里搗亂,驚了貴人有你好受的!” 那孩子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樣子,整個人卻瘦的過分,眼眶都看著十分明顯。此時被牙行的人提著的胳膊,看起來甚至要折斷了一樣。 “慢著!” 姜邈的心一緊,連忙開口阻攔:“先把他放下來吧!” “唉,客人你是不知道情況,這孩子情況比較復(fù)雜,一般人可幫不了他,是個大麻煩?!?/br> 牙行的人好像對這個小孩子很熟悉一樣,看著姜邈要心軟,便開口勸她。 “你先把他放下來,跟我說說什么情況?” 牙行的人將小孩放了下來,那小孩也不鬧,只靜靜的站在一邊,睜著一雙渴望的眼睛看著姜邈,眼里帶著希望又帶著小心翼翼。 只看眼睛的話,竟然十分的漂亮。 “客人有所不知,這孩子他可跟其他逃難或者自賣自身的人不一樣,他家里父母俱在,雖然爹是酒鬼,娘常年臥病在床,但誰能不管別人父母意愿買他? 況且就算拿了錢,他保不保得住給他娘看病而不是被他爹拿去喝酒都說不準!再說現(xiàn)在一個年輕力壯的勞力,也不過四五兩銀子,他要十兩,這怎么可能?” 牙行的人語氣中也是唏噓不已,雖然知道這孩子可憐,但他娘那醫(yī)藥費是個無底洞,幫一次兩次小忙可以,誰家都不容易,哪里有那么多善心當(dāng)冤大頭? “這位貴人,求您了!大夫說我娘的病十兩銀子就能醫(yī)好,我以后每天都只吃一頓飯就可以了,求求貴人了!” 那八九歲的小孩子啪一下跪在地上,砰砰砰的對著姜邈磕頭。 姜邈的心臟一下子緊縮起來,這放在前世的時候,八九歲的孩子才多大啊,才正是玩鬧調(diào)皮的時候,跟看慣了世間慘事的牙行的人不同,姜邈確實沒辦法對此視而不見。 畢竟十兩銀子罷了,她不是拿不出來的,只是該怎么做這件事情卻是要好好思量思量的。 “你先起來吧!” 姜邈不顧那小孩子身上的狼狽,連忙將人扶了起來,這聲響磕壞了頭都有可能。 “我可以跟你去醫(yī)館問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你不要磕頭也不要跪了?!?/br> 姜邈帶著余安和剛買的兩個人,跟著這個叫衛(wèi)風(fēng)的小孩子一起去了醫(yī)館。 醫(yī)館的大夫看姜邈得知情況之后,表示若是可以想將十兩銀子直接放在醫(yī)館,讓衛(wèi)風(fēng)定時來拿藥,以防被衛(wèi)父搶了銀子。 大夫嘆了一口氣,連連擺手道:“雖然我說話不中聽,但我這醫(yī)館確實沒辦法這樣做,小公子不知道,若將銀子放在醫(yī)館,我這醫(yī)館就永無寧日了。實在是使不得??!” 衛(wèi)風(fēng)眼看微弱的希望將要破滅,啪的一下就跪在大夫的面前泣聲哀求:“求求您了大夫,我會記得您的大恩大德的!求求您了!” “你求我也沒用啊,老夫這醫(yī)館實在經(jīng)不起你爹的折騰,唉!” 大夫無奈嘆氣,雖然他也同情,但他也有一大家子人要養(yǎng)啊。 姜邈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只是在思考,所以不解決這個酒鬼無賴的事情的話,這就是個死局。 “如果沒有這孩子父親的威脅,大概多久能治好他娘的?。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