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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敏問道:“星星,你跟小北是同樣專業(yè)的嗎?以前都沒怎么聽你mama提過你學(xué)什么?!?/br> “是的,我比他大一屆?!崩钚呛雍喍痰鼗卮?。 “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在學(xué)校社團(tuán)嗎,可是小北好像不怎么愛參加社團(tuán)?!?/br> 李星河有點(diǎn)猶豫。 趙卿北在后排出聲道:“媽,你別老煩他?!?/br> 尤敏嗔道:“我關(guān)心星星,怎么能叫煩呢。寶貝,你和我說說,在學(xué)校有沒有女生追小北啊?他從來不跟我說這些?!?/br> 她突如其來的一聲“寶貝”,把李星河喊懵了,接下來的問題更讓他猝不及防。 趙卿北不高興了,揚(yáng)聲道:“哥哥,你坐過來。” “哎,你這孩子!”尤敏轉(zhuǎn)頭道,“行了行了,我不問還不行嗎。” 車開往城南,足足開了快一個小時,才在一個莊園門前停下。 城南郊區(qū)的別墅是有名的富人區(qū),李星河料想到他奶奶家會很大,但沒想到這么夸張。 有私人高爾夫球場,養(yǎng)魚塘,甚至還有停機(jī)坪。 這么大的地方,保姆和保安都要異地戀吧。 尤敏溫和道:“星星,今天太晚了,老人家都睡了,明天帶你去拜訪他們,順便去后山轉(zhuǎn)轉(zhuǎn)。” 她指了指遠(yuǎn)處,說:“你還記得嗎,那里有個水庫。小時候你和小北去那兒玩,差點(diǎn)被水淹了,幸好小北把你拽上來了?!?/br> 李星河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他怎么會不記得。 那次之后丁慧珊一頓胖揍,堅(jiān)決禁止他再和趙卿北一起玩。 他記不清楚細(xì)節(jié)了,后來想想還奇怪,怎么會跑到這么大老遠(yuǎn)的水庫來,原來他很久以前就來過他奶奶家了。 尤敏把他們帶到各自的房間,讓他有事就叫傭人。 李星河簡單洗了個澡,換上特地給他準(zhǔn)備的居家服,心想這家可真不是一般豪橫,連客房都這么大。 也許丁慧珊說的沒錯,他和趙卿北的差距并不是一星半點(diǎn),他們從小成長的環(huán)境就截然不同。 他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凌亂。 這時,窗外傳來一陣響動。 李星河一骨碌坐起來。 不會吧,這樣的房子也有人敢來當(dāng)小偷?門口的保安不是一隊(duì)一隊(duì)的嗎,還有個朝他們敬禮的隊(duì)長來著。 他隨手抄起旁邊的復(fù)古花瓶,赤著腳踩在地板上往陽臺靠近。 陽臺門動了動,李星河嗖地一聲拉開窗簾,舉起花瓶道:“你個下三……” 他話說到一半,啞巴了。 趙卿北站在陽臺上,隔著玻璃門望著他,眼中溢出滿滿的笑意,“哥哥,把花瓶放下,那是乾隆年間的?!?/br> 李星河手一抖,差點(diǎn)把那個花瓶摔了。 趙卿北輕而易舉地拉開門,接過他手上的花瓶放在一邊,聲音中帶著沉沉的笑意:“走,我?guī)闳€地方?!?/br> 他拉起李星河的手,往門外走去。 李星河慌亂道:“我們要走正門嗎?” “嗯,我讓安保撤了,其他人都睡了?!?/br> 李星河放下心來,緊接著又疑惑:“那你干嘛還要翻陽臺?” 趙卿北頭也不回地說:“因?yàn)槟菢永寺??!?/br> “……” “本來想隔著門偷看哥哥一會兒的,誰知道你把窗簾拉上了,什么都沒看見。”趙卿北略微可惜地說。 神他媽偷看,在陽臺上偷看別人,真的很嚇人好嗎! “我們要去哪里?哎,等等,我沒穿鞋?!崩钚呛拥拖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穿鞋。 趙卿北轉(zhuǎn)過身,他們已經(jīng)到了一樓,出去就是后花園。 他一言不發(fā)地蹲了下來,李星河后退一步,失聲道:“你要干嘛?” 趙卿北說:“是我大意了,我們要去的地方有點(diǎn)臟,怎么能讓哥哥光著腳呢。” 說著,把自己的鞋脫下來,放在李星河面前。 他蹲下的樣子像極了單膝點(diǎn)地,李星河非常不適應(yīng),伸手想將他拉起來,“你別這樣,我不穿也沒關(guān)系的,你先起來?!?/br> “確定不穿?” “嗯?” 趙卿北慢悠悠地說,“不穿的話,我就從這里抱著你走過去了。” 李星河安靜了,在只有一盞燈的門廊前,臉紅成了一片。 黑暗處傳來隱隱的笑聲,趙卿北單膝跪下去,抬手握住了他的腳踝。 李星河剛沐浴完,連襪子都沒穿。 發(fā)燙的掌心貼在他腳踝處,仿佛要將他的骨rou都燃燒殆盡一般。 他下意識想后縮,卻被牢牢地抓的更緊了。 趙卿北用手蹭了蹭他腳心的灰塵,指腹的紋路劃過最敏感的地方,李星河險些叫出聲來,連帶被他握住的那條腿都在輕輕顫抖。 “哥哥的腳好白,指甲蓋圓圓的,真可愛?!壁w卿北卻不疾不徐,借著月色打量他的腳,緩緩道,“哥哥冷嗎?在發(fā)抖呢?!?/br> 李星河死死地咬住下唇,粗聲道:“你要穿就穿,那么多廢話干什么?!?/br> 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呼出的氣體都是灼熱的。 趙卿北的笑聲更明顯,他聽話地將李星河的腳放進(jìn)他的鞋子里,輕微地“嘖”了一聲,有點(diǎn)偏大了。 于是他拆開鞋帶,仔仔細(xì)細(xì)地重新勒緊,又系了一遍。 “好了沒?”李星河的聲音好像快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