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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見車的那一刻,李星河人傻了。 白驟包了一輛大巴,攝影社的人挨個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對他揮手,“星河,快上車?!?/br> 李星河忙不迭上了車,被滿車的車給震住了。 白驟笑呵呵地說:“大家都想去給你加油……順便看看二樓的攝影展。” 李星河嘴角抽搐,“白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其實是想去看展子,順便給我加個油?!?/br> “哈哈哈,一樣的啦,一樣的?!卑左E打哈哈道。 當李星河看到他腳邊的橫幅時,才徹底笑不出來了。 “這是什么?”他問道。 姚三華快樂地邀功,拉開橫幅向他展示,“這是我特地為你做的手幅?!?/br> 只見上面寫著“攝影新秀李星河!無往不勝李星河!星河勇敢飛,jiejie永相隨!”。 李星河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暈過去。 在門口拉這個,會被來來往往的選手嘲到死吧! “三華姐……”他無力道。 姚三華興沖沖地拿出十幾把扇子,上面印著他的大頭圖片,“還有這個,到時候我混進去給底下的評委人手一份,他們這不就記住你了嗎!肯定會給你特殊待遇的?!?/br> 不,他們會直接把我踢出比賽現(xiàn)場,李星河心說。 萬幸的是,現(xiàn)場除了選手之外,其他人都不能進去。 姚三華沒能做成她的計劃,直接被攔在了外面。 讓李星河意外的是,攝影社來了不少人,趙卿北居然沒有來。 在公交車上,他掃視了一圈車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熟悉的身影,心里忍不住略微有些失落。 白驟察覺到了他的表情,對他說:“老趙臨時有事,說是去做相冊集了,晚點才能過來?!?/br> 李星河裝作若無其事道:“他不來也無所謂啊?!?/br> 白驟笑了笑。 進了現(xiàn)場之后,李星河就沒心思想其他的了。 他緊張得快吐出來了。 場所內(nèi)比外面要安靜許多,記錄。 那架勢,感覺是在進行什么面試會一樣。 李星河注意到左手第三個評委,是個微胖的中年男人。 這應該就是白驟說的《綠色地球》的雜志主編申浩了。 他右手邊坐了個年輕人,長發(fā)戴眼鏡,看著很文藝青年,手里不怎么耐煩地轉(zhuǎn)著筆。 當叫到三號的時候,李星河深呼吸了幾次,擦了擦手心的汗上臺。 他在學校的小組作業(yè)中,經(jīng)常充當那個被迫上去演講的。 但那種情況跟比賽不一樣,小組作業(yè)可以允許你出差錯,比賽中稍微不慎給評委留下不好的印象,分數(shù)便會大打折扣。 演講稿他已經(jīng)倒背如流了,盡量保持語調(diào)勻速和平緩,對著ppt講解完了自己的作品。 果然像趙卿北說得那樣,這些評委都不是省油的燈,問的問題專業(yè)且刁鉆。 李星河滿頭大汗地應付他們,覺得自己宛如提前置身畢業(yè)答辯現(xiàn)場。 但不同的是,畢業(yè)答辯可能還會有老師幫他解解圍,現(xiàn)在連個解圍的人都沒有,他一個人被幾個人狂懟。 patrick給他提供的問題中,竟然押對了三個。 李星河雖然不太懂一些術(shù)語是什么意思,但還是依葫蘆畫瓢說了出來。 評委們顯然也知道他是死記硬背,相視笑了笑,申浩也笑了起來。 那一瞬間,李星河感到自己額頭都冒汗了。 笑得這么瘆人做什么。 最后一個問題,是那個長發(fā)評委問的。 他托著下巴注視李星河道:“可以問一個題外話嗎?” 李星河心想我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吧,于是對他干笑著點點頭。 那人說:“你聊一下今天的穿搭吧?!?/br> 李星河:“??”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丁慧珊給他買的休閑西裝,好像是某一年的秀款來著。內(nèi)搭是簡單的低領(lǐng)打底, 正式卻又不過分正式的穿搭,非常適合年輕男生。 可是這個,和今天的比賽有關(guān)系嗎? 但他既然問了,李星河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著頭皮瞎扯:“首先,我選擇阿瑪尼西裝是考慮到今天的場合,這枚鳶尾花胸針也是為了配合今天的主題——人與自然,并且和鞋子上的圖案形成呼應。唔,之所以沒用動物胸針,是因為想體現(xiàn)自然環(huán)境,而不是用動物本身當素材……” 他胡說八道了一通,甚至扯到了品牌寓意、企業(yè)愿景,總而言之,把自己上公司法聽得內(nèi)容全剽來了。 那人一直含笑聽著,最后點了點頭,說:“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全身上下超過五種顏色還這么和諧的?!?/br> 李星河:“……” 他腦海里奔騰過一堆罵人的話,然后化為一個稱得上勉強的笑。 那人揮了揮手:“下一個?!?/br> 李星河終于逃也似的下了臺,他預感到這場比賽估計涼了。 一來對比那些專業(yè)攝影師,他實在是有點應付不暇;二來連申浩都不看他了,只是低下頭輕輕搖了搖。 看來他還是太嫩了,不過出來見識見識也好,省得他一天到晚幻想自己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攝影師,他自暴自棄地想。 比賽進行了一上午,直到一點左右才開始統(tǒng)計票數(shù)。 評委都沒有休息或者吃飯,其他人自然也坐在位置上不敢動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