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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霄不言, 伸出食指在嘴邊比了個噓聲的手勢。刺骨的寒風將古樹上的樹葉吹得沙沙作響, 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得傳來。 躲去哪里了?幾米外,其中一位魔法學徒瞪著空洞的雙眼四處張望,左右扭著他僵硬的脖子, 隱約間還能聽見骨頭傳來咔咔兩聲脆響聲。 三人原地滯留了幾秒鐘后, 忽然像商量好了一般, 同時散開,走向了不同的方位去尋找他們的蹤影。 隨著其中一位學徒的腳步聲愈來愈近,紀霄一雙深邃的眼中閃過一道銳光;他悄然躬身,拾起地上的一枚碎石子,就在對方要發(fā)現(xiàn)他們之時,狠快準地將手里的碎石擲出,瞬間擊落了對方手里的魔法棒。 其余兩位已走出數(shù)米遠的魔法師陡然轉(zhuǎn)過身來,像失去了理智的喪尸般,拼了命地向他們狂奔來。 忽然一道虛晃的黑影閃到了距離顧云逸最近的魔法學徒背后,以rou眼難以看清的速度瞬間,用手中的短刃抹斷了那位魔法學徒的脖子。 直到魔法學徒到底之時,顧云逸才得以看清,那人居然是西倫! 西倫的身手十分敏捷,如一道魅影般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再次出現(xiàn)在了另一位魔法學徒的身后,用同樣狠厲的手法暗殺了他。 此時,最后一位魔法學徒已經(jīng)在距離不到五米處發(fā)現(xiàn)了顧云逸和紀霄。 紀霄手里的桃木劍忽然自動從手中飛出,以眨眼間的速度飛向了遠處一顆古樹的樹梢上。 隨著一聲慘叫之后,又是噗嘶一聲,他們面前的魔法學徒像xiele氣的氣球一般,蔫倒在了地上。 又是傀儡術(shù)?顧云逸詫異地和紀霄對望一眼。果然,當二人走到魔法學徒的身邊時,在他的頸后發(fā)現(xiàn)了一根幾乎透明的細線。 沾者血滴的桃木劍兀自又飛回了紀霄的手中,顧云逸順著它的飛行軌跡望去,不由生疑:按理來說,傀儡師不屬于這個時空,同樣是偷渡來的,為什么他們的靈力不會受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的靈脈已被玫瑰城堡中的皇室全部占為己有,而這些傀儡師很有可能與皇室聯(lián)手了。西倫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用一塊白色絲巾細致的擦拭著手中的匕首。 紀霄警惕地睥了他一眼,伸出手中的桃木劍將顧云逸護在身后,冷聲質(zhì)問:那你的靈力為什么不受限制。 西倫嗤聲一笑,云淡風輕的回答道:我所使用的暗殺技術(shù)從不依賴于靈脈。 話音剛落,一個籃球般大小的火球忽然從天而降,砸在了三人面前,觸及地面之時火勢驟然擴大,瞬間點燃了周圍的樹林,形成了一道火墻,鋪天蓋地的向他們撲來。 顧云逸,勸你們乖乖投降,交出龍鳳佩,和我一起回玫瑰古堡。不然我就活活在這里把你們燒死!魯斯暗啞的嗓音從遠處飄來,語氣冰冷,和之前親切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漫天大火以顧云逸三人為圓心,將他們圍堵在其中,火勢以驚人的速度從四面八方向他們逼近,一陣陣的熱浪席卷而來。 傀儡師已死,可魯斯還有自由意識,說明他叛變了。西倫被大火節(jié)節(jié)逼退,嘴角下沉,眼底露出顯而易見的鄙夷與憤怒。 說著,他一咬牙,拔出身后的匕首再次以鬼魅的身影試圖想沖出大火,可身子才挨近大光邊緣,身上的衣服像點了火的炮焾般即刻燃了起來。 他撲倒在地上來回打滾,試圖將衣服上的火撲滅,原本英俊的五官被火灼得極度扭曲。 顧云逸慌忙脫下外套幫西倫滅火。還好西倫反應(yīng)及時,不消片刻,西倫身上的火已被逐漸被熄滅,可他露出的手臂和脖勁部已燙的皮rou外翻,十分可怖。 看著西倫躺在地上痛苦的表情,顧云逸毅然決然然地說道:他們不是只想要我嗎?我出去,不然大家在這里只有等死。 不行!紀霄絲毫不給顧云逸任何留任何余地,堅定地拒絕道。 他解開身上制度的拉鏈,張開雙臂,用外套將顧云逸死死護入懷中,繼爾卯足了勁兒將手中的桃木劍揮向空中,哥哥抱緊我。我這把桃木劍有靈性,是閭山一派祖?zhèn)鞯氖テ?,可以自動識別出敵人的方位,與敵人搏斗。 顧云從紀霄的懷中抬頭望著空中,只見泛著白光桃木劍像一只翱翔在空中的雄鷹般,再瞄準了遠處的獵物后,當機立斷地向沖入了火場! 可它終究是桃木所制,在進入沒到兩秒鐘時,就發(fā)出了陣陣爆破聲。顧云逸滿眼焦灼的望著紀霄,說:這把劍被毀了怎么辦? 紀霄的額頭浮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可眼底卻似乎還帶著笑,依舊用輕緩的語氣安慰道:哥哥放心。就算劍沒了,我也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而此刻,烈火早已燃燒到紀霄的后背,依稀還能聽見火焰燃燒衣服所發(fā)出的滋滋聲和刺鼻的焦味。在火場中前進的桃木劍也和他的主人一般,雖然劍身邊緣已然被燒得凹凸不平,可依舊還堅持著奮力前行。 兩人的目光粘在了一起,顧云逸此時已成了驚弓之鳥,他并不怕思,可他怕紀霄會出事! 顧云逸滿眼心疼的望著紀霄,那些燒在紀霄身上的火,仿佛比燙在自己身上還要令他燒心灼肺。他望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年齡相去甚遠、滿嘴渾話的少年,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些愿意無條件信任他、依賴他,同時又想保護他的復雜情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