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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xué)校門口,薄冬跟他們說再見,夏暑回了句明天見。 看著薄冬逐漸走遠的背影,秦悠揚適才慢吞吞地開口:“老、老夏……” “嗯?”夏暑等著他說下去。 還是說不出口……話到了嘴邊,秦悠揚的舌頭及時拐了個彎:“我、我突然想吃炸雞,我們?nèi)コ哉u`吧?!?/br> 夏暑:“好啊,去你家樓下的那家店。” “嗯……”秦悠揚頓了頓,終于鼓起勇氣:“老夏,你有沒有覺得男生和男生勾肩搭背蠻別扭的?” 夏暑不解:“這有什么好別扭的,好兄弟不都這樣?!?/br> 秦悠揚內(nèi)心:算了,還是別說了。 夏暑問:“你不喜歡我搭你肩膀?” 秦悠揚:“不、不是……” 夏暑:“那不就對了?!?/br> 秦悠揚:“嗯……” 他只是感覺,夏暑排著他肩膀走路的時候,薄冬看他的眼神像要揍他一樣。 原來,男生也會吃男生的醋啊。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校外開始有人在傳,錦溪一中有兩個男生搞基,流言傳進薄冬耳朵里時,校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議論了。 光是學(xué)校論壇上,就有好幾個帖子在問,沒有明說,大家全都在瞎猜。 “學(xué)校里真有人搞基,聽說是高年級的,私下還有cp群?!毕氖钫罩訕?biāo)題念完這句話,看向坐在對面的秦悠揚:“搞基?誰?。俊?/br> 秦悠揚撓了下后腦勺,他本來想暗示夏暑,有人在論壇上瞎說,可看夏暑這副樣子,完全沒往自己身上想。 所以,老夏是直的,薄冬是彎的,彎戀直。 他在心里默默得出這個結(jié)論。 “我也不知道?!鼻赜茡P抿了抿唇:“我就隨便看看,看你每天學(xué)習(xí)挺累的,想著讓你吃吃瓜,放松放松。” 夏暑把手機還給他,并訓(xùn)了一頓:“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做幾道題,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逛論壇?” 秦悠揚:“我……” 他看了眼從教室外進來的薄冬,連忙站起身:“我這就去做題?!?/br> 夏暑滿意地點點頭:“嗯,去吧。” 秦悠揚走了,薄冬回到座位,剛坐下,窗戶外便探進來一顆頭。 夏暑見過,是薄冬在其他班的好兄弟。 “薄哥,約好了,對方大概十來個人?!?/br> “嗯,讓大家吃了飯再去。” “好?!?/br> 等到那人消失在了窗外,夏暑學(xué)著他的語氣朝薄冬戲謔:“薄哥,約架呢?誰又惹上你了?” 薄冬嘴角噙著笑:“怎么了?怕我受傷?還是在擔(dān)心我?” 夏暑頓時別過臉去,略帶別扭的語氣:“誰擔(dān)心你啊,自作多情?!?/br> 本想著問問情況,需不需要幫忙,這會兒聽見薄冬開他玩笑,瞬間就沒這個心情了。 薄冬則是定定看著他,心里卻在想,耳朵紅了,真可愛。 中午放學(xué)后,夏暑果真沒搭理他,和秦悠揚去食堂吃飯,吃完早早回了教室,做了幾道題,旁邊的座位依然是空的,薄冬還沒回來。 他開始忍不住想,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難道是上次的黃毛? 艸,還是他上次下手輕了,竟然還敢來錦中的地盤上撒野。 夏暑驀地放下筆,站起來,往教室外面走。 秦悠揚問:“老夏,你去哪兒?” 他隨口回:“去衛(wèi)生間?!?/br> 誰知還沒走到學(xué)校門口,他就迎面撞見了從校外回來的薄冬,身后跟了幾名男生,臉上都帶著一點點擦傷。 看來是收工回來了。 動作還挺快。 夏暑正想著,便聽見薄冬說。 “來接我?” 夏暑翻了個白眼:“路過?!?/br> 說著,抬腿從他身旁擦肩而過,走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肩膀,聽到薄冬倒抽了口冷氣。 夏暑到底還是沒忍住停下了腳,回頭問:“殘了?” 薄冬緊鎖著眉頭,捂著被碰到的手臂,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另外幾名男生見狀,忙說:“薄哥,我們先回教室了?!闭f完,趕緊從他們面前溜走。 “你去忙你的吧?!贝麄冏吡?,薄冬在他后面開口:“我也先回教室了?!?/br> 夏暑嘀咕了句麻煩鬼,轉(zhuǎn)過身扶著他:“走吧,去醫(yī)務(wù)室。” 薄冬的唇角在看不見的地方微微上揚著,裝作無力地把手搭在夏暑的肩上。 然后湊近了,在夏暑耳邊輕輕說:“謝謝你,夏同學(xué)?!?/br> 他們不是第一次去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校醫(yī)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清理了一下傷口,說只是一點輕傷,不是很嚴(yán)重,給薄冬開了些跌打損傷的藥。 正是飯點,醫(yī)務(wù)室沒什么人,兩人提著藥袋進了里面的小病房。 薄冬側(cè)坐著,對著夏暑露出左手手臂。 夏暑一邊給他擦藥一邊問:“疼不疼?” 他沒做過這種事,怕自己不知輕重。 薄冬故意‘嘶’了一聲,抽了口涼氣,說:“疼?!?/br> “疼還出去打架,活該?!?/br> 夏暑嘴里說著真麻煩,手上卻慢慢放輕了動作。 薄冬盯著他看了會兒,看得夏暑快不自在了,才緩緩收回目光,像是在跟他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是在以前的學(xué)校和人打架才轉(zhuǎn)學(xué)的。但不是被學(xué)校開除,是我自己去找校長提出來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