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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看著把她們緊緊包圍的數千人,夕舟傻眼。 話說早了,打臉了,還真跑不過。 大師姐一個人雖然飛身穿梭快了許多,但并沒有想象中御劍飛行的那種場面,只是比普通人快了幾倍。 關鍵是敵方也有修真者,還有人從半山腰上圍堵過來,她們簡直插翅難逃,真是流年不利。 這么大的動靜,那個執(zhí)事堂的老婆婆怎么都不冒出來一下,不會見事不妙,溜之大吉了吧。 中年道士拿出自己的長刀,揚聲笑道:“忘憂仙子,恭候多時了,怎么就你一個人,方才那個姑娘呢?” 之前他沒看清那個女子是怎么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的不見了,看來這翟忘憂還有個神出鬼沒的幫手。 不過沒關系,他們人多,再來一雙也打得過。 翟忘憂望著黑壓壓的人群,個個虎視眈眈,還有道士手里的長刀,刀?難道是御刀宗的人? 也不好說,萬一是此人刻意為之呢? 她握緊手里的劍,眼底滿是戒備:“我?guī)煾冈谀銈兪掷铮俊?/br> 道士揚了揚眉,盯著她皎如秋月的臉,眼里充斥著垂涎:“北山長老啊,以前在我手里,現(xiàn)在嘛?可能已經在哪條野狗的肚子里了,誰叫她負隅頑抗,非要找死呢?!?/br> 他盯著翟忘憂的眼睛,若是能把這美人兒嚇得花容失色,一定很有意思。 可惜了,這位忘憂仙子的眼底除了戒備,并沒有多余的情緒,真是沒意思。 翟忘憂手里的劍顫=了=顫…… 左手腕上的入夢草緊=緊=纏=了=纏,把她幾近斷了的理智拉回來。 中年道士似是怕她不信,從儲物戒里拿出一把通體銀白的長劍,還故意伸出舌頭在劍身上舔了一下:“認得這把劍嗎?北山長老也是難得的美人兒一個,偏偏想不開要找死,你若不識趣,便只能去黃泉路上去找她團聚了。” 翟忘憂心頭駭然,帶起一陣nongnong的悲痛,師父她…… 她當然認得師父的劍,正是中年道士手里的這把。 手腕上又緊緊=纏=了=纏,可是那名為理智的弦還是斷了斷。 翟忘憂運轉靈力,執(zhí)劍沖著中年道士刺去。 中年道士嘿嘿一笑,飛身躲在了后面,無數士兵涌了上來,將包圍圈縮小。 前面的人手拿長刀,后面的人拉滿弓弦,氣氛沉悶,對峙。 “忘憂仙子,貧道勸你做個聰明人,免得和你那個師父一樣被she成馬蜂窩?!?/br> 中年道士躲在后面勸降,語氣里帶著調=笑,似是看她在做困獸之斗。 翟忘憂舉劍擋在身前,冷聲道:“我本不欲傷人?!?/br> 聲音落下,她舉劍一揮,前排倒下數十人,卻沒有立時死去,都滾在地上抱著膝蓋哀嚎。 中年道士嗤笑一聲,做了個手勢:“不識抬舉,放箭?!?/br> 婦人之仁,死到臨頭了還惦記著留敵人性命,可笑。 數不清的箭矢接踵而來,織成了密密麻麻的箭雨,像一張不透氣的網,朝著翟忘憂涌來。 一時間只聽得到長劍與一個個箭頭的碰撞聲,雜亂,肅殺。 夕舟緊緊=纏=著翟忘憂的手腕,這怎么打,光是擋這些不斷飛來的箭,也能把大師姐的力氣消耗殆盡。 她看得焦灼不已,卻什么忙都幫不上,只能纏=緊大師姐纖細雪白的手腕。 翟忘憂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硬扛沒有用,要殺出重圍才行…… 可是眼下的情況并不樂觀,這個時候她突然有些后悔,應該自己一個人來的,不然也不至于連累入夢草與她一起命喪黃泉。 手腕上的纏=繞無端地牽絆著她的心。 翟忘憂運足靈力,將飛到身前的箭雨反打回去,趁機飛身躍上樹梢,身后的箭雨改變了方向,完全不顧傷及自己人,不要命地追著她。 中年道士見狀忙飛身追上去,身后的士兵烏泱泱的在山林間穿梭,這樣的追逐一直進行到夜半,雙方都在不斷消耗著力氣。 眼看著已接近山頂,翟忘憂也幾乎力竭,身后的追兵奇怪地停下了腳步,只有箭雨不斷襲來。 中年道士望著朝山頂逃去的白色身影,拿過一把士兵的弓箭,運足靈力,三箭齊發(fā)。 利箭夾著風聲追在身后,翟忘憂揮劍擋下一支又一支,這一次的箭卻不似之前那般好擋,力道幾乎震透了劍身。 連擋下兩支,第三支還是射中了她的肩膀。 身子微微一晃,險些站立不穩(wěn)。 “大師姐?!毕χ勖魅诵伪ё∷?,身后的追兵不知為何沒有追上來,她扶著翟忘憂繼續(xù)往山頂走。 中年道士站在遠處,揮了揮手,士兵紛紛把弓箭放下。 這山頂是禁地,上頭吩咐了無論何時都不得踏足,他們不能追了。 夕舟拼盡全力往山頂逃,冷不丁的一聲輕喝傳來。 “何人擾我清修?” 她愣住,側身擋在翟忘憂身前,看向正前方的一棵樹,一棵有鼻子有眼還會張口說話的大樹。 大樹打量著她們,聲音冷肅:“你也是妖?” 夕舟依舊愣在當場,真是一棵會說話的樹,蒼了個天,這是遇到真正的妖怪了嗎? 大樹見她們不說話,緩緩化作人形,是一個身著綠衣的少女。 她盯著夕舟看了片刻,狀似沉思道:“過來,我?guī)湍憔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