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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便下定決心,若這棵入夢草敢再來對她做些什么,一定當場擊殺。 推開內(nèi)室的門,翟忘憂剛走出來便下意識地往桌子上看去,就見花盆里的入夢草輕輕晃了晃,似是在打招呼。 看來是醒了。 她倒了半碗水,又往碗里注入了一些靈力,這才端著碗走到桌前。 “你真的不會入夢?” 夕舟上下?lián)u晃了一下葉子,這個問題昨天不是已經(jīng)問過了嗎? “那前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翟忘憂有些出神,一邊心不在焉地撒著水,一邊在猜測著這棵入夢草的來歷。 世間萬物,人入道,獸修妖,草木有靈成精怪,所以是入夢草精? 可是有能助人修復(fù)內(nèi)丹的入夢草精嗎?還是用那種難以啟齒的方式…… 夕舟繼續(xù)左右搖晃葉子,這個問題,昨天也問過了,大師姐莫不是健忘? 怎么問了還問,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要是知道怎么入夢,像前天晚上那樣能去別人夢里的話,她還會乖乖睡覺? 開玩笑,大晚上的干點什么不好,隨便出去逛逛,也比待在花盆里有意思啊。 翟忘憂見花盆里的草一問三不知似的只知道左右搖晃,不由輕輕嘆了一下。 把碗里的水撒完,她眉毛輕蹙一下便站起身,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夕舟朝著門外看去,果然有人來了,又是昨天那個少宗主,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人好像是翟忘憂的未婚夫。 不過在翟忘憂重傷的這些日子,來探望的人似乎提過,這個少宗主把婚約給解除了。 好在解除了,不知為何,她心里莫名地慶幸了一下。 一定是因為這個少宗主太不靠譜了,以前見大師姐天賦出眾就天天來獻殷勤,結(jié)果人家一出意外,他跑得比兔子還快,生怕會賴上他似的。 夕舟搖搖頭,大師姐的眼光不行啊,千萬不要原諒這個背信棄義的渣男啊。 門外,翟忘憂聽完王郡庭的話,有些不明所以:“王師弟要請我來替你cao辦結(jié)契大典?” 這些事不應(yīng)該由宗主來主持嗎? 再不濟,找南山長老也好啊,怎么也不該來找她啊。 王郡庭臉色微變,轉(zhuǎn)而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忘憂,你有所不知---” “王師弟以后喚我大師姐吧。”翟忘憂蹙眉打斷了他的話,他們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如今王郡庭又大婚在即,有些稱呼似乎不合時宜了。 王郡庭眼神一閃:“忘憂,你從前便不愿喚我的名字,如今連我喚你的名字也不可以了嗎?” 從前他們明明已經(jīng)訂婚,這個女人卻謹守著什么狗pi禮節(jié),連碰都不讓碰,就連稱呼也一如既往的只會說“王師弟”三個字。 冷冰冰的沒有情趣,如今婚約一解,修為一恢復(fù)就更不把他這個少宗主放在眼里了,這個總是高高在上的女人,他遲早要把她踩在腳下。 翟忘憂聞言,眉間浮現(xiàn)一絲不解,不明白他們兩人既已解除婚約,王師弟為何還總把舊事掛在嘴邊。 “小師妹聽了恐怕會介意,王師弟還是喚我?guī)熃惆??!?/br> “忘憂…大師姐,那我與小師妹的結(jié)契大典…”王郡庭一臉失落,語氣也帶著無可奈何。 翟忘憂的眸色冷了冷:“不管是什么理由,你的結(jié)契大典還是由宗主來主持為好?!?/br> “忘…大師姐,爹爹還在閉關(guān),南山長老向來不管事,主持結(jié)契大典這事還是由你來吧?!?/br> 王郡庭說罷又連忙補充道:“雯雯也是同意的?!?/br> 小師妹名叫重雯。 翟忘憂對重雯的印象一般,小師妹似乎經(jīng)常和新弟子鬧出一些麻煩,而她,討厭麻煩,所以約等于也討厭小師妹。 她沉思片刻,仍舊拒絕道:“此事還是由南山長老cao辦吧,過兩日便是招收新弟子的日子,我準備親自帶隊。” 王郡庭眼神一閃,雯雯說得沒錯,這個女人果然會借故躲開他們的結(jié)契大典。 -------------------- 作者有話要說: 夕舟:我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又要到本‘雙修草’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 第4章 他佯裝無奈道:“那便依大師姐的意思,我這就去尋南山長老?!?/br> 王郡庭說完,轉(zhuǎn)過身去悄悄揚了揚嘴角,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接下來就按計劃行事,這一次定要永絕后患。 翟忘憂回房坐到桌前,看向花盆里的入夢草:“王師弟要與小師妹舉行結(jié)契大典,我不欲沾染這些繁瑣之事,明日便會離宗,你…” 夕舟晃了晃葉子,對,我呢?帶上我嗎? 可憐她來到這修真界就成了一棵草,連院子外面是啥樣都不知道。 借用現(xiàn)代的一句話就是:她好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啊,看看大世界。 翟忘憂凝眉,而后端起花盆往門外走去。 夕舟心底頓時狂喜,大師姐和她太有默契了,這是要帶她出去看看嗎? 嗚嗚嗚,真是心有靈犀啊。 下一刻,她又被連根拔起。 夕舟:“…” *#* 什么鬼? 她低頭一看,是熟悉的那一片小藥田,不…不會…吧。 翟忘憂一邊挖土,一邊把手里的入夢草種進土里,語氣淡淡:“這一去不知幾日,你既在這藥田里生長得不錯,想來應(yīng)該能自給自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