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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樂點點頭,“總不能因為我喜歡她,就把她拘束在身邊吧?!?/br> 白初荔嘆口氣:“你該問問她是和誰出去的。” 她認識安樂這些年可是徹底見識可這人有多能忍,一般人喜歡一個人,能忍三年就已經(jīng)算長的了,可面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安樂竟然硬生生的暗戀了五年,而且看著還有不急著出手,徐徐圖之的樣子。 說實話,她現(xiàn)在都為安樂著急。 席璇已經(jīng)成年,正值青春期最為肆意張揚的時候,也正是對男女之間最好奇的時候,如果在這個時候安樂一個沒看住,沒準席璇就跑到別人家里去了。 這邊白初荔還在為安樂擔心呢,那邊的安樂卻是一副勝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樣。 “不用問,如果真的是她喜歡的人她會告訴我的。如果她沒說的話,那就代表這個人沒有什么關系,也就不需要我知道了。” 語氣淡然自信,仿佛她早就知道席璇要去見的人是誰。 白初荔深嘆口氣:“你開心就好,不過也還是要注意著點。席璇是席家大小姐,暗地里打她主意的人海了去了,小心她被人騙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確實是沒地方去哭,但她也不會任由自己看中的這顆名叫席璇的大白菜被豬拱了去。 “大學?!卑矘反桨晡⑼鲁鰞蓚€字。 高中只剩下了高三下學期這一個學期,席璇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她上同一所大學,所以這一個學期肯定也是一心撲在學習上,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那些男女之間的事情。 至于到了大學,她自然會把這人看緊,一點點的讓她離不開自己,一點點的讓她愛上自己。 見安樂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打算,白初荔也不再多說,只是告訴安樂自己出國的時間已經(jīng)定下來的,就在她們高考完后一個星期,并且這次走的話可能就要到四年后學業(yè)完成后了。 安樂還是想問白初荔為什么突然想出國,可在看到白初荔那為難的神情后還是選擇了轉(zhuǎn)移話題。 另一邊席璇,出門后并沒有自己開車,而是先給席爸爸打了個電話一撒嬌二胡攪蠻纏,硬是磨得席爸爸沒有辦法,把安排在她身邊的保鏢暫時撤掉了,不過席璇也答應了自家老爸每半個小時就要給他發(fā)條語音報個平安。 收了手機,席璇伸手拉了拉鴨舌帽的帽沿,余光瞧著周圍還有身后的那幾名保鏢離開這才拉上外套拉鏈,立起毛領遮住了一小半臉,這才冒著寒風步行往小區(qū)外走去。 席家房子在這一片小區(qū)靠里面的位置,席璇足是走了二十分鐘才隱約見到小區(qū)大門,漆黑的鐵門還有保安亭被白雪覆蓋,險些和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 吸了吸幾乎凍僵的鼻子,干冷的空氣從鼻腔一直沖到腦子里,比大清早被人掀了被子都刺激。 雙手插兜里,席璇縮著脖子快步往小區(qū)大門走去,心里還在暗罵某位突然把她叫出來的祖宗,順帶著還發(fā)了個誓,等她到了大門那家伙如果不在大門那里接她,她就直接鬧上門去。 不過好在那人應該也是怕她找上門,往前跑了幾步她就望見不遠處一片白茫茫中那sao里sao氣的大紅的跑車,光榮的成為了雪地中最亮眼的顏色。 又加快了腳步,席璇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腳印,徑直往那大紅色跑去,在跑到車邊后很自然的拉開了副駕駛的位置,一低腦袋整個人就鉆了進去,看那動作的利落熟練,明顯就不是第一次這樣鉆車門了。 “你晚了七分鐘?!弊隈{駛座上的人見席璇進來,抬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淡淡道。 “手燙著了,在家處理燙傷。”席璇在那人面前晃了晃自己包著紗布的爪子,說的理直氣壯。 “嘖,這次還找著借口了?”那人看著席璇,伸手把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摘下,露出底下那張絲毫不遜于頂級女星的漂亮的臉蛋。 巴掌大的臉白的像是最頂級的瓷器一般,光是看著就覺得細膩潤滑。臉部的輪廓柔和卻又透出股子凌厲感來,好看的眸子狹長,微迷著活像是狐貍的眸子,一雙唇不薄不厚,微微的勾起,組合在一起怎么看都透著股勾人的味,定力不夠的人只一眼就會被那張臉所蠱惑。 也真不負她名字里那個嬈字,果真是妖嬈無雙。 是的,現(xiàn)在坐在車里的這個妖嬈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秦氏新晉總裁,人稱小秦總的秦再嬈。 “我真想遲到還需要找借口?”席璇不被那張臉蠱惑,這兩年在各種場合她見這張臉見得可多了,早就形成了抗性。 “也是,你的臉皮早就厚的能和城墻比了,也用不著找什么借口?!鼻卦賸朴执魃夏R,語氣輕佻。 席璇反了個白眼,搓搓手感覺身上已經(jīng)熱了這才摘了帽子,脫了外套全給丟到后座上。 “找我什么事啊,我還要回家復習備戰(zhàn)高考呢?!?/br> 秦再嬈明顯對席璇的這個說法表示不屑:“我就是閑著無聊找你也沒事,所以你現(xiàn)在就可以下車回去了?!?/br> 席璇對著秦再嬈呸了一口,這丫的絕對又是在那位小季總手上吃癟了,才會跑到這里來找樂子消遣,而很不幸的,她就是那個消遣的樂子。 “我手燙傷了,可沒法陪你打了。”有把那只爪子送到秦再嬈面前晃了晃,席璇語氣中頗有幾分逃過一劫的意思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