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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去休息室么?” “不用?!?/br> 荀妨藴看了看金色和紅色相間的走廊,說:“阿姨你幫我拿瓶水,我在這休息一會兒就去找芒可?!?/br> “好的?!?/br> 保姆知道休息室有瓶裝的礦泉水,便轉(zhuǎn)身往那邊走去,讓荀妨藴一個人單獨(dú)留在走廊。 就在保姆阿姨剛走沒多久的時候,荀妨藴察覺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人便迎了上來。 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非常自然的把手搭在輪椅推行的把手上,笑道:“表妹,今天的你真漂亮?!?/br> 荀妨藴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完全想不起這人是誰一樣。 “是我啊,聶文濤?!蹦腥酥噶酥缸约海f:“我好歹也是你親戚,下次可要記住我啊?!?/br> 荀妨藴轉(zhuǎn)過頭,很自然的靠在椅背上,抖了抖自己膝蓋上的毛毯,沒有理會他。 聶文濤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姑娘,他發(fā)現(xiàn)荀妨藴和一個月前比起來精神了不少,半長的黑發(fā)搭在肩膀處,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她白色長裙下面纖細(xì)修長的雙腿。 真是可惜啊。 聶文濤心里琢磨,如果荀妨藴不是又啞又殘,想必也是萬人追捧的香餑餑吧。 “meimei?!甭櫸臐龔澫卵?,對荀妨藴說:“我推你出去吧,馬上就要到時間了,想必姑姑也很期待你?!?/br> 荀妨藴點了點頭,任由他推著自己往前走。 當(dāng)保姆拿著水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乖乖呆在原地的荀妨藴,奇怪的在周圍找了找,又跑去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都沒有發(fā)現(xiàn)荀妨藴的蹤影。 而此刻荀妨藴正被聶文濤推著走出了宴會廳,正從側(cè)門到了外面花壇。 荀妨藴看了一眼,回頭盯著聶文濤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聶文濤笑著說:“突然想起我車?yán)镉袞|西還沒有拿,正好你陪我去一趟,然后我們坐電梯直接去宴會廳?!?/br> 荀妨藴點了點頭,把手放在毯子里,冷風(fēng)一吹還有些冷。 看到荀妨藴如此乖乖巧巧的模樣,聶文濤覺得自己之前準(zhǔn)備的東西似乎都不需要了,不過也對,荀妨藴現(xiàn)在不能叫也不能跑,簡直就是待宰的魚rou,怎么反抗呢。 繞過門衛(wèi)和監(jiān)控,聶文濤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自己停在角落垃圾處理點的跑車,也不著急,就這樣推著荀妨藴往前走著。 周圍幾個保潔看到聶文濤和荀妨藴這倆很奇怪的組合都投來了目光,聶文濤很自然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溫文爾雅的表情,他們看了一眼之后也就回過了頭。 荀妨藴被一直推到了車邊,后來有人從車上下來,呵出一口冷氣。 “濤哥,你還真的把人推出來了?!?/br> 說話的是一個黃毛,他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荀妨藴,有些好奇的說:“她真的是殘廢么,怎么看起來腦子也不太好的樣子?!?/br> 聶文濤看了一眼身后嘀嘀咕咕的幾個保潔,對黃毛說:“你先帶著她走,我還要回會場一趟?!?/br> 黃毛不解:“濤哥你不跟我們一起走么?” “不了?!甭櫸臐钤邳S毛肩膀上,湊過去說:“如果我現(xiàn)在就走肯定會引起人懷疑的,你先把她帶到我的公寓,我晚上就回去?!?/br> 黃毛點了點頭:“好嘞,濤哥。” 聶文濤看到自己的那輛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他才拐了個彎從后門進(jìn)入大廳,假裝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會場一樣。 黃毛開著聶文濤一百多萬的跑車不敢開快,再加上車上還有個身家過億的富豪獨(dú)女,還是安全第一比較好。篳趣閣 正當(dāng)黃毛專心致志開車的時候,坐在后排的荀妨藴隨意的看向了窗外,現(xiàn)在剛剛上了高架,看方向已經(jīng)是去城東的。 她瞥了一眼前排那個開車有些緊張的黃毛,伸手搭在車框邊,撐著腦袋開口道:“你是第一次開跑車么,怎么開那么慢?” “???” 黃毛被她突然搭腔嚇了一跳,從后視鏡看著荀妨藴,眨了眨眼說:“是啊,我第一次開跑車,這速度很慢么?” “嗯?!避鞣了湽雌鸫浇?,翹著二郎腿說:“你要是不行的話,可以把車給我,讓我開。” 第86章 殘疾大佬和她的小甜心 ===================================== 晚上六點鐘的時鐘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敲響,整個宴會廳用藍(lán)白色的絲帶和氣球裝點著,還有高大的水晶天鵝相互依偎,看起來溫馨又華麗。 芒可坐在前排的椅子上,聽著荀母焦急的跟保姆討論著什么,她明顯急躁的不行,渾身都在忍不住的發(fā)抖,手腕上的青筋也被捏得爆開。 暖風(fēng)吹得有些冷,宴會廳已經(jīng)有很多人開始竊竊私語,芒可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這次來的親朋好友可不少,幾乎擠滿了所有的位置。 荀母的身份和地位是很多人想要攀上的,所以這一次訂婚典禮雖然只邀請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可這樣聽說都已經(jīng)很多了。 “你確定都找了嗎?”荀母焦急得眼眶發(fā)紅:“里里外外都找了嗎!” “都找過了夫人,”保姆此刻也很焦躁:“我就去休息室拿瓶水的功夫,小姐她就不見了,我也很著急,可我真的很抱歉……” 說著,三四十歲的保姆阿姨竟然哭了起來。 她知道荀妨藴對于荀母的重要性,那是她在希望幻滅多年之后重新燃起來的明燈,突然一下子就熄滅任誰都受不了,更何況是荀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