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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br> 荀妨藴平靜而緩慢的說:“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我,要一直在一起的諾言還算數(shù)么?” “當(dāng)然算了。”芒可肯定的說:“我跟你說的都是我心里想的。” 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這樣的想法,是不會變的。 荀妨藴沒有猶豫,低下頭含住了芒可柔軟的嘴唇。 芒可渾身忍不住顫抖,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動物,卻依舊堅定的站在荀妨藴面前。 十指相扣,荀妨藴把頭貼在她的額前。 “今天晚上留在這里?!避鞣了溳p啄著芒可的鼻尖:“我想要你留下來。” 芒可耳根子都紅了,忍不住冒出了個問題。 她眨了眨眼睛,沖荀妨藴小聲的問道:“那我們這算是……二婚么?” 一婚是荀太太,二婚是皇后娘娘。 荀妨藴笑了起來,饒有興趣的說:“你說算就算?!?/br> 以后這個世界都是你說了算。 第34章 特工皇妃 ========================= 輕紗薄霧,曼妙的如同完美的藝術(shù)品。 芒可蜷縮在被子里,身后是荀妨藴溫暖光潔的身體。 沒有了早晨吵鬧的聲音,沒有人敢在荀妨藴沒睡醒的時候過來打擾,即使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打擾女皇和她的皇后休息。 宮墻外的天空又開始變得陰云密布,似乎又是一場暴風(fēng)雪。 即使宮內(nèi)刺骨的寒風(fēng)剮得人耳根生疼,可寢宮內(nèi)溫暖柔軟的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 荀妨藴的生物鐘很準(zhǔn)時,她睜開眼就看到芒可睡在她的身邊,濃密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乎睡得很不踏實。 芒可這張面孔生的很好看,一雙桃花眼一瞥一笑的都很令人著迷,不過……她更喜歡芒可之前的那副樣子。 從床榻上起身,荀妨藴黑色的長發(fā)就順著肩膀滑落在胸前,光潔的皮膚上黏膩膩的,似乎是昨天晚上留下來的曖昧痕跡。 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后背有些刺痛,大概是被某只小貓給撓破了吧。 唇角帶著一絲滿足,荀妨藴幫芒可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她脖頸處的淤青。 荀妨藴已經(jīng)能夠預(yù)測到不出一天的時間,她和芒可的事情就會傳遍宮中。 又或者,昨天晚上自己把芒可留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 荀妨藴披上一件白色的外衣,又張開肩膀把衣服內(nèi)黑色的長發(fā)撥出來,在后腦扎成一個馬尾。 “唔……”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起床的動靜把芒可惹醒了,此刻她把臉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鼻尖充斥著陌生的香味,很令人舒服。 芒可覺得自己的腰和腿好酸,渾身就好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酸疼得讓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荀妨藴轉(zhuǎn)過頭就看到芒可一副呆滯的模樣,似乎還分不清楚自己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醒那么早?” 荀妨藴走過來,坐在床邊伸手揉了揉芒可的臉頰,輕聲笑道:“昨天不是喊著累么,為什么不再多睡一會兒?” 芒可下意識的蹭了蹭對方的手心,冷不丁的腰間一疼,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一股腦的都涌了上來。 手中的臉頰越來越燙,荀妨藴卻格外的開心,忍不住低頭在芒可干燥的嘴唇上輕輕吻了吻。 香甜的味道還是那么熟悉,一如昨夜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呼吸。 芒可想往后撤,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的她一下子咬住了嘴唇。 “嘶——” 芒可小臉慘白,抱著胸口的被子嗚咽道:“我的腰,嗚嗚嗚嗚……它是不是斷掉了,怎么那么疼?” 荀妨藴忍不住笑彎了眉眼。 芒可還以為她在嘲笑自己,白著臉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哭都哭不出來。 昨天晚上自己丑相百出,完全是一副新手上路的模樣,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都羞愧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里面好! 這樣勤澆水,指不定來年開春還能再重新長出一個芒可。 看透這小東西的想法,荀妨藴覺得自己的眼光可真沒看錯,能那么逗自己開心的除了芒可,可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好了,不要哭了。”荀妨藴把人拎出被窩摟在懷里,安慰道:“我都沒嫌棄你,你怎么還嫌棄起自己來了?” 芒可摟著荀妨藴的肩膀,不敢去看她。 “就覺得,我好笨啊……” “呵……” 荀妨藴蹭了蹭芒可的臉頰:“可我就喜歡那么笨笨的你,這可怎么辦?” 芒可羞的臉通紅,不敢去看她。 這人,怎么什么都敢說啊,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么? 荀妨藴拍了拍芒可的腰,還是關(guān)切的說:“我讓太醫(yī)過來幫你看看吧,萬一昨天弄傷了就不好了?!?/br> 芒可把頭搖得飛起! 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第一次跟人上床就被做到哭,那她以后的臉面往哪里放! 不可以?。。。?/br> “我沒什么問題的,休息一晚上已經(jīng)好多了?!泵⒖擅蛑齑降痛怪郏雌饋砭秃孟袷俏男⊥米樱骸皠e喊太醫(yī)了,我丟不起那個臉……” 荀妨藴捏了捏芒可的鼻子:“他們又不會多說話,你怎么那么介意?” 芒可還是不同意,就要起身去撿自己的衣服,腳一軟又撲到了荀妨藴的懷里,半天都沒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