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攀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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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2-06-22 05:13:44~2022-06-24 23:30: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啊云次方、年年和燈燈的大寶貝 10瓶;58695899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戛納的熠熠星光17 岑旎被他說得有些心虛。 “如果你是因為生氣我那晚突然離開, 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解釋?!彼皖^看著她,睫毛在燈影里掠下變得柔和,“那天費舍爾突然來找我, 跟我說了重要的公事, 所以我才臨時決定飛瑞士一趟,這才沒來得及回去找你。” “那你的公事已經(jīng)處理好了?” “嗯?!蹦赂癯读顺蹲旖?,“算是吧?!?/br> “那私事兒呢?” 穆格挑眉, 不解地看她, 眼神里坦蕩得勾人。 “你為什么不留在慶功宴上陪舒意?”岑旎打算攤開來說,問得直截了當。 “什么?”穆格似乎覺得她這么問很有趣。 “你不知道舒意花粉過敏嗎?還送她玫瑰花?!?/br> “舒意她花粉過敏?”穆格反問她,顯得非常意外。 “我不知道?!彼f。 “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所以好心提醒你?!?/br> 她故意將“好心”兩個字的語氣加重了些。 穆格卻突然笑起,回過味來:“怎么,你在意?” “……我在意什么?” “舒意?” 岑旎語塞。 也沒等她回答, 穆格伸手拿出了手機, 摁亮屏幕前目光細細描繪過她的眉眼。 “你拿手機做什么?” 他沒應,翻開通訊錄, 修長分明的指骨劃拉了下, 最后定在了某一格的位置上。 “嘟——嘟——嘟——” 是電話被接通前,一下一下有規(guī)律的響聲。 過了十來秒, 那邊終于被人接起。 “喂?!笔且宦曒p淡稍顯疲憊不耐煩的男性嗓音。 “沒睡?”穆格轉(zhuǎn)用粵語問他,說話的聲音語氣熟稔。 那邊頓了頓,似乎很不爽:“你明知道現(xiàn)在這里凌晨四點鐘, 還打過來?” 電話里的男人說的粵語很地道,聽起來應該是港島人。 “我就猜你還在辦公室加班。” 岑旎挑眉, 這是什么工作狂魔, 凌晨四點還在辦公室里加班? 那邊的男人沒說話, 只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聲,一同傳來的還有翻動文件資料頁的聲音,很明顯就是還在加班。 穆格低頭瞥了眼岑旎,才又對著話筒開口:“下次你自己照顧舒意,就算你工作再忙我也不幫你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上點心?!?/br> “出了什么事?” 穆格突然伸手挽過岑旎耳后垂落的發(fā)絲,笑了笑,回答:“被人誤會了。” “……” “還有,”穆格對著那頭說:“別再給舒意送玫瑰了,她花粉過敏?!?/br> 電話那端的男人突然沉默,翻動文件的聲音也停了。 “你繼續(xù)加班吧,掛了?!蹦赂穹畔率謾C,直直望進岑旎的雙眼。 他的另一只手在還搭在岑旎的臉頰上,分明的指尖摩挲著她柔軟的唇,動作曖.昧又溫柔的。 他好像很喜歡揉她的唇,一如之前事前的調(diào)情。 岑旎側(cè)了側(cè)頭,下意識地后仰想躲開他,卻被他反手摟住了腰肢。 他的手機那尖尖的邊角就抵在了她后背敏感的腰窩處,不輕不重,卻格外的撩人。 穆格了解她的敏.感.處,突然壞心起,伸手稍稍用力摁了下。 ——岑旎不自覺地“嗯哼”出聲。 因為是被男人猝不及防地捉弄了下,她的聲音有點細有點軟,像一只突然被嚇到的小奶貓,惹得人心癢癢的。 穆格打量她一眼,忽地湊近她耳朵,低聲哄道:“上車吧?!?/br> 他的嗓音繾綣,像是在勾引她上車,岑旎看出來了,但還是故意撇著嘴不搭理他:“我現(xiàn)在還不想回去?!?/br> “不想回去…?”穆格深深地看她,像是要看穿她的情緒。 “那就去我那?” 岑旎很輕地哼了聲,“我的意思是,我不想那么早回去。” “那我?guī)愣刀碉L?”穆格扣著她的細腰,“…嗯?” 他其實已經(jīng)很給臺階了,岑旎等了小半會,抿了抿唇,默許了。 / 等他們的車子從停車場里開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不想這么早回去?!?/br> 其實已經(jīng)不早了,都將近十點半了,不回去還能做什么呢? 她有點小傲嬌,也嘴硬,不愿意承認自己誤會了他,于是就刻意這么說。 剛好有些事情說得太白就沒意思了,曖曖.昧昧、朦朦朧朧像是披了一層紗才是最具有迷惑性的。 你不說破我不點破,彼此一起心知肚明。 穆格一直沿著海邊公路開,岑旎也沒問他要帶自己去哪,只是坐在副駕駛位吹風。 車門窗戶是半落敞開的,海風夾著夜色溜進車里,在她的細頸耳后蹦跶而過。 戛納不大,沒一會就駛出了市區(qū),車子一路往前開,最后上了海邊懸崖。 岑旎這邊是靠海的,她稍稍探出腦袋就能看到岸邊陡峭的崖壁,像是萬丈深淵,底下翻涌著漆黑的海水,車子幾乎是貼著崖邊高速駛過,驚心動魄卻又讓人腎上腺素飆升。 但這輛車子的越野性能很好,所以穆格開起來很穩(wěn),一點沒有漂浮半空的離地感。 岑旎挺著背,側(cè)過身半趴在窗邊。 穆格單手cao縱著方向盤,瞥她一眼,她那單薄的背脊融在昏濃的夜色里,像是一只累了停候在窗沿休憩的夜鳥。 所有的羽毛都順了下來,猶軟綿綿。 他伸出一只大掌撫過她的大腿,摸了摸她柔白的手背。 岑旎似有所感地回過頭來,卻被男人更緊地握住了手心,微礪的指腹揩過她的皮膚,蹭起一股子燥熱。 就如懸崖邊的躁動的夜風,在耳膜附近呼嘯而過。 一切又像回到了第一晚。 岑旎回想起他第一次吻她,那時候的他像一個臺風天的入侵者,突如其來的,毫無征兆地席卷過她的領地,害她丟盔棄甲。 那個飽含煙草味的吻,充盈在腦海里,伴隨著他手心炙熱的溫度,一起烘烤著她,讓她后背都泛起了一層薄汗。 岑旎舔了舔口干舌燥的唇。 “我想喝水。” 穆格看她一眼,目光降落在她舔得濡濕的唇,在昏暗的夜里泛著一層淺淺的水漬,喉結(jié)不由得上下浮動了下。 “等著?!?/br> 他說得簡短,但岑旎還是從他聲音里聽出了幾分沙啞。 “……嗯。”岑旎點了點頭。 車速慢慢減緩,幾分鐘后,車子在一家便利店旁邊停了下來。 穆格拔掉了車鑰匙,熄火,邁著長腿推門下車。 車門打開的同時,海邊的空氣從駕駛位上拂動過來,消散了不少車內(nèi)的曖.昧氣息,但岑旎還是覺得燥熱。 她看著他轉(zhuǎn)身下車的背影,喉嚨又不自覺地吞咽了下。 沒一會,男人就買完回來了,他手里拿著一瓶水,邊走過來邊給她擰開。 岑旎看他穿著白衫黑褲,寬肩長腿走在夜色中,似山巖邊的孤松朗月,清清冷冷又消沉,一派禁欲的正人君子模樣。 穆格走到她面前,將那瓶純凈水遞到她手邊,另一手撐在了她車窗邊沿的上方。 岑旎接過,仰頭看他,他的姿勢剛好擋住了疏淺的月光,將坐在車里的她完全籠罩住,制造出一小片昏昧的陰影。 她忽然起了點心思,咬著唇,淺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勾在了他的褲腰上,輕輕轉(zhuǎn)圈:“腿怎么能這么長?!?/br> 穆格深吸了口氣,瞇了瞇眼看她。 她臉頰薄薄的皮膚下泛著淺淺的紅,像是胭脂暈開一片,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渴的。 他突然拿開了支在車頂?shù)氖?,指腹揩過她的臉,低頭貼在她耳旁:“等我一下?!?/br> 岑旎挑著眉,看他轉(zhuǎn)身又重新回到了便利店。 他再次出來時,她剛仰頭喝了幾口水,正在旋緊瓶蓋。 岑旎看了眼,低頭把水瓶放下,男人繞過車前燈來到駕駛位,開門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