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攀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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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演的《夜燈》和《迷宮》嗎,真的絕了!?。。?!】 【當評審團主席,她是超夠咖的?。。 ?/br> 說起《夜燈》和《迷宮》,岑旎也是看過的,卡蒂娜確實都演得特別好。 《夜燈》是她少女時期出演的第一部 電影,天才少女演員橫空出世,一鳴驚人。 電影講的是一位人格分裂的叛逆少女因原生家庭自甘墮落,卻在黑暗的生活中遇到了一位救贖她的教師,像執(zhí)掌明燈的指路人,引她走出難明的長夜。 而《迷宮》則是她30歲時候的作品,講的是卡蒂娜飾演的家庭主婦在長久的婚姻中迷困失守的故事。 她的那雙眼睛顧盼流轉(zhuǎn),能讓你不知不覺就將代入到故事中去。 影節(jié)的開幕式不長,岑旎還在晃神之際,儀式已經(jīng)漸漸走到了尾聲。 創(chuàng)作歌手在舞臺上演唱johnny hallyday的《que je t’aime》(我愛你),隨著歌聲和現(xiàn)場觀眾電影人的跟唱下,開幕式落下了帷幕。 緊跟在開幕式后的是電影《余燼》的首映場,觀影結(jié)束之后才是黎尉導(dǎo)演和電影主創(chuàng)團隊的專訪環(huán)節(jié)。 《余燼》首次播映就廣受好評,大批媒體爭相采訪,但在首映場與專訪環(huán)節(jié)中途有一個間歇時間,供演職人員休息補妝、更換禮服,以及觀眾自由轉(zhuǎn)移場地。 岑旎雖然提前抵達了采訪場地,但被工作人員告知主創(chuàng)團隊還沒準備好,讓她先在場外與其他媒體和工作人員一起休息等候。 趁著這個空隙,岑旎走到了影廳外面的露臺吹風抽煙。 影節(jié)宮靠海,露臺上的人不多,海風習(xí)習(xí)吹來,帶來海洋咸咸的氣息。 港口處??苛撕芏嗨饺撕透缓赖挠瓮В邓{色的海水延伸到地平線盡頭,看起來蔚麗壯闊。 岑旎摸出煙盒,兩指夾著,將細長的煙抽出點燃。 火星亮起,散開一層煙霧,她把煙咬在唇邊,伸手拂了拂,趴在圍欄上看海。 在她旁邊不遠處,又過來了兩個人。 一個留著干練的短發(fā),另一個戴著黑框眼鏡,她們互相說著話,講的還是粵語。 “你見過舒意背后那個男人?” “沒啊,她背后那個大佬好神秘,沒幾個人見過,怎么突然這樣問?” “你知道嗎,她那條脖子上有好幾處曖昧的吻痕,我今日好辛苦先幫她用遮瑕膏遮住咋?!?/br> 岑旎本來在發(fā)呆,但聽見聲音,她還是扭頭看了眼,說這話的人是留短發(fā)的女人。 應(yīng)該就是舒意的化妝師。 《浮沉》的導(dǎo)演是港島人,劇組班底大多也是講粵語的,所以岑旎聽到她們會用粵語聊閑話倒也沒有覺得意外。 看見岑旎轉(zhuǎn)頭,戴眼鏡的女人戳了戳短發(fā)女人,“喂,有中國人。” 短發(fā)女人轉(zhuǎn)身看了眼,與岑旎視線相交,但很快,岑旎面無表情地移開了。 短發(fā)女人收回目光,說道:“沒事,她應(yīng)該不識得聽粵語,不用怕。” 黑框眼鏡女人便也就沒避諱,繼續(xù)原來的話題:“哈哈,這么講,她男人好勁,明知道她要走紅地毯,還那么激烈,親這么猛,占有欲太強了吧。” 短發(fā)女人也跟著笑:“就是。” “哎,我聽說那男人還偷偷準備了一部拉風的紅色限量版跑車,送給她作為這部電影入圍康城影展的禮物?!?/br> “哇……真的假的啊?” “真的,我接到消息明天會到,所以我們那個行程是空出來的?!?/br> “而且,”黑框眼鏡女人繼續(xù)說道:“這輛車好像還是在德國斯圖加特的保時捷總部訂制的,車身印著她名字,上千萬,全球只有一部,到時候還會空運回國,很大手筆咯。 “嘶?!倍贪l(fā)女人倒抽了口涼氣。 “但是你不要以為這樣那個男人就喜歡她,這些砸錢就行的事,不一定代表他有多愛她?!?/br> “……啊,怎么講?” “我聽說他們是那種關(guān)系,你明白吧?有錢人和女明星,雙方都不一定互相有真情,一個玩玩,另一個就貪圖他能給她在這行保駕護航而已。” “這你都知道???” “那個男人經(jīng)常給舒意送玫瑰花,但其實舒意她對花粉過敏,你想一下啊,他如果真的愛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她花粉過敏呢?而舒意呢,她就每次收到玫瑰花都表現(xiàn)得好開心啊,好感動的樣子,但其實她轉(zhuǎn)過身就叫助理將那束花扔進了垃圾桶。” “哇,這么會演?” “別人是演員,當然會演戲?!?/br> …… 一截煙還沒燃多久,岑旎就變得興味索然。 她不喜歡這種對話。 舒意是帝都人,這兩人也就仗著舒意不懂粵語,所以肆無忌憚地在她背后說她八卦。 岑旎將咬在唇邊的煙取下,踩著小高跟走到兩人旁邊的瓷煙缸,將煙湮滅。 尖細的鞋跟與大理石地面相觸,擦出細微的碰撞聲。 隨著她的走近,那兩人都有點不自在地停止了對話,分別抬起頭來看她。 岑旎轉(zhuǎn)過身睨她們一眼,輕描淡寫地用粵語丟下了句:“我聽得懂?!?/br> “??!” 岑旎沒理兩人臉上錯愕的表情,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室內(nèi),還沒到采訪時間,她干脆在大廳的海報展位附近閑逛。 那里展出了很多電影的海報,除了入圍影展的片子,還有很多往屆的作品海報。 其中《余燼》的海報就在前面第一排,緊跟著的是其他入圍作品。岑旎閑得無事一張張看過去,最后停在了卡蒂娜20年前主演的電影《夜燈》的海報前。 那是一張很特別的海報,中間一盞燈將畫面一分為二,左邊的色調(diào)低暗,右邊則是明亮風格。 左邊是陰沉壓抑的少女臉,眼神陰鷙看起來十分不好惹,而右邊則是活潑天真的少女模樣。 那時候的卡蒂娜還很年輕,僅憑眼神和表情便輕而易舉低將這兩種年少的感覺詮釋得淋漓盡致。 如此天賦異稟,是天生為鏡頭而生的人。 她看得正入迷,絲毫沒留意到身后漸近的高跟鞋聲。 “——看過這部電影嗎?” 一道饒有韻味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岑旎才從愣神中反應(yīng)過來,扭頭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心跳漏了一拍。 主動過來和她搭話的人竟然就是卡蒂娜。 面前那張臉與海報上的少女臉重合,岑旎覺得像是跨過了任意門,一下子穿進時間的隧道。 卡蒂娜踩著幾乎十厘米高的細跟,周身氣場十足,身型是典型偏大的歐洲骨架,岑旎站在她面前,被襯得有些小只。 但即使這樣,她也沒給人緊迫感,相反,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弧度,眼尾脈脈含笑地望著岑旎,目光真誠。 岑旎回過神,笑著回答她說:“對,我看過,您真的演得很好。” “這電影很老了,都過去有二十年了吧?!笨ǖ倌认袷亲匝宰哉Z,“……2002年?” 岑旎點頭:“是的?!?/br> 卡蒂娜頗有感慨:“啊……時間過得真快?!?/br> “但經(jīng)典永不過時?!贬换卮鹚?。 “經(jīng)典?”卡蒂娜抬眸看她,似乎覺得有趣,笑意盈盈地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岑旎?!贬淮蠓降爻榻B自己。 “i?”卡蒂娜有些艱難將她的名字復(fù)述了一遍。 外國人一般很難把她的名字說對,卡蒂娜雖然說得慢,但發(fā)音是準的。 “是的,i,發(fā)音很標準?!贬恍χf。 卡蒂娜也笑了起來,兩人的嘴角同時彎起默契的弧度。 “你參演的是哪部作品?能告訴我嗎?”卡蒂娜轉(zhuǎn)頭朝四周的海報掃了眼,“按理說,今年的影片我都有印象,但我好像……” “我不是演員?!甭牭剿@么問,岑旎連忙擺了擺手,“我是影媒的記者?!?/br> “噢?”卡蒂娜張了張唇,岑旎從她目光中捕捉到一抹不可置信,但很快匿在了笑意后。 “抱歉,是我誤會了?!彼Z氣溫溫柔柔,“主要是你這張臉容易讓我犯職業(yè)病?!?/br> 岑旎聽她這么說,開起了玩笑:“我可以考慮轉(zhuǎn)行。” 卡蒂娜被她這句話逗笑了,愉快笑聲在大廳里散開。 岑旎看著她隨性的笑顏,沒有想到咖位這么大的巨星居然這么平易近人。 于是趁著氣氛,她歪了歪頭試探性地問道:“請問您有時間接受一個專訪嗎?” “你嗎?” “嗯?!贬稽c頭,“主要是您這么一位大影星,也容易讓我犯職業(yè)病?!?/br> “可以!” 岑旎原本以為她會遲疑,還想著爭取一下說給我十分鐘就行,結(jié)果她竟然答應(yīng)得那么爽快。 “明晚怎么樣?”卡蒂娜提議道:“明晚我有空?!?/br> 這么千載難逢的機會,岑旎當下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恰好這時卡蒂娜的助理過來,說車已經(jīng)到了,可以出發(fā)。 她手里還拿著一條訂制的愛馬仕披肩,伸手就準備往卡蒂娜肩上圍去。 卡蒂娜自己將披肩接過,說:“黛西,你們倆互留一下聯(lián)系方式,她明天會過來酒店房間給我做專訪。” “好的。”黛西點頭,走到了岑旎面前。 留過號碼后,卡蒂娜披著圍肩離開,突然回過頭來,笑著說:“這裙子很適合你?!?/br> 岑旎聞言抬起頭,這才明白她剛剛為什么會過來找她搭話,應(yīng)該就是認出她身上的裙子了。 出了影節(jié)宮,車子駛出一段距離,卡蒂娜問黛西要來自己的手機,敲著屏幕給穆格發(fā)了條消息:在哪? /